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秦越的到來,林殊有點很意外,同時也有些受寵若驚,秦越一直是他崇拜的偶像和學(xué)習(xí)的榜樣。
“秦,秦哥,請進,快請進?!绷质庖贿呎埱卦竭M屋,一邊偷偷往他身后瞅了一眼。
他從沒有和秦越單獨在一起過,每次都是和楊小雨三個人。
“有時間嗎?出去喝一杯?”秦越直接開門見山。
“?。坑杏杏?。”秦越請他喝酒,那必須得有時間啊。
“你稍等一下,我換個衣服。”林殊忙不迭地跑到里屋換了一身休閑服。
秦越不得不承認,林殊真的很好看,陽光、溫暖、帥氣、清新,唇角總是掛著淡淡的笑意,星子般的眼睛總是很認真地看著你。
“走吧?!?p> “好?!?p> 秦越帶著林殊來到酒店自營的酒吧,尋了一處角落坐下來。
“喝點什么?”
“我不太會喝酒?!绷质庥悬c不好意思,他的酒量實在太差了。
“我現(xiàn)在也不太能喝,你小雨姐不讓?!鼻卦秸f完讓服務(wù)員給上了一瓶紅酒。
林殊瞪著兩只大眼睛,總覺得秦越的話有點不大對勁,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勁。
雖然林殊現(xiàn)在還沒有助理,不過他敏銳地察覺到秦越對楊小雨的感情,好像不是對待助理那般。
“助理連喝酒都管嗎?”林殊試探性地問道。
“她不僅僅是助理,她還是我喜歡的人?!鼻卦綋u晃著酒杯里的紅酒,一字一句地說出了他一直想說卻不敢說的話。
“咳咳咳!”林殊沒想到秦越會這么直接,被還沒來得及吞下的紅酒嗆到。
“你們,你們……”林殊有一肚子的疑問,此刻卻不知道應(yīng)該從何問起。
秦越也不說話,靜靜地等待著他。
林殊平復(fù)了一下被嚇到的心臟,問出了他的第一個問題,“小雨姐知道你喜歡她?”
這個問題很尖銳,秦越不得不抬頭看了林殊一眼,這小子果然很關(guān)注楊小雨。
“她,不知道?!?p> “為什么不讓她知道?”第一個問題問出來,后面的問題就順理成章的問出來了。
“我怕嚇著她,你知道,她并不是一個貪慕虛榮的人。”秦越回答地很認真。
“還有問題嗎?”秦越反問道。
林殊沉默了很久,他把杯子里的紅酒一飲而盡,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下去,連續(xù)喝了三杯。
之后他仿佛下了很大的勇氣,無比真誠又認真地看著秦越,“我想和你公平競爭。”
“咳咳!”這下輪到秦越被嗆到了,他今晚是來勸林殊知難而退的,他想來不喜歡拖泥帶水。
誰知道這個林殊就是個異類,竟然不退反進,越挫越勇,有點自己當年的膽色。
“憑什么?”
“我會努力。”
很好,秦越?jīng)Q定再加點猛料。
“你知不知道你倆的年齡相差幾歲?”
“年齡不是問題,姐弟戀也有很多,他們都過的很幸福。”
“那你知不知道,她有一個兒子?今年四歲?!?p> 秦越說完,便開始不疾不徐地品嘗杯中的美酒。
這個信息的確出乎林殊的意料,他需要好好消化消化。
林殊幾次張嘴,最后都咽了回去。
秦越對于林殊的反應(yīng)毫不意外,雖然現(xiàn)在社會風(fēng)氣普遍開放,但林殊畢竟是個公眾人物,他要想走演員這條路,還是得考慮一下自己的形象。
雖說將來誰也無法預(yù)測,但是對于初出茅廬的林殊來說,冒險的事情還是少做或者不做的好。
接下來他們誰也沒再說什么,瓶中酒喝干以后,秦越把醉醺醺的林殊送回了房間。
秦越走到自己房間門口的時候停頓了下,他故意把房卡從門縫下面塞了進去,自己反手去敲楊小雨的門。
楊小雨剛剛洗完澡,聽到敲門聲便走過來開門,“你怎么又喝酒了?”她一臉嫌棄。
秦越笑了笑沒說話,趁楊小雨沒注意,閃身擠進了她的房間。
楊小雨有些奇怪,“這么晚了,你不回自己房間,跑到我這里做什么?”
“我的房卡好像忘帶了?!鼻卦芥?zhèn)定自若的撒謊。
楊小雨不疑有他,“哦,那你打電話吧。”她以為他是來借房間電話打給服務(wù)總臺的。
“好?!鼻卦窖b模作樣地拿起床頭櫥上的電話。
楊小雨的頭發(fā)還滴著水,她回洗手間拿毛巾繼續(xù)擦頭發(fā)去了,等她轉(zhuǎn)出來,發(fā)現(xiàn)秦越正靠在她的枕頭上閉著眼睛,不知道是在閉目養(yǎng)神還是睡著了。
“秦越?”她小心翼翼地喊了他一聲。
秦越應(yīng)聲睜開眼睛,“嗯?”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夜晚昏暗的燈光令楊小雨產(chǎn)生了錯覺,她總感覺秦越看她的眼神那么曖昧,飽含著赤裸裸的欲望。
她不自覺地后退了一步,趕緊轉(zhuǎn)移話題,“你電話打完了嗎?”
“打不通,沒人接,可能前臺下班了?!鼻卦揭槐菊?jīng)的胡說八道。
“人家24小時都有服務(wù)人員,怎么會打不通?”楊小雨不相信。
“要不你過來試試?”秦越熱切地盯著她。
楊小雨真想打一個試一試,但是電話在床頭櫥上,而秦越此刻就斜靠在床頭上,她突然不敢上前了,“那你等會兒再打吧,興許人家有事離開了片刻?!?p> 秦越看到楊小雨對他這么警惕,有些不高興,又有些小委屈,既然楊小雨不敢過來,那他就過去好了。
他一步步地走向楊小雨,嚇的楊小雨直往后退,“你干什么?”
秦越摸了摸楊小雨的頭發(fā),“頭發(fā)濕著沒法兒睡覺,我?guī)湍愦蹈砂?。”他越過楊小雨徑直走向洗手間,拿出了掛在墻上的吹風(fēng)機。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p> 但是秦越把楊小雨摁到梳妝臺前的椅子上,二話不說就給她吹起了頭發(fā)。
濕熱的手指穿過楊小雨的頭發(fā),有意無意蹭到她的耳朵、脖子,甚至臉頰,楊小雨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實在忍受不了這種刺激,在秦越稍稍抬起吹風(fēng)機的空隙站了起來,“好了,可以了,差不多了,我去幫你打電話。”
楊小雨想逃離,秦越卻摟住了她的腰,把她攔截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