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錦衣衛(wèi)路過。
在這隊錦衣衛(wèi)中,一個略顯年幼的聲音傳出:“千戶大人,這次皇上難道真的?”
千戶回頭看了他一眼,而后平淡地說道:“是又如何?不是又是如何?這都是圣上的事情,我們只要管聽命,別的別問?!?p> 聞言,這位年輕人細微的點了點頭,隨后一齊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
北鎮(zhèn)撫司
朱謹年看著朱謹言,平淡地說:“是誰干的你應(yīng)該很清楚吧,二弟?”
“難道……是他們兩個?”朱謹言試探著問道。
“那還能有誰呢?”朱謹年說。
“可就是不知道是誰的主意。”朱謹言似是疑惑的問道。
“你應(yīng)該很清楚?!?,朱謹年走到了門前,臨走前回頭看了一眼朱謹言,似是提醒,又是告誡地說道“別裝傻,我的二弟?!?p> “碰”
門被朱謹言關(guān)上了,他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看著地圖上成都府和順天府的名字,心里默默地想著一些事情……
過了良久,他才緩緩回過神來,走了出去,看著被烏云遮住了的月亮,不由得發(fā)出一聲嘆息。
……
突然,一位錦衣衛(wèi)向朱謹言走了過來,向著朱謹言說:“據(jù)探子查明,東廠密派番子前往成都、順天?!?p> 朱謹言聞言,微微頷首,說:“我知道了,退下吧?!?p> 這名錦衣衛(wèi)得命,重新消失在夜色之中。
朱謹言看著月亮,想著剛剛的情報,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想道:成都和順天嗎?大哥呀,希望不會是我想的那樣……
……
今夜,很多人注定無眠。
乾清宮
朱謹年坐在地上,帶著無比復(fù)雜的眼神,靜靜地看著那把椅子,他想著,他看著……
月光悄無聲息地照了進來,是啊,籠罩月亮的烏云離開了、消散了,那么人呢?
朱謹年看著被月光照耀著的大殿,無聲的勾勒起了冷笑,隨后快步走向龍椅,果決而又絕情地坐下,借著月光,默默地書寫著……
夜已過半,而人卻仍舊醒著。
朱謹年合上了乾清宮的大門,手里捏著一道秘旨。
……
東輯事廠
朱謹年看著這幾個字,上前扣響了門。
門打開了,一名番役走了看了看朱謹年,問道:“何人夜半扣門?”
朱謹年沒有說話,只是從懷里摸了一塊金牌出來,向著番役搖了搖,而后徑直入內(nèi)。
“咔”
東廠的大門,隨著朱謹年的進入再次關(guān)上。
……
“大伴?!敝熘斈陮χ媲斑@位身著蟒袍的男人親切的說道。
東廠廠督看見朱謹年,剛要準備跪下時被朱謹年扶住了,并且對著他說道:“大伴,這次朕來是有要事相托。”
“圣上請講。”
朱謹年把那道秘旨遞給了他。
……
“圣上!這……”
“不必多言,朕意已決?!?p> “謹遵圣上旨意?!?p> ……
太陽一如既往地出來,普照世間,可惜卻驅(qū)不散宮城中的陰霾。
……
太和門
“陛下今日竟沒早朝,莫非昨天……”一名官員說道。
“噓,慎言慎言!”,一名略顯年長的官員看了看四周,而后又向著這名官員說道,“私議圣上,不要命了!”
“皇上駕到!”
尖銳的聲音打斷了文武的議論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