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哥,聶哥,有消息了?!苯W和陳清華門都沒敲就闖了進來,顯然是獲得了重要的線索,然而臉上并未露出喜色。鐘良和聶乒放下手上正看著的資料,抬頭聆聽。
“8A一樓有個孩子,據(jù)他說,那天晚上他十點鐘不到去水房倒洗腳水,看到泡著的鞋,以為是誰忘了拿走的,就喊了一聲‘誰的鞋???’,結(jié)果里面廁所里傳來一聲‘我的我的,上廁所呢’,經(jīng)詢問他并不認識鄭彥,至于具體的時間,他說倒水的時間在十點不到,但絕不接近?!标惽迦A苦著臉報告。
鐘良聽完站起來走到一邊點起了一根煙,聶乒沉吟了一會后把手上的東西一摔:“媽的,回到原點了!”聶乒轉(zhuǎn)頭指著鐘良,“老鐘把煙掐了!”又轉(zhuǎn)回頭看著姜陳二人,“重新問,每一個人都仔仔細細再問一遍!”
鐘良聽話地熄滅了煙,走了過來交代:“挨個再問一次,這次可以透露一點點現(xiàn)場情況,不用太詳細或者太還原,看看他們能不能想起來什么,如果是說謊,交叉一看也會對不上,留意他們聽到現(xiàn)場細節(jié)的表情?!?p> “是!”
第二次問話很快起到了效果,突破口是吳向笛的回答。
“什么?你是說那天晚上我哥們和一個女人在一起?那肯定是小涵??!”在姜力學并沒有說高跟鞋印的事,只是含糊其辭可能有個女人后,吳向笛說。
“但是甘思涵那天晚上和朋友在圖書館學習。”
“不是小涵?你的意思是別的女人?”吳向笛有點驚訝,但只是一轉(zhuǎn)而逝,低頭思索了一會后,像下了決心似地說,“嗯。。。這個。。。那我知道是誰了,因為我確實無意間兩次撞到過我哥們和另一個女人。。。。在球館?!?p> “是誰?什么時候?幾點鐘?在球館干嘛?”姜力學眼前一亮,迫不及待地甩出一連串問題。
“嗯。。。。一個學妹,都是在晚上,幾點鐘不記得,反正挺晚的了。”
“晚上?那么晚你去球館干嘛?”
“我訓練完東西落那了,晚上回去拿撞見的,我這個人比較粗心大意。”
“他們在干嘛?那女的你認識嗎?”姜力學已經(jīng)大致猜出來了。
“認識,在。。。。在做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