遠(yuǎn)處那人臉上調(diào)笑著走過來。
“哥,你要沒事的話還是去找沅姐姐吧,你在這又說不出好話來”陸子晴聽了陸子遜的話煩悶道。
“你,哎”陸子遜對這個妹妹也是說不出什么了,氣的直扶額。
“陸大少爺,巧啊”
陸子遜聽有人叫,便回頭,是沈泉。
沈泉雖未再穿著平時那一身正裝,但也是黑色的便衣,讓人看了嚴(yán)整肅穆。
“沈督軍?”陸子遜還在詫異他為何會來。
沈泉雙手插入褲子口袋,大步向這邊走近。
“沈督軍一向為國為民,整裝待發(fā),今日怎么有空來這里?”陸子遜雖不喜歡這人,但為了陸家的面子與營生,便與他打招呼。
“瞧著大家非常樂意拜這花娘娘,我便也來湊個熱鬧”沈泉直盯著陸子遜,像是要把他看穿似的。
“哥,這位就是沈督軍啊?”陸子晴聽到陸子遜稱他為督軍,城里人都說這位沈督軍年輕有為,長得又好看,便好奇
“人家都說沈督軍邪魅性感,狂野不拘,今日一見,名不虛傳啊”陸子晴倒是對這位督軍不討厭。
可她的哥哥是極其討厭這位沈督軍的,陸子遜轉(zhuǎn)頭瞪了陸子晴一眼,陸子晴像是沒看到一樣,朝他做了個鬼臉,便又看向沈督軍了。
沈泉看到忍俊不禁。
“這位想必是陸府小姐了,早就聽說陸府的小姐,活潑開朗,果真如此啊”沈泉倒是喜歡她的率真,便也多聊了句。
“沈督軍,我還有事,失陪了”陸子遜見他們二人有意繼續(xù)聊下去,便想辦法脫身。
“陸公子您請便”沈泉倒是不在意他,便點頭示意。
陸子遜又回頭看了眼陸子晴,嘆了口氣便離開了。
花娘廟里后院,夏沅還在應(yīng)付著那婆子。
“伯母,我這里啊,到有個人選,保證您家女兒看得上”夏沅腦子里想到一個好主意,忍不住笑了出來。
“姑娘,看您這高興勁,想必這人好極了?”那人好奇的問道。
“不知伯母可否聽說沈泉沈督軍?”夏沅提示。
“沈督軍?聽是聽說過的,不過啊總歸是帶兵打仗的,說輕了難免傷傷碰碰的,重的說不了那一天就為國捐軀了呀,我可不能讓女兒守活寡喲”那人為難的推辭。
夏沅見她有些退縮,便繼續(xù)加油打氣:“伯母啊,現(xiàn)在人家沈督軍已經(jīng)定在元城了,頂多就是抓個賊,破個案嘛,沒什么大不了的啊”
“真的?”那人懷疑。
“當(dāng)然了,而且啊,沈督軍潔身自好,如今也不見有一個妻室呢”夏沅說著朝她使眼色。
那人聽到這便很感興趣,既是督軍,年紀(jì)輕輕大有作為,又潔身自好,用情專一,光是這些就已經(jīng)讓元城不知多少姑娘仰慕呢。
“那姑娘,聽你講的這么用心仔細(xì),想必是認(rèn)識沈督軍的?”那人打探著問夏沅。
“額,這個”夏沅尚還不知如何回答,那人便自己想到了。
“我知道了,你也是督軍府的人吧?想必是想著幫自己哥哥找門親事,對吧?”
“額,對對對,就是這樣,哥哥,他啊這么大了也不上心,這終身大事啊還得我們這些家人幫他操著心”夏沅聽她說的解釋,倒是欣然接受了。
“哎呦,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若是這門親事成了,我們定要好好感謝你”那人激動的握住夏沅的手說著。
陸子遜走后,沈泉便盯著他去往的方向。
“陸小姐啊,突然想起來還有事情和你哥哥說,請問他去干什么了?”沈泉要找夏沅便只管跟著陸子遜便好。
“哦,他肯定是去找沅姐姐了,我?guī)闳グ 标懽忧缧χ鲱^對他說。
沈泉正是這樣想,便笑著說:“有勞陸小姐了”
陸子遜見夏沅她們還在,便走了過去。
夏沅抬頭笑著看了他一眼,陸子遜便坐下了。
“沈姑娘,這人是?”那人見夏沅與陸子遜相熟,便問道。
“朋友”夏沅看了眼陸子遜便回答道。
“哦,那你也認(rèn)識沈督軍嘍?”那人好奇的打聽著。
“嗯?沈督軍?”陸子遜扭過頭疑惑的看向夏沅。
“哦,對他也認(rèn)識,子遜啊,我哥沈泉,我?guī)退伊碎T親事”夏沅看著陸子遜對他眨著眼睛。
“哦哦,對,沈督軍”陸子遜馬上便意會到夏沅的意思。
“督軍”歐陽副官和小若這時候站在夏沅對面,突然點了一下頭。
“對啊,沈督軍他也認(rèn)識的,小若也認(rèn)識啊,對吧”夏沅看小若直向她那邊嘟嘴,以為小若也要參與進(jìn)來幫沈泉拿下這門親事,便笑著向那人介紹。
“這樣啊”
“我跟您說啊,咱們沈督軍可是沒得說,您若錯過了,那便是您女兒這輩子的遺憾啊”夏沅說著自己不禁都傷感了起來。
“是嗎?”突然身后傳來兩個字。
“當(dāng)然了,誰不知道沈督軍……”夏沅意識到自己身后站的是誰的一瞬間,便沒了聲音。
小若也是不忍心的閉上了眼睛。
“這位是?”那人問起。
“鄙人就是沈泉”沈泉點頭對那人說。
夏沅內(nèi)心一瞬間一萬遍臟話飄過……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么關(guān)鍵的時候來,真是及時啊,夏沅心里想著。
“真的?那這位姑娘說的可是真的?”那人見到沈泉激動的站起來問。
“不知這位姑娘都與您老說了些什么呢?不妨仔細(xì)說來,我聽聽可有出入”沈泉說著直盯著夏沅,一只手將陸子遜從座位上推出去,自己便坐到夏沅的身邊,與她們談?wù)撟约旱摹盎槭隆薄?p> “沈督軍的妹妹可真是熱心腸啊,由此可見,督軍府上家教有序,我便不擔(dān)心了,不知沈督軍為何至今尚未娶親,可否有隱疾?”那人只顧說著自己的憂慮,絲毫不管沈泉的臉聽了她的話,漸漸變了顏色,被氣的鐵青。
“這個,伯母,這件事情有些私密,咱們可以先說些別的”夏沅急忙出來圓場,不至于讓沈泉那么生氣,自己不至于那么倒霉!
“別呀!”沈泉像是要繼續(x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