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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你的寒來暑往

第十二章 其樂融融

與你的寒來暑往 箋卿語 5711 2020-04-05 10:00:00

  梁鑒和梁歡回到家時,家里只有江素音和梁明倆人,正在廚房里做吃的。見到他們推開院門,江素音忙跑了出去,看著兩人,笑著道:“我的寶貝們!”。

  梁歡跳到梁鑒身后,躲過了江素音的熊抱。瞪著江素音問道:“舟舟姐呢?”。江素音松開梁鑒,沒好氣的瞪了回去道:“就想著你舟舟姐,連媽都不叫!”。

  梁歡吐了吐舌頭,不理會江素音惡狠狠的樣子問道:“說,你欺負我舟舟姐了沒有,你這個惡婆婆!”。

  江素音瞬間有動手抄起掃把把梁歡掃地出門的沖動,但想著作為一名音樂老師,她不能沖動,要維持好優(yōu)雅名媛的姿態(tài),她忍住了脾氣。轉(zhuǎn)頭看向梁鑒:“兒?。∫宦分圮噭陬D!快!放下東西,喝點茶,吃點東西!”。

  梁鑒看著江素音美貌的臉上隱忍著幾分怒火,笑了笑,看了一眼梁歡的小表情,“媽!我不累!舟舟呢?”。

  江素音瞪了一眼梁歡,也松了挽著梁鑒的手,語氣帶著幾分失落的樣子,“你們一回家,就想著舟舟,都沒人想想我嗎?”。

  梁鑒好笑的看著江素音,梁歡則不留情面的道:“行了??!江老師!收起你那做作的樣子,咱們一個月之前就見過!”。

  “臭丫頭!”,梁明出了廚房,看著梁歡和梁鑒一臉精神的樣子,想來也不累?!澳阒壑劢愫兔蠞沙鋈チ耍 ?,隨即走到江素音身邊,笑著道:“孩子的醋也吃,沒格調(diào)了??!”。

  江素音收起剛才委屈的模樣,看著梁明一臉無奈的笑著道:“你說我裝委屈,你們一個兩個三個都不哄我!這云孟澤一裝委屈,舟舟立馬就哄!這又是什么格調(diào)??!”。

  梁明跟著笑了笑,“人家那是小情侶之間的情調(diào),你這是……”。

  “是什么?”,江素音看著梁明,眼里閃過一絲威脅,暗示他好好說話,好好用詞。

  “你這是做作!”,梁明正想著要怎么說,自家老婆才不會生氣。梁歡不假思索,脫口而出的接了話。

  “臭丫頭!你說誰做作?”,江素音看著一溜煙跑進客廳去的梁歡追問道。隨即看著沒影了的梁歡,又轉(zhuǎn)頭看向梁鑒,帶著幾分小情緒道:“你說說你吧!當初怎么答應(yīng)我的?不是說你會好好管教管教妹妹嗎?你看看,氣死人!”。

  “她這樣挺好的!活潑可愛!”,梁鑒提起行李笑著道:“爸!你倒是幫幫我??!”,隨即看著干瞪眼的梁明又道。

  梁明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隨即又深意的看了一眼他,笑著朝江素音道:“走!去廚房!我好好開導(dǎo)開導(dǎo)你!”。

  江素音聽到梁明的話,帶著幾分執(zhí)拗道:“誰需要你開導(dǎo)開導(dǎo)???”,最后還忍不住笑了起來。梁明看著江素音繃不住的樣子,笑著道:“明明盼著他們回來,如今好不容易回來了,你還自己生氣!”。

  江素音看著他,玩笑道:“你說,什么時候,我也能像和歡歡、鑒兒一樣和舟舟玩笑呢?我怕,會不會把她嚇到!”。

  梁明聽了她的話,拍了拍她的肩,“這次回來,舟舟已經(jīng)有變化了!不再像以前那樣清冷!倒底是這一年有人陪著她,照顧著她的情緒!”。梁明想著穆天寒,雖然沒能和余梁舟走到一起,但這一年來,得虧是他的陪伴,才讓余梁舟一改往日的清冷。

  “是該好好謝謝穆天寒!”,江素音也想著穆天寒,他們雖然時常記掛著心疼著余梁舟,但到底是沒有陪在她身邊,而穆天寒卻代替他們做到了,且做的很好!

