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半夏躲在角落里,聽著兩個婢女打扮人的竊竊私語。
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生怕驚動她們。
看她們走遠(yuǎn)后,才敢走出來。
到底是誰敢在皇家別院下藥呢,目標(biāo)有是誰呢?
顧半夏回到了蓮池邊,坐好后,觀察著眾人,大家還在說著話聊著天,沒有一絲異樣。
樂陵看到顧半夏的不對勁,“半夏怎么了?怎么再發(fā)愣呢?”
“我沒事??赡苁怯悬c累了?!鳖櫚胂那敢獾恼f道。
這時清揚郡主頭痛欲裂,精神恍惚,整個人騰的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向蓮池邊,嘴里念叨著,“我不要受到詛咒,我不要!我還不想死?!?p> 眾家都驚呆了,哪里見過這世面,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郡主這是怎么了,是中邪了嗎?”
“不知道啊,剛才還好好的,現(xiàn)在是怎么了?”
“她的樣子好可怕,不會真的是大白天中邪吧!”
樂陵公主看著清揚郡主的樣子很是擔(dān)心,急忙到:“清揚你是怎么了?!?p> 清揚郡主像是沒聽見似的,繼續(xù)搖搖晃晃的向蓮池走去。
蓮池的水還是比較深的,掉進(jìn)去會很危險。
眾人看著清揚郡主的樣子,都不敢上前,怕中邪傳染給自己。
看著眾人的樣子,顧半夏都?xì)庑α?,就這么迷信嗎,哪有中邪一說啊,顧半夏急忙上前拉住清揚郡主。
清揚郡主感覺到有人拉著自己,開始亂拳揮舞,顧半夏無奈,只好敲暈了清揚郡主。
“公主哪里有廂房?!?p> “我?guī)氵^去,這邊走?!?p> 眾人看著顧半夏扶著清揚郡主離開,內(nèi)心都很佩服顧半夏的膽量。
女兒社因為清揚郡主的變故畫上了不完美的句號。
眾家女紛紛離開,回家,不想在待在這。
前一刻還熱鬧非凡的蓮池邊,現(xiàn)在異常的冷清。婢女們在打掃留下的狼藉。
來到廂房,顧半夏將清揚郡主放在床上,為其診脈。
清揚郡主的脈象紊亂急促,心緒不寧,是中毒了,原來目標(biāo)是她。是下的毒?
樂陵公主關(guān)心到,“半夏,清揚怎么樣,有沒有大礙?”
這件事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能告訴公主這件事情,“沒什么事,就是急火攻心。休息休息就好了。”
此時的清揚郡主,思緒紊亂,在睡夢中夢見了,自己的父親母親,哥哥姐姐,他們一個一個的離她而去,自己在孤獨中長大,身邊沒有一個親人,自己受了委屈也沒有人訴說,身邊的人除了阿諛奉承,就是狐朋狗友,沒有真心對待自己的人。
自己真的很孤獨,沒有朋友,親人,我心中的委屈無人訴說,心中的恐懼更無力表達(dá),每天都在恐懼中生活,哥哥姐姐都沒有活過二十歲,今年我還有一個月二十歲了,現(xiàn)在輪到我了。
曾經(jīng)我以為,我二十歲,沒有應(yīng)驗,是不是我擺脫了這詛咒,現(xiàn)在看來我錯了,詛咒已經(jīng)開始應(yīng)驗了,我終究還是逃不過。
難道我就要這么死了嗎?我不甘心,我還沒有對辰王說,我喜歡他,我還有許多的事沒有做。為什么老天對我這么的不公平。
清揚郡主,留下了不甘的淚水。
顧半夏看著面前這個女子,也是個可憐的女子,算了我也就不跟你計較了。
清揚郡主慢慢的睜開了雙眼,看到了床邊的顧半夏與樂陵公主。
樂陵公主關(guān)心到,“清揚,你感覺怎么樣,還有哪里不舒服呢?”
清揚郡主此刻臉的蒼白,渾身無力,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沒事,謝謝公主關(guān)心?!?p> 顧半夏看著這倔強(qiáng)的臉龐,還沒事呢,都什么時候了還逞強(qiáng)呢?“公主,我想和清揚郡主單獨談一談?!?p> “好,你們聊,我出去看看。”樂陵公主離開了。
清揚郡主看著樂陵離開,站頭看了看顧半夏,我可討厭你,我和你又沒什么好談的。咱們可是敵人,你別想趁我虛弱的時候?qū)ξ蚁率帧?p> 清揚郡主瞥一眼顧半夏道,“我可和你沒什么好說的!”
這丫頭真是不知好歹,唉,看你生病的份上,不與你計較,還是應(yīng)該告訴你實情,“你中毒了。”
中毒,清揚郡主不可思議的看著顧半夏,“怎么可能呢?我是受到了詛咒?!?p> 沒文化真可怕,就這么相信牛鬼蛇神,中毒都可以認(rèn)為是詛咒,“你覺得我在和你開玩笑嗎?”
清揚郡主冷靜下來,中毒,難道我親人的死也是中毒,而非詛咒,那么是誰要治我們一家死地呢?是他?
清揚郡主,不敢相信的又否定了,不會的,我們可是至親。
天家無父子,也許是我父親錯信了人。
“我還有救嗎?”清揚郡主問道。
顧半夏想了想,這個毒確實比較霸道,但也不是不可解,只是,這個下一次毒還可以下第二次。
顧半夏拿出一個解毒的藥丸,交給清揚郡主,“這個藥丸可以緩解你的毒性,你的毒我回去在研究研究,你有沒有想過,我給你解毒了,還會不會有第二次?”
清揚郡主很是驚訝,沒想到顧半夏會幫自己,以為看自己笑話的會是顧半夏,沒想到此刻幫自己的確是她,“咱們不是敵人嗎,你為什么要幫我?”
拌幾句嘴,就是敵人了,看來這姑娘對我很有敵意啊,“咱們都是小打小鬧,不至于是敵人?!?p> 聽到這樣的話,清揚郡主,內(nèi)心是暖的,從來沒有人給過的溫暖,眼淚不經(jīng)意間滑落臉頰,隨即嚎啕大哭起來。
顧半夏手足無措,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你別哭啊,我又沒欺負(fù)你,你哭什么???”
看著清揚郡主哭的這么傷心,是徹底沒有辦法了,是誰說男人最怕女人的眼淚,女人也怕好嗎?
“大姐,我錯了,你別哭好嗎?我真的錯了,”顧半夏急得,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清揚郡主擦了擦眼淚,“抱歉失態(tài)了,我的父親母親哥哥姐姐,都是和我一樣的癥狀死去的,大家都說是受到了詛咒,哥哥姐姐,都沒有活過二十歲,我今年還有一個月就二十歲了,顧半夏,我還不想死?!?p> “我可以救你!”顧半夏堅定的說道。
“真的嗎?”
“我有一個方法。”
“什么方法”
“置之死地而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