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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小洞的腦洞戰(zhàn)爭

四、得罪了大人物

賈小洞的腦洞戰(zhàn)爭 麥禾蒼夏 4106 2020-03-28 13:19:31

  “你知道你打的那個女孩子是誰么?”主任一臉橫肉氣勢洶洶地把小洞叫了出來。

  “那是全國網(wǎng)游公司巨頭King的最大股東Queen電子公司總裁的掌上明珠!”主任橫肉道。

  “別搞笑了,左一個巨頭,右一個巨頭,一個私生子,一個掌上明珠,會到這鳥不拉屎雞不生蛋的破學校上學?”小洞雖然腦子里這樣吐槽著,臉上也只是禮貌恭敬傾聽的表情。說到底,還不是因為高三的自己文筆拙劣,構思欠缺。

  “你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么?你得罪了她知道是什么后果么?”橫肉依然吐沫橫飛。

  “我是女主我怕誰?!毙《催@樣想著,嘴上卻口是心非,“那要不,我去道個歉?賠個不是?”

  “道歉有個屁用???!她說,如果你繼續(xù)糾纏白夜,她就讓你畢不了業(yè)!”橫肉快說到讓自己窒息。

  “畢不了業(yè)?糾纏白夜?”賈小洞煞有介事地思考了一下,又鄭重地點了點頭道,“反正我潛意識里的自己也不會多有出息的,我還是選擇糾纏白夜吧!”

  橫肉一口氣差點背過去,“你真的不怕畢不了業(yè)?”

  “不怕?!毙《从盅a了一句,“真愛至上?!?p>  “真你妹??!”主任一記奪命腳差點讓賈小洞撒手人寰,他氣急道,“我辛辛苦苦養(yǎng)你那么大,是讓你早戀的?!是讓你真愛至上的?!不給我好好學習,還真愛至上???畢不了業(yè)我就跟你脫離父母關系,哦不,父女關系!要給你氣死了?。 ?p>  賈小洞揉了揉幾乎被踹成四瓣的屁股,下巴驚得幾乎脫臼,哦不,是真的脫臼了。她一直引以為傲的尖下巴詭異地耷拉著,她幾乎不能說話,只能用眼神來表達對這種設定的深深的恐懼感,居然……被安插了一個做教導主任的,暴力的橫肉老頭……

  孟小刀送賈小洞去醫(yī)院的公交車上,賈小洞拖著腮幫子想了一路,終于還是忍不住發(fā)了一條短信給“外掛”?!笆裁辞闆r,我怎么可能在自己的愛情小說里給自己的父親做這樣的設定?不應該是要么沒有,就算是有,肯定也是慈眉善目善解人意開放開明的老頭么?”

  賈小洞正愁容滿面地等著腦洞的回應。突然就給“帶禍體質(zhì)”孟小刀再次喚醒了神經(jīng)。

  “我去,賈小洞,你不至于吧?!有白夜了還不夠,見到帥哥了還要流口水?!”孟小刀的聲音不算大,但在擁擠的公交里仍然被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賈小洞差點氣絕,想說話又說不出來,尷尬地擦著因為脫臼的緣故不小心流出的口水。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了面前被孟小刀稱為“帥哥”的男生身上,那男生低著頭,戴著鴨舌帽,只能看到精致的下半張臉,男生伸出一雙修長白皙的手,手上拿著一張濕巾遞到賈小洞面前。

  賈小洞其實根本沒有看到男生的臉,她只是尷尬不設防地順手接了過來,就往自己嘴上抹,這一抹直接讓她刺激到爆了,一股濃烈刺鼻的辣椒水味道,她感覺自己的嘴巴已經(jīng)麻木,應該是瞬間就腫了起來,她抬頭帶著憤怒和幽怨望了一眼面前的男生,那男生摘掉了頭上的鴨舌帽,居然是……蘇小孔……

  孟小刀尷尬得在旁邊裝死人,蘇小孔卻湊到了賈小洞面前。

  蘇小孔一張冷冰冰的臉上突然綻放出了笑容,“辣椒水,專治各種色狼,給嘟嘟買的,沒想到我先用上了。怎么樣,滋味不錯吧?!”

