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昀走后,江云庭不知何時來到她身后對著她的后頸吐氣如蘭:“小貓咪,我們又見面了上次那一吻真是讓我回味無窮?!?p> 白淺櫻明顯感覺到后勁汗毛都豎起來了,其實早在江云庭踏進(jìn)別墅時,白淺櫻就想起那屈辱的吻,她面色鐵青極力壓抑住要爆發(fā)的情緒。
“變態(tài)!”
白淺櫻的咒罵落在他耳里不痛不癢:“小貓咪,真是好兇啊,沈煜知道你的初吻給我了嗎?”
白淺櫻又可氣又好笑瞧了江云庭一眼:“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壓低嗓音:“你說呢?”
白淺櫻氣的抬手就想給他一巴掌,卻被江云庭側(cè)身躲過,導(dǎo)致她一巴掌揮在了空氣中。
殊不知二人的小互動都被沈煜看在了眼里,他撥開人群走到二人面前臉色陰沉的可怕,他還記得江云庭把白淺櫻拐去的事情。
他站在白淺櫻面前把她護(hù)在身后,語氣冷淡:“江云庭,你想對我的女人做什么?”
今天的沈煜格外的迷人,他西裝口袋左側(cè)插著一支鋼筆,銀灰色樣式很老氣的款式與他昂貴的西服顯得格格不入,那是白淺櫻精挑細(xì)選后送他的生日禮物,他自當(dāng)珍之,愛之。
白淺櫻望著男人偉岸的背影,心跳加速,若不是現(xiàn)場人太多她肯定會撲到他懷里在他耳畔一遍遍訴說著對他的愛意。
江云庭瞇著眼,臉上的笑意再也掛不住了:“你確定她是你的女人?她的初吻可是被我奪去了?!?p> 他似是留戀般摸了摸嘴唇:“那觸感還真是令人難忘啊?!?p> 他今日也不知怎么了,若是平時他絕不是個在公眾場合與沈煜硬剛的人,商人從來都是講究利益至上,就算私下斗得再狠,明面兒上也還是會彼此留情面的。
說出口的話如潑出去的水,想再收回簡直是癡心妄想。
果不其然沈煜一拳砸在江云庭俊美的臉頰上,江云庭沒躲過這猝不及防的一拳癱倒在地而后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跡,手撐著地重新站了起來也在沈煜的臉上回敬了一拳。
霎時,二人打成一團憑借白淺櫻的力氣根本無法把他倆分開。她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嗓子都喊啞了,二人也沒有絲毫停止的意圖。
好在這邊的動靜很大足以引來眾人的視線,林宇澤和顧昀使出渾身解數(shù)才把扭打在一起的二人分開。
饒是見慣了大場面的阿雅都被此情此景震撼到了,而讓這兩位商業(yè)界的佼楚毫無顏面廝打的罪魁禍?zhǔn)拙褪钦驹谒砼云狡綗o奇的女孩。
她此時除了對白淺櫻好奇以外更多的是羨慕和嫉妒,憑什么這樣優(yōu)質(zhì)的男人們偏偏青睞于她,因此她看向白淺櫻的目光帶了一絲怨恨。
白淺櫻扶著沈煜坐在了沙發(fā)上,林宇澤拿來藥箱幫沈煜處理傷口,雖然臉上胳膊上都是青紫一片,好在沒有內(nèi)傷。
白淺櫻心疼的眼淚簌簌往下掉,沈煜看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內(nèi)心第一次覺得白淺櫻的眼淚讓他心煩,初見時她梨花帶雨的模樣讓他心疼可掉金豆子的次數(shù)多了,他也就倦了甚至連安慰的話都不愿開口。
他閉著眼不知在想些什么,就連林宇澤的酒精棉碰到他的五厘米長的血口子時他都沒吭一聲。
白淺櫻一向是個敏感細(xì)膩的人她又怎會不知道沈煜再同她生氣,但是她也很委屈,那件事受害人是她,她想解釋但是沈煜卻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模樣。
林宇澤眸光暗沉沒想到看似單純的白淺櫻卻是個招蜂引蝶的主兒,他是討厭江云庭但是他也知道江云庭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失控,那個男人一向舉止優(yōu)雅又何曾在明面上干過這等大膽的失禮行為,難不成白淺櫻真跟他有什么?
倘若當(dāng)真如此,那他絕對會讓沈煜遠(yuǎn)離她!
白淺櫻此時正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根本不知道旁人對她的看法,若是知道江云庭的輕薄會惹來這么多禍端,當(dāng)初她就算是咬舌自盡也不會讓他得逞的!
而江云庭此時心里也不好受,沖冠一怒為紅顏,26年以來他何曾干過這等令人非議的事兒!起初他只想氣氣沈煜怎會這般一發(fā)不可收拾了呢?失策,失策。
這女人他雖覺得有點意思卻完全沒有到令他失了分寸的地步。
顧昀一向是個會調(diào)節(jié)氣氛的人,他口才好鬼點子又多,很快打架的插曲就被他四兩撥千斤“糊弄”了過去。
他從廚房推著小車走到客廳,小車上擺放著六層蛋糕最上面一層插著蠟燭:“壽星,許個愿吧?!?p> 沈煜雖余怒未消,但也不想再冷著臉,他起身吹滅蠟燭。
眾人歡呼,每人分了一塊兒蛋糕吃了起來。蛋糕又甜又軟幾乎是入口即化,白淺櫻不知不覺吃了好幾塊兒全然忘記沈煜生氣的事情。
她吃的忘乎所以,連鼻頭上都沾上了蛋糕沫。
林宇軒指著白淺櫻的鼻子笑得歡實:“白淺櫻你都成了花貓了,哈哈哈!”
聞言,白淺櫻伸手想把臉上擦干凈但卻越擦越花,林宇軒笑得直不起腰來絲毫沒有上前幫她的意思。
她怨念的看向林宇軒恨不得用眼神秒了他,叫他幸災(zāi)樂禍,真是個品行惡劣的男人。她將目光從林宇軒的臉上移到沈煜臉上,求救似的看著他。
偌大的別墅她能依靠的也只有沈煜一人,這些俊男美女看她的眼神都很冷淡,她甚至能感覺到他們并不喜歡她。
沈煜看了她一眼終是狠不下心來拒絕,他把她攬在懷里揩去她鼻頭上的蛋糕沫,他的動作出奇的溫柔像是呵護(hù)嬰兒般。
被護(hù)在懷里的白淺櫻突然感到身后有一道怨恨的目光向她投來,她回頭看了看卻沒找到視線的來源。
生日宴快要結(jié)束時,白淺櫻感到口渴起身去客廳拿了一杯飲料轉(zhuǎn)身時不小心撞到了顧昀的女伴。
那女人跌坐在地上白淺櫻態(tài)度誠懇向她道歉,并攙扶她起來。女人穩(wěn)住身子后抻平衣服的下擺,手臂上的金鐲子滑到了手腕上,鐲子上鑲嵌了一圈的鉆石看上去就價值不菲。
“沒事兒,你也不是故意的,我叫汪雨琪你呢?”
“我叫白淺櫻,實在不好意思。”
見對方?jīng)]過多計較,白淺櫻長舒了一口氣。
白淺櫻拿著飲料坐到沈煜身邊,男人伸手揉了兩下她的頭發(fā):“看什么呢?”
“沒什么就是覺得有些累了,我們什么時候回去?”
“乖,快了?!?p> “嗯?!?p> 不知為何白淺櫻總覺得再待下去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她的第六感一向很準(zhǔn)。見沈煜正興起她按捺住躁動的心十分乖巧的待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