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卿高度近視,一個啤酒瓶底厚的眼鏡在幕戲上著實不好看。
祝木子和她排練好久才讓她摘掉了眼鏡
“看得見嗎?”
“你試試800多度的眼鏡”秦可卿現(xiàn)在看見的只是一團顏色。
摘下眼鏡的秦可卿,總是不自主地摸一下鼻梁
也不知道誰弄了一個香蕉皮,她正好踩在上面,結果要死死的磕桌邊的刀上。
要不是去醫(yī)務室的早,她恐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血過多而暈倒了。
晚上全靠的周棠他們才能上樓。
“你說誰會那么欠???往哪扔不好非往那兒扔”
秦可卿一瘸一拐的坐在周棠的桌子上。
在來的路上她已經(jīng)親切的問候了,那個丟香蕉皮的人的祖宗十八代。
“行了,少說兩句吧,看來你演不了。過了明就是聯(lián)歡會?!敝芴膹乃南渥永镎页隽艘欢殉缘娜o她
“???——那得多少個學分?”秦可卿撕開一袋兒面包。往嘴里塞。腰還是疼的要命。
“沒事兒,參與獎就十個”
“十個???OMG”
秦可卿又撕開了一袋餅干。
“沒關系,你加油以后再把這學分掙回來”
……
秦可卿生無可戀的瞥了一眼他們
嘆了口氣回到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