  賈小洞瞪著眼睛仍舊說不出話來,眼看著蘇小孔得意洋洋地下了車,臉紅一陣白一陣。孟小刀也終于開始內(nèi)疚,“小洞,對不起……我沒想到……”

  手機鈴聲響起,賈小洞慌忙拿起來看,“因為你用了女主光環(huán),每用一次女主光環(huán),你都會被迫接受一個BUG,那橫肉暴力老頭就是你這次的懲罰,這次的BUG,所以,請慎用女主光環(huán)和金手指。此外,以后每次和外掛的聯(lián)系都會消耗你的小說生命,請珍愛小說生命,好好保重,遠離作者的腦洞?!?p>  賈小洞拿著手機欲哭無淚,本以為自己穿越成了小說的女主是特別快活的事,何曾想到,會有一個帶禍體質(zhì)的金剛芭比貼身折磨自己,有一個怨念深重的表哥來伺機報復自己,還有一個根正苗紅的反派正宮臉來和自己搶男主,最要命的是,居然不能隨便用女主光環(huán)和金手指,這穿的,也未免局限了些。

  賈小洞閉上了眼睛,仿佛聽到自己頭頂上傳來的,一陣陣烏鴉的叫聲……

  好在賈小洞只花了兩三天的時間,就治好了自己下巴,她照著鏡子,仿佛發(fā)現(xiàn)自己比以前還好看了些,“我該不是順道整了個容吧?”她跟孟小刀吐槽。孟小刀還沒說話,同寢的吳嘟嘟指了指她貧瘠的身材道,“那你怎么不順道整整你的身材,有時候我都懷疑,白夜是不是吃慣了山珍海味,所以才不饞五花肉,反而對塞牙縫的柴肉感興趣?!?p>  賈小洞翻了個白眼,她已經(jīng)習慣了吳嘟嘟的設定,雖然表面上有點兒毒舌高冷,但除了過過嘴癮,也沒怎么在她身上使壞,倒是那個正宮臉和暴力爹,帶給了她從里到外的森森的焦慮和壓抑。

  賈小洞不得不去道歉了,在暴力爹的再三威脅下,在暴力爹的拳腳相加下……

  正宮臉叫陳細粒,富家女,Queen電子公司總裁陳凱旋的獨生女,天之嬌女。

  正宮臉的家住在山上,豪華別墅,暴力爹帶著賈小洞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大半天才見到了陳細粒,陳細粒在花園里喝下午茶,一臉精致的妝容蓋住了尚未徹底消腫的臉。

  陳細粒望了賈小洞一眼,沒有說話。

  “陳大小姐,賈小洞不懂事,要不看在我的面子上,看在校長的面子上,就不追究了吧?好不容易上了大學,如果畢不了業(yè),以后找工作,都是難事情啊……”橫肉卑躬屈膝點頭哈腰,搞得賈小洞一瞬竟有些于心不忍。

  “她畢不了業(yè),是活該,敢打我的人,還沒出生呢。她是什么東西,膽子居然這么大,真當不知道我是誰么?雖然我剛從國外回來,但我和白夜小時候就認識,就算不是青梅竹馬,那也是兩小無猜,怎么能讓她莫名其妙搶了去?!”陳細粒的聲音,帶著說不出來的傲慢和嗲,聽得賈小洞一陣雞皮疙瘩。

  “等等,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這兩個難道不是近義詞么?”賈小洞忍不住吐槽。陳細粒白了她一眼,“你今天來到底是要道歉,還是來挑事的?!”

  “道歉,道歉,當然是專程來道歉的。”賈小洞換了一副笑臉,好漢不吃眼前虧,既然女主光環(huán)和金手指不能隨便用了,自己又記不得小說里的情節(jié)和設定,那就只有一切都靠自己了。只要最后和男主終成眷屬,過上那么一段時間不知羞恥的日子,其他的,忍忍,又算的了什么呢,賈小洞這樣想著,臉上的笑意更濃了,“鄙人讀書少,見識少,不知道陳大小姐和白夜的關系,我賈小洞何德何能敢和陳大小姐爭,陳大小姐愛怎樣怎樣便是了。只要讓我好好上學,順利畢業(yè)就好?!?p>  陳細粒總算正眼看著賈小洞了,“還不夠,我要你……做我的保姆?!?p>  “保姆?”聽了陳細粒的話,暴力爹都忍不住張大了嘴巴,“她……做保姆?”

  “要么,做我的保姆,聽我差遣,服侍我,要么,畢不了業(yè),連帶你爹主任的位置都保不住,你自己選吧。”陳細粒見賈小洞不表態(tài),趾高氣揚道。

  暴力爹望著遲疑的賈小洞,道,“保姆就保姆吧,就當大學之余做個兼職了,總比畢不了業(yè)強?!?p>  賈小洞看了橫肉一臉,心里罵道,“這家伙,知不知道做保姆意味著什么?意味著我要幫這女的端茶倒水,捏腳捶背,把時間都花在伺候她身上,而不是花在和白夜的約會上面,這女的,還不往死里整我?不行不行,做保姆,我就徹底沒好日子過了,不行,我一個堂堂的女主怎么能淪落到給情敵往死里虐呢?”

