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打算、準備
五種神物,都被打上了標簽。
尚游腳下這座差不多七米高的小土堆,而標簽上竟然刻上了不周山的字樣?
在海邊有兩棵挨在一起的小桑樹,竟名為扶桑?
島上出現(xiàn)了一個撒著腳丫子到處跑的彩色石頭,稱為五色石?
一灘水坑里,有條蚯蚓模樣的奇怪生物,在水里暢游著,它名龍王?
某棵粗壯的草葉上,趴著一只紅色的螢火蟲,尾部閃著綠光,竟為十大魔神之一的銀靈子?
尚游看的瞠目結(jié)舌的,心里突然蹦出來一行字。
?。ㄩ_辟者記憶中那個藍色星球的神話產(chǎn)物,本界有權(quán)模仿,此次吞噬的巨大能量,將給予獎勵開辟者所需的四口白月光汁)
尚游:“……”
不就是一個身不由己的工具人嗎,還稱呼啥開辟者,隔這打造盤古了?
神島有本能意識,尚游是知道的,但他不知道的是,他這個養(yǎng)成的人會被剝削的這么厲害。
勤勤懇懇的耗時六個月,他完成了考驗,得到了古木畢生騙到的財富,可全被孤島吞掉進化了,連獎勵都舍不得多給他一點。
尚游有些苦澀的覺得,自己是個失敗的穿越者,要養(yǎng)外掛不說,還被外掛打壓的這么兇。
“還是得努力修煉啊,這狗屁設(shè)定,要什么把神島練化十次,才可以練化一次神物,不然小爺我至于如此窘迫嗎?”
同時尚游在心里發(fā)誓,絕不能在惹事生非了,更加不能接觸神物,這樣沒啥好處的工具人,不當也罷。
只要給他時間,他不信憑他的修行體質(zhì),加上練化神島解鎖新裝備那微不足道的幫助下,還不能在這世界活的恣意快活了。
此時,白月光孕育出的大男孩走過來了,向著尚游就跪著大喊道,并一連吐出了四口口水。
“爸爸,爸爸,給。”
尚游:“……”
它吐出的口水聚而不散,像是一口濃痰,在空中懸浮著。
尚游哄這便宜兒子走了后,就不情不愿的收下了那四口痰。
沒辦法,答應(yīng)人家的報酬,一口都不能少。
緊接著,他去了神島的南邊,看了眼血安跟柳成蔭。
而血安一看到尚游,就猛撲了過去,抱住了他的大腿。
“主子,爺爺,這座島,怎么能變大,您真是厲害,源命師沒算錯啊!果然,您就是我最后的歸宿?!?p> 尚游一臉黑線的踢開了血安,望著負手而立的柳成蔭說道。
“你就沒有什么想說的嗎?快點,我要離開了,短時間內(nèi)不會進來?!?p> 場面安靜了一會,柳成蔭才慢悠悠的開口道。
“之前,海邊聚集的深海巨獸把這島包圍了。
如今,島變大了,巨獸嚇跑了。
但身為一個劍客的直覺告訴我,它們還會來。
甚至,下一次,會大規(guī)模的攻進這兒。
你得做好準備,哪怕這座島很神奇。
但并無任何攻擊手段,除非它們都給你致命打擊。
我知你掌握了某些因果力量,我也知是此島在作祟。
我更加知我跟他的命,都在你手里握著。
但是,我不怕!”
柳成蔭智珠在握的笑著,隨即從容的下海了。
他分析的很對,尚游驚了,這特么是個人才?。?p> “你,很不錯,你的天排在多少位,能在這兒顯示嗎?”
“一百零一位,但是我的天,早在八年前,為我擋了一次來自老父親那深沉的愛,我的天,它沒了。”
“最后一個問題,付清是誰,為何他有這么多條命?”
“他,不過家父養(yǎng)的一條老狗,他是蠱師,最愛雀占鳩巢,以此壯大他的生命體。
你斗不過他的,我自詡聰明,都被他耍的團團轉(zhuǎn)。
就你這智商,能被那條老狗按在地上摩擦?!?p> 尚游:“……”
當被人掐住命運的咽喉時,哪能想那么多,只有配合,別無他法。
尚游有些不是滋味的離開了神島。
時隔半年,再次回到南大街時,依舊是靜的出奇,菊生局拿著根棍子,站在街角一動不動的。
“師兄若是泉下有知,定會異常欣慰,他沒看錯人,但是這趟考驗回來,施主讓小僧越加看不透了?!?p> “在下也看不透自己,六個月了,大師為何還在這?!鄙杏卧尞惖?。
“小僧在這等候,是想告知施主師兄的恩惠,可不是這么好拿的,你得處理完冤魂后跟小僧回赫別久居苦修。
亦或是,施主孤身上路,行走在萬物中,更有利于感受古氣?!?p> “全憑大師做主,這是先前答應(yīng)大師的報酬。”
“既然如此,那施主獨自前來吧!小僧先行一步,于赫別久居等侯施主的光臨?!?p> 菊生局一臉古怪的接過那四口痰,一個轉(zhuǎn)身,人就不見了,地上殘留著一朵菊花瓣。
而四周的安靜,如潮水般退散了。
街道還是那個街道,只不過回歸正常了,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
下一秒,又有人大叫著。
“快跑快跑,我又聞到他的味道了!”
尚游:“……”
穿過恐慌的南大街后,尚游來到了內(nèi)城跟前。
但是,門口空無一人,大門緊閉。
甚至,城樓上,還舉著個小白旗。
尚游無奈的捂著額頭,轉(zhuǎn)身離去,他本想在離去時,前去內(nèi)城領(lǐng)略領(lǐng)略五大學府的風采。
可惜,沒機會了,以后吧!
以前原主沒有資質(zhì)時,只在外城的中小學府打打秋風,內(nèi)城他是一次都沒去過。
畢竟,他也有自知之明,身為廢物還硬貼上去,這不是找虐嗎?
回到自家宅院時,已臨近黃昏。
尚游稍微填飽下肚子,就去收拾行李了。
其實,也沒啥好收拾的。
就一本破道書,一雙他發(fā)誓這輩子都不會穿的雞肋玩意。
其余什么都沒拿,本來他就孑然一身,父母親輩被他克死多年。
這偌大的院子,冷冷清清,早就無一絲人間煙火味。
“冤魂的事,耽擱不得,要不現(xiàn)在就去城外走走看看,融入萬物,感悟古氣?”
尚游望著今夜月朗星稀,喃喃自語。
大地在三個月亮的光輝下,一片銀白,仿若白日。
稍微猶豫了會,尚游就決定說干就干,可他一打開宅院大門。
忽見門口站著一個人,一個在天雷中灰飛煙滅的人。
付清!
“閣下又有何事?”
尚游沉聲問道,對于這個能對他車輪戰(zhàn)的變態(tài),他不敢說過分的話。
“小子,你難道忘了,我來此,是想問問,黃道吉日擇好了嗎?”付清似笑非笑的說道。
“剛剛擇好了,就定在明年的今日吧!閣下若無事,請便?!?p> “太久了,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剛好老夫也想進去看看少主子在里面過的好不好,在瞧瞧你那空間能否困住老夫?!?p> 付清話音剛落,化作一道殘影,以速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給了尚游致命一擊。
天煞后知后覺的在天上作威作福著,而地上的兩人已進到了神島中。
不周山頂,尚游捧著自己的腦袋,哈哈大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