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正興笑的牽強,連相識不到一柱香的傅師徹都知道,為什么在言言沒有同自己說呢?
既然被抖摟出來了,言言也只能硬著頭皮,抬起頭望著司徒正興的眼睛,小聲的略帶哀求的問,“可以嗎?”
“當(dāng)然不行?!彼就秸d不帶絲毫的猶豫。
“為什么?”他都答應(yīng)教自己騎馬了,為什么就不能教她輕功呢。言言的手不自覺的握緊了,不明白司徒正興究竟在想什么。
“為什么?言言自己不清楚嗎?只怕我是教會了徒弟,跑了媳婦,你的逃跑我算是見識到了,輕功??!休想?!彼就秸d在暗自較勁,不教言言輕功,一方面是怕她逃跑,另一方面是因為她竟然告訴傅師徹而不愿意告訴自己,他……吃醋了。
“逃跑……怎么可能,我昨日逃跑是以為你不在乎我了,我怕三爺會把我送回董府??墒墙駮r不同往日,我們的誤會不是解除了嗎,嗎我為什么要逃跑呢?對吧。”言言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說道,心里其實是慌的。只怕昨日自己的逃跑已經(jīng)讓司徒正興有了警戒心,日后再想逃跑怕是不容易了。
“我的言言永遠不用學(xué)輕功,因為我會一直保護你的。”司徒正興捏了捏言言的小臉,表示此事沒得商量。
言言在心里嘆了口氣,又少了一個逃跑的辦法。
“對了,你想要知道什么情報?”關(guān)于言言的事,司徒正興已經(jīng)基本上都了解清楚了,八歲言言的母親被冤枉紅杏出墻撞柱而亡,之后一直被董府的人欺負,一直到十八歲被母后送進景王府。他倒是真的挺好奇的,言言想要打聽什么。
“沒有。”言言偏過頭來,眼神閃躲,不說話了。
“到底是什么?告訴我好不好,我想知道?!毖匝栽绞遣幌胝f,司徒正興就越想知道?
“三爺我們?nèi)ツ沁吙纯窗桑沁呍诟墒裁茨?。如此熱鬧?!毖匝蚤_始轉(zhuǎn)移話題,拉著司徒正興的胳膊隨手指了一處。
“告訴我吧,你都能告訴老徹,為什么就不能說與我聽聽呢?”司徒正興越發(fā)好奇了,一直纏著言言,“說嘛!說嘛!”
司徒正興一個勁的把自己的臉湊過去,還撅著嘴巴撒起嬌來。
言言實在被煩透了,一巴掌把司徒正興的臉推開,“我說就是了,不要離我那么近。”
司徒正興高興了,對著言言的手心親了一口。
“嘶!司徒正興你別得寸進尺啊?!敝灰匝圆桓吲d了,就喜歡喚司徒正興的全名,她緊緊的握著自己比親過的左手,一連后退了三步。
“離那么遠做甚?我又不會吃了你?!彼就秸d一把將言言拉了回來,對于言言直呼他名諱的行為,他都是寵著的。
兩個人一起繞著軍營走著,言言想了想開口說道:“我想要打聽一個人下落,那個人叫何原蕭,是我的弟弟?!?p> “弟弟?你哪里來的弟弟?姓都不一樣?!彼就秸d可是查過的,去世的董夫人只生了言言一個女兒,怎么會平白無故多出一個弟弟來?
“他不是我的親弟弟,是八歲那年母親帶回來的。說是故人之子,從今往后就是我的弟弟了。那小子特別不愛說話,總是獨來獨往的。
我每次找他玩,他都不理我,久了我也就不再同他玩了。本來以為我們兩個可以一直這么相安無事的長大,直到后來……阿娘被冤枉紅杏出墻,當(dāng)個我的面撞死在柱子上?!毖匝酝W×四_步,臉色也變得十分凝重。
阿娘的死一直是她的心結(jié),她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此時她卻想要告訴司徒正興。
司徒正興也皺起了眉頭,他只知道董夫人是撞柱而亡,卻沒有想到當(dāng)時言言也在場。
她那時候僅僅是一個八歲大的孩子?。∫姷缴砟赣H撞死在當(dāng)場,一定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司徒正興突然想起昨日紫竹苑內(nèi)言言問自己的話,那時的她是不是也想到了董夫人。
“后來呢?”司徒正興抬起手,溫柔的用袖子擦掉言言眼角的淚珠。
“后來那臭小子就被董建平帶走了,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了。也不知道董建平究竟把他送哪里去了,不過說不定直接殺了?!毖匝灾幌胫浪欠癜苍冢羰撬懒怂筒还芰?。若是還活著,她就依照母親之托找到他,讓他好好照顧照顧自己這個弱小的姐姐。
“好,我?guī)湍阏{(diào)查。不過我可不能白調(diào)查。”天上可不會掉餡餅,司徒正興開始提條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