  “你中午跟穆天寒說了嘛?晚上來家里吃飯?”,江素音突然看著梁明問道。梁明點了點頭,“怎么沒說,他還答應(yīng)了呢?”。江素音點了點頭,“那就好!”。

  梁鑒上樓放好行李,便看見陽臺上曬著幾件衣服,但并不是他的。與此同時,梁歡回到房間也看到桌子上用A液泡了一罐子香檳玫瑰。兩人不禁暗嘆余梁舟和云孟澤的戀情發(fā)展的真快!同時也越發(fā)佩服云孟澤。

  余梁舟和云孟澤是踩著飯點回來的,兩人去了逛街,還帶了不少東西回來,當然少不了的是鮮花,還去別人家的院子里折了好些桂花。

  江素音看著兩人捧著好大一束花,忍不住笑著打趣道:“這是誰家的嬌花??!”。不等余梁舟回答,云孟澤攬著大捧桂花枝笑著道:“想要成為我家的!舅媽肯不肯?”。

  江素音聽到他的話,樂呵呵的幫余梁舟放下手里的花,繼續(xù)調(diào)笑道:“你要是能得我家舟舟的心,我就肯!”。余梁舟聽到江素音的話,跺了跺腳,羞赧的瞪了她一眼,“舅媽!”。

  江素音看著她的樣子,又笑了起來,還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羞紅的臉。

  梁歡走了出來,院子里的藤蔓矮桌上放滿了花和一些小物件,江素音正溫柔的看著余梁舟。暗嘆自己和余梁舟的待遇,心里忍不住蜚語,江素音偏心,見到她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見到余梁舟溫柔如水。

  余梁舟正和江素音說著話,便看著梁歡一臉郁氣的立在客廳門口,她笑了笑道:“我家的小歡歡真的是越來越可愛了!”。江素音聽到她的話,回身瞪了她一眼,隨即很是嫌棄的道:“一個破小孩,哪里可愛了?”。

  余梁舟聽到她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她這個舅媽自己是個溫柔沉穩(wěn)的性子,素來和活潑可愛的梁歡對不上,為此兩人鬧出不少樂趣。“我覺得歡歡很可愛,舅媽你要是不要,我就不客氣領(lǐng)走了,畢竟現(xiàn)在要找這么可愛的人,太難了!”。

  江素音聽到她的話,忍不住也笑了起來,“拿走!拿走!”。隨即轉(zhuǎn)頭看向梁歡帶著一分恨鐵不成鋼的語氣道:“還不快過來!陪你姐姐!”。

  梁歡聽著余梁舟的話,正思索著余梁舟話里的意思,聽到江素音的話,吐了吐舌頭,走到余梁舟面前,乖巧的喊了“舟舟姐!”。

  余梁舟摸了摸她的頭,眼里含笑著道:“想明白了?”。梁歡點了點頭,“我跟你去!”。余梁舟聽到點了點頭,她是打算帶梁歡去美國的,她現(xiàn)在大三,也足夠優(yōu)秀,好不容易給她爭取到學(xué)習(xí)的名額,余梁舟不想放棄,梁歡也不想放棄。