  暴力爹見賈小洞無動于衷,居然又一腳踹了過去,賈小洞幾乎跌坐在地,望著陳細粒狂笑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卻也只得干瞪著眼睛屈服于橫肉的暴力之下,“好了好了,別踹了,我做保姆就是!不就保姆么!又不會死人!”

  陳細粒見賈小洞答應,終于露出了笑臉,一種正宮女主大氣端莊的笑臉。

  “從現(xiàn)在開始,你,搬到這里,住在那里。”陳細粒隨手指了指花園里一處簡陋的小木屋,小木屋里傳來陣陣狗叫聲……

  “你讓我住……狗窩??”賈小洞氣急。

  “怎么?有意見?”陳細粒冷笑。

  “沒……沒,狗窩就狗窩,比沒得住強。”賈小洞看見暴力爹豎起來的眉毛,尬笑道。

  賈小洞望著那木屋里突然竄出來的一只小田園犬,瞬間沒了脾氣,多么可愛的一只小奶狗啊,圓溜溜的眼睛,干凈的皮毛,肥嘟嘟的小腦袋和身材,看得讓人格外溫暖。好吧,說不準比金剛芭比和吳嘟嘟兩個室友相處起來,還要安全些……

  “聽說么?白夜的女朋友成了陳大小姐的保姆唉?!”依然是看不見臉的圍觀群眾。

  “哪個陳大小姐?”圍觀群眾乙。

  “就是剛從國外回來,花錢在我們學校買個文憑的Queen集團大小姐??!”圍觀群眾丙。

  “聽說那陳大小姐和校草白夜小時候就認識,是青梅竹馬的一對呢,這賈小洞這回倒大霉了,還不給被往死里整?”圍觀群眾丁。

  吳嘟嘟才不管賈小洞搬家的事,早跑出去和蘇小孔約會了。孟小刀哭喪著臉幫賈小洞往宿舍外面搬東西,金剛芭比變成了金剛衰神。賈小洞心里突閃而過一絲欣慰,這下終于不用再忍受孟小刀的“百分百闖禍體質(zhì)”了,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雖然被人圍觀搬家是一件很尷尬的事,但賈小洞似乎已有些習慣了,因為在她眼中,那些群眾,仿佛都變成了一個個沒有生命的文字,其實他們的竊竊私語,賈小洞漸漸都習以為常了。

  賈小洞還在機械地搬著東西,圍觀的人群卻突然跑得一個不剩,賈小洞料想肯定有更八卦的事情等著她們,便也習以為常了。等賈小洞吭哧啦外裝好了東西,再由橫肉雇來的滿嘴黑牙送貨的貨車小哥送到門口的時候,她就聽到了身后車子按喇叭的聲音。

  她狐疑著下了車,就看到白夜從一輛裝貨的小卡車上下來,看樣子似乎也在搬家。白夜眾目睽睽之下跑到了賈小洞面前氣喘吁吁道,“我跟陳細粒說了,做他的家教輔導,以后你就不用一個人面對她了。

  賈小洞沒有被這突如其來的甜蜜擊昏,隱隱約約覺得哪里不對勁,一拍腦袋,“不對啊,她不是說和你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么,上次我打她的時候,你好像并不認識他。”

  “我本來就不認識她。什么兩小無猜。不過是父母都認識,同一家醫(yī)院,同一天出生的罷了,哪有什么青梅竹馬。”白夜道。

  “同一家醫(yī)院,同一天出生,該不是抱錯了?白夜才應該是Queen總裁的獨子,陳白夜?那陳細粒就是King的私生女,白細粒?”賈小洞腦袋里自動腦補了一部狗血的倫理劇,被白夜的催促聲打破,“走吧,我和你一起去陳家?!?p>  然后賈小洞就被白夜拉著手上了貨車,直奔陳家。賈小洞在顛簸的貨車上,手一直是被白夜拉著的。白夜沒有說話,在沉思什么。賈小洞看著他的側臉,為有這樣一個男主而幸福得差點死掉,這是什么神仙男人,在任何關鍵時刻都會挺身而出,對自己好得簡直沒話說,賈小洞感覺,若她要白夜去為了她上刀山下火海,那他估計眉頭都不皺一下就去了,簡直好得快不真實。但他握著賈小洞的手心有些濕熱,又那么真實,他的呼吸,都是一股清新的香草味道,他的臉上,像時時刻刻都有陽光照耀著,明媚奪目,光芒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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