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起下午的事,言言越發(fā)憋屈,眼淚也不受控制的掉了下來,收都收不住。賭氣的跟自己生悶氣,聽得司徒正興一愣一愣的。
“言言,言言你別哭??!我當(dāng)然是信你的,不管你做什么我都相信你。都怪蔣方賀那個(gè)混蛋,出的一堆餿主意。我也是個(gè)混蛋,竟然真的照做了,你說的沒有錯(cuò),我就是一頭豬,一頭又笨又蠢的豬。你打我吧,使勁的打,一直打到你解氣為止好不好?”
看見言言哭了,司徒正興整個(gè)人都慌了,手忙腳亂的用袖子為言言擦眼淚,又抓著她的手使勁的往自己身上捶。
“我才不打呢,你皮糙肉厚的,疼得不還是我嗎!我要換一個(gè)?!毖匝圆豢蘖耍樕下冻隽饲纹さ男θ?。
“那言言想怎么辦?只要能解氣,言言做什么我都不吭聲。”
司徒正興見言言終于不哭了,這才放下心來。
既然流氓王爺自己都這么說了,言言也不客氣了,對(duì)著司徒正興的肩膀狠狠一口。
司徒正興也不覺得疼,任言言咬。
“呸!司徒正興,你身上什么味兒??!真難聞。”言言一臉嫌棄的往旁邊移了移,剛才沒有聞到,直到咬下去的時(shí)候她才清楚的聞到司徒正興身上散發(fā)出的濃濃的汗臭味。
“哦?確實(shí)有點(diǎn)重?!彼就秸d抬起胳膊聞了聞,不好意思的笑了,“我練完功就過來了,尚未沐浴。”
“熏死了,你趕緊去沐浴,不然別想進(jìn)來?!毖匝砸粋€(gè)勁將他往外面推。
司徒正興離開之后,言言想起還跪在外面的蓮心荷和。
“今日之事是我連累你們了,對(duì)不起?!毖匝詾樽约旱男袨楸硎旧钌畹那敢?。
“主子,奴婢以為再也見不到主子了?!焙珊拖胍б槐а匝?,被蓮心拉住才想起來自己的身份,只好乖乖的跪回原地。
“好了,你們兩個(gè)在這里一定跪了很久吧。膝蓋一定都酸了,早點(diǎn)回去歇息吧,王爺不會(huì)為難你的?!?p> 言言彎一下腰想要將二人扶起來。
“主子,我們還是繼續(xù)跪著吧,王爺今日看起來真的很生氣,主子還是不要為了我們而惹王爺生氣了?!焙珊驼嫘南M髯雍屯鯛敹己煤玫?。
“哎呀!蓮心你拉著我做什么?王爺說了,天亮之前不許起來,你放開我?。≈髯印髯印?p> 蓮心默不作聲的扛著荷和離開,并沒有注意到言言贊許的目光。
相處的這段時(shí)間里,言言便發(fā)現(xiàn)了,荷和雖然做事利索,善解人意,卻是一根筋,自己想要改變她的想法真的是十分困難。而蓮心雖然總是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卻十分了解自己的心思,總是在她沒開口之前便明白她想要什么。
兩個(gè)人都各有各的特點(diǎn),不得不說劉管家挑人的眼光確實(shí)好。
目送著蓮心和荷和離開之后,言言又低頭聞了聞自己身上,被流氓王爺抱了一路,果然也染上了些許汗臭味?!八懔?,再去沐浴一次吧。”
當(dāng)言言沐浴之后回到房間,司徒正興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枕著左手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讓言言過來睡覺。
鬧了一個(gè)晚上,還真有些累了。
“流……司徒正興我還沒原諒你呢。從床上下來。”司徒正興的衣服并不是中規(guī)中的穿在身上,而是松松垮垮的,加上他側(cè)躺著,言言遠(yuǎn)遠(yuǎn)的就能看到他白花花的胸口。言言自認(rèn)為自己不是一個(gè)意志堅(jiān)定的女子,如此香艷的美男圖擺在自己的面前,怎么可能沒有反應(yīng)。
她連忙捂住自己的眼睛,轉(zhuǎn)過身去。
“言言這咬都咬了還不夠解氣嗎?不然再讓你咬一口?!彼就秸d坐起來掀開他的衣領(lǐng),示意言言再咬一口,只要能夠原諒他就好。
“我才不要呢,你快把衣服穿好,不然我就真的走了,去別的地方睡?!闭f著言言就要朝外走。
司徒正興哪里肯,連忙將身上的衣服拉起來,大步跑來將言言拉到自己的懷里。“我穿好就是了,你不要走?!?p> 這里可是屬于他和言言的臥房啊!怎么能讓她走掉呢?
言言慌忙的退出司徒正興的懷抱,剛剛她明顯感覺到了某人胸膛上散發(fā)的熱氣,為了掩飾自己的臉紅,言言低著頭親自為司徒正興整理好里衣。
“這還差不多,不過我告訴你,我才不會(huì)輕易的原諒你呢?!?p> “那言言要如何才能原諒我?”
當(dāng)司徒正興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和言言之間隔著的兩個(gè)枕頭時(shí),心里再次把蔣方賀罵了一百遍,不僅如此還暗暗下定決心,下一次見到他一定要狠狠的揍一頓,不然他的心里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