  江素音看著在余梁舟面前乖巧懂事的梁歡,笑著打趣道:“果然還是要姐姐才能管住妹妹!”。

  梁歡聽了她的話,笑著朝余梁舟吐了吐舌頭,“姐姐疼我,不像某些人,就知道兇我!”,隨即看著余梁舟旁邊坐著休息的云孟澤,笑著道:“姐夫你好!我是梁歡!”。

  云孟澤乍一聽梁歡嬉皮笑臉的脆生生的喊他一句“姐夫”,也是愣住了。余梁舟笑著拍了拍她的頭道:“不許胡亂叫,叫姐夫還太早了!叫哥哥!”。

  梁歡摸了摸頭,“哦”了一聲,改口道:“云哥哥好!”。話落還看著余梁舟小聲道:“你放在我桌子上浸泡的香檳玫瑰,我給你換了B液,你是不是忘記了要換??!”。

  余梁舟聽到她的話,感激的看了一眼。又看到她小聲嘀咕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梁歡一定以為桌上做的永生花是她偷偷做的要送給云孟澤的,所以小聲的說,不讓這份驚喜外露,卻殊不知這是云孟澤要做的。

  江素音坐在旁邊看著余梁舟和梁歡兩人嘀嘀咕咕的樣子,心下是歡喜的,幸好她們倆能談得來,幸好她們姐妹情深。

  “舟舟!”,梁鑒走來時,正看著余梁舟和梁歡兩人笑嘻嘻的討論著什么。余梁舟似乎有些變化,但似乎又沒有。

  余梁舟聽到梁鑒喊自己,和梁歡停了下來??粗邅淼牧鸿b,一件白色襯衣和西裝褲加皮鞋,一如往常的通勤服裝,只是臉上看向她時,多了幾分喜悅和寵溺?!氨砀?!”

  云孟澤見梁鑒走來,也站起來身,看著他笑著道:“表哥!”。

  梁歡聽到云孟澤的稱呼,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向云孟澤。梁鑒則被他這么一叫,心神不穩(wěn)、招架不起,但他還是凝了凝神,假裝很平靜的樣子,笑著點了點頭。

  余梁舟對于云孟澤跟著自己稱呼人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繞是她有心理準備,也著實是聽到云孟澤那句“表哥”而感到震驚,不光如此,還有梁鑒居然還平靜的應(yīng)了下來。

  江素音見著幾人心思各異,忙打斷道:“舟舟!天寒怎么還沒有來?他是不是忘記了?”。

  余梁舟回過神來,看著靜悄悄的院門,如今不過日落西山,天色尚早。她剛準備拿出手機給穆天寒打電話,院門外傳來一陣汽笛聲響。

  梁歡聽到聲音先一步跑了出去,便看見一輛出租車,車門打開出來一個著白色T恤,牛仔褲,右耳釘著耳釘?shù)膸洑饽猩?,正往后備箱去?p>  穆天寒走到后備箱,便看到一個小姑娘一臉癡迷的樣子看著自己,他笑了笑道:“你就是梁歡吧!”。

  梁歡聽到這男生能喊出她的名字,想著他應(yīng)該就是江素音剛才說的穆天寒。她點了點頭,隨即便院子里喊道:“舟舟!”。

  余梁舟聽到聲響已經(jīng)起身往院門口走來,聽到梁歡的叫喚,笑著快步走來。看著穆天寒正打開后備箱,從里面拿著一些燈籠和薄膜紙。梁歡早已上前去提了兩個燈籠,笑嘻嘻的道:“舟舟,你看,兔子燈!”。

  余梁舟見她開心的樣子,笑著走了上來,幫著穆天寒拿其他的燈籠,“原來是去買燈籠了啊!”。穆天寒聽到她的話,搖了搖頭,笑著道:“這是我做的!一下午呢!”。

  梁歡聽到穆天寒的話,一臉崇拜道:“哇!你好厲害??!”。隨即看著穆天寒提出一對海棠花狀的燈籠遞給余梁舟,“這個是送給你的!”。

  余梁舟笑著接了過來,轉(zhuǎn)身看向已經(jīng)立在院門口的云孟澤道:“你幫我拿一下好不好!”。云孟澤聽到她的話,起身走到她身邊,笑著接了過去。

  梁歡看著穆天寒,見他正忙碌的拿著一些竹條,還有一些薄膜紙,帶著疑惑的樣子問道:“這是放孔明燈的?”。穆天寒聽到她的話,點了點頭,隨即看著梁歡提著一對兔子燈籠,笑著道:“這兔子燈籠真是沒有人比你更適合了!”。梁歡聽到他的話,帶著幾分害羞的樣子,也跟著笑了起來。

  待穆天寒幾個人把東西搬進葡萄架下,江素音和梁明已經(jīng)做好了菜,喊他們吃飯。穆天寒看著藤蔓矮桌上放著的花,笑了笑。

  因為梁鑒和梁歡回來,家里瞬間熱鬧了幾分。吃過飯梁鑒便拉著穆天寒一邊聊天,一邊跟著他學(xué)做燈籠。余梁舟和云孟澤,則修剪剛才買回來的花。梁歡活潑的到處看,還提著她的兔子燈在院子里散步。江素音和梁明在廚房里看著院子里的熱鬧,忍不住笑了起來。

  余梁舟和云孟澤修剪好最后一枝花時,不禁松了口氣。余梁舟看著弄好的六束花,心滿意足的道:“來!送祝福了!”。話落看著走進來的江素音和梁明道:“玫瑰送舅舅舅媽!”,隨即給他們遞了一個用白瓷長頸瓶裝著的紅玫瑰,又道:“祝舅舅舅媽身體健康,平安喜樂!”。梁明和江素音笑著答了謝接了過去,看著紅色玫瑰花中插了一些桂花枝,桂花含苞待放,像是頑皮的孩子躲藏其中。

  余梁舟又拿起一束海棠花,遞給一旁忙著教梁鑒做燈籠的穆天寒,“祝天寒前程似錦,萬事勝意!”。穆天寒笑著接過海棠花,發(fā)現(xiàn)里面也夾著桂花枝,但他的桂花已經(jīng)開滿枝頭,似繁花似錦。

  余梁舟又分別給梁鑒和梁歡送了桂花。梁歡略帶生氣道:“為什么我們只有桂花?”,梁鑒也一臉委屈的看著余梁舟道:“而且我們還沒有祝福!”。余梁舟看著兩人,笑著道:“你們沒有好好看看你們的花束?”。

  梁鑒和梁歡對看了一眼,又看著一臉笑意的眾人,帶著幾分疑惑,在一叢的桂花枝里翻找,終于看見里面藏著一個油紙包裹著的東西。

  “哇!是月餅!”,梁歡拿著油紙,迫不及待的打了開來,湊到鼻子前聞了聞,“是桂花餡的!”,隨即她輕咬了一口,看著余梁舟道:“你做的!”。

  余梁舟一臉驚訝,暗想梁歡怎么就猜出來是她做的。

  “臭丫頭!你怎么不猜是我做的!”,江素音聽到梁歡問余梁舟,暗嘆一聲,隨即看著梁歡調(diào)笑道。

  梁歡一臉得意道:“每年吃你做的桂花餡,我早就知道你做的什么味道!這個餅的味道和你做的不一樣!”。

  江素音聽到她的話,又笑道:“怎么不一樣?”。

  梁鑒也打開嘗了一口道:“確實不是媽做的!這個桂花餡是新鮮的,媽從來都是用干桂花!”。梁歡點了點頭,還道:“這個桂花餡要甜,就像是戀愛的感覺,甜甜的!所以,一定是舟舟做的!”。

  眾人聽到梁歡的話,不禁好笑。江素音更是揶揄道:“你又沒有談過戀愛,怎么知道是戀愛的味道,還甜甜的!”。

  梁歡不以為然道:“我看著舟舟和云哥哥談戀愛的樣子,可不就是甜甜的嗎?”。一時間,余梁舟也被梁歡逗笑了。

  “舟舟姐!還有沒有,我覺得好好吃!”,梁歡吃完手里的那塊月餅,又問余梁舟討要。

  “沒有了!”,余梁舟搖了搖頭,她總共做了九塊,剛出鍋的時候,自己和云孟澤各吃了一塊,云孟澤偷偷藏走兩塊,最后又分給大家一人一塊,她手里是真的沒有了。

  梁歡聽到她的話,一臉失望的樣子,“唉,果然,好吃的東西都不多!”。余梁舟見她這樣子,調(diào)笑著道:“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等你去了美國,一年半載吃不到舅媽做的月餅還有飯菜,你就會想的發(fā)瘋。”。

  江素音聽到余梁舟的話,端著其他的月餅走了過來,“舟舟,別理她,她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她不吃,我們吃!”,隨即招呼眾人吃月餅。

  余梁舟拿著一塊火腿餡的月餅,掰了開來,在梁歡面前晃了晃,隨即一臉享受道:“好香啊!你瞧這嫩嫩的火腿肉!”。

  梁歡聞著火腿的香,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瞪了一眼余梁舟,偷偷的從側(cè)面拿了一塊月餅,背對著余梁舟吃了起來。余梁舟看著她的小模樣,不禁笑了起來。

  云孟澤看著余梁舟因忍著笑而雙肩顫抖,摸了摸她的頭。對于她沒有出賣他偷偷藏了兩塊月餅這件事,他是愉悅之極的。

  梁鑒一直在暗中觀察云孟澤和余梁舟的一舉一動,看到他們倆和諧的相處模式,暗自放了心。穆天寒也將兩人的互動看在眼里,雖然他任有不甘,但對于余梁舟的選擇他是尊重的,喜歡一個人,從來都只是一個人的事,他喜歡余梁舟,卻不想因為自己的喜歡成為余梁舟的負累。他現(xiàn)在能做的只是祝福她,以及做她最堅強的后盾。

  梁歡一邊吃著月餅,一邊看著剛才包了月餅的油紙,她發(fā)現(xiàn)油紙上面有東西,剛想開口問,便看到梁鑒正一臉認真的拿著他的那張油紙在看什么?!袄锩嬗凶帧?,梁鑒見梁歡湊上來道,“應(yīng)該是舟舟寫給我們的!”,他又道。

  梁歡回頭看了一眼余梁舟,見她正一臉笑意的和云孟澤聊天,小聲嘀咕道:“總算是有良心!”,隨即拿起那張油紙,借著月光看了起來。

  “你們在做什么?”,梁明見梁鑒兄妹倆,各拿著一張油紙,湊在一塊,似在看什么,忙走過去問道。

  “爸!你別擋光啊!”,梁歡看著立在自己前面的梁明郁悶道。本來余梁舟的字跡就輕,加上她的視力又不大好,梁鑒這么一站,她徹底看不清了。

  梁明往旁邊挪了挪,也依稀看著油紙上似乎寫了字還是印了碎花什么的,但光線不大好,看不太清。他果斷放棄了,看著看過來的眾人,又看著余梁舟一臉笑意問道:“舟舟!上面有什么?”。

  余梁舟笑了笑道:“有字!”。梁明跺了跺腳道:“我知道有字,寫的是什么?”。

  “是笑話!”,梁歡好不容易看清楚一句話,忙笑著道。

  “不是!是祝福!還有一些哲理性的句子!”,梁鑒看了幾句話,隨即抬起頭來笑著道:“我知道了!”。

  梁明看著梁鑒忙又問道:“你知道什么了?”。

  梁鑒笑了笑道:“以前小時候,我和歡歡都會給遠在加拿大的舟舟寫信,有時候我會抄錄一些有哲理的句子還有祝福的話,我這張油紙上的就是當時我寫給舟舟的!”。

  梁歡聽了他的話,也恍然大悟道:“我以前是抄笑話給舟舟!那我的這張油紙上就是笑話!”。

  余梁舟聽到兩人的話,笑著點了點頭。

箋卿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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