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翼者的所有成員均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年少的時候便因各種原因被絕源收留。絕源在這些孤兒的身上進行非人的實驗,包括但不限于基因和肉體改造、動植物基因植入、身體組織重塑等等?!?p> 【折翼者的等級設定為1-100級,每十級為一個基礎等級,并且以十為單位依次晉升。分別用十、廿、卅、卌、圩、圓、進、枯、枠來標識。
同一時期體制內,百級以上的總共有六人,被統稱為處刑人,用古代酷刑作為代號,亦是折翼者的最高戰(zhàn)力?!?p> 【折翼者每提升一個基礎等級,都會在擁有相同能力的人之間進行淘汰賽,勝者會被賜予相應的名號,敗者則會被當場處死?!?p> 【折翼者的能力類型及等級分別用十天干和十二地支標識。
十天干(即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葵)來表示能力類型。
十二地支(即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標識力量等級。
它們與數字等級組合在一起,便能從三個漢字的標記中,立刻讀出折翼者的相關信息?!?p> 【戊:變身系能力,多數可以借由消耗一定的能量,完成變身的全過程??梢宰兩淼奈锓N繁多,有狼人、吸血鬼、金剛等等。
也有人通過吸食DNA變?yōu)樗说臉用玻€有一些人的體貌不會發(fā)生太大的變化,從而進一步提升自身的素質?!?p> 利爪無情地撕開黑風衣的防御,直插入翟炎的頸部,一股鮮血從稚嫩的脖子里溢出,將衣衫染紅了一大片。
倏然間,小哥飛奔過來,對著狼人的后背一股腦地傾瀉著彈藥。爆炸的火光將兩人籠罩著,狼人要抵擋這隔靴搔癢般的攻擊輕而易舉,可他依舊是松開了爪子,向著另一側逃開。
子彈并沒有朝翟炎飛去,而是呼嘯著轉過九十度的直角彎,追著狼人的蹤跡飛了過去。
小哥爬到了翟炎身前,用左腿上的冰凍激光將傷口修補,之后便拽起翟炎的手臂向后方奔逃。
翟炎和小哥迅速向九樓的樓梯奔去,小哥遂將護目鏡雷達戴在頭上,方才追擊狼人的子彈已經有數枚命中,GPS的信號清晰地顯示在鏡片之上。
“汪,小炎,那個狼人在我們下方移動,咱們的腳程完全不如他,你準備怎么辦呢!”
翟炎斜了眼手中扭曲的刀刃,又察看了一會隨身攜帶的武器,抽出一片又雙叒叕牌口香塘咀嚼著,陷入了深刻的沉思之中。
小哥知道翟炎剛剛成為夜行者不久,對于與折翼者的戰(zhàn)斗還十分陌生,便開始為一籌莫展的翟炎提供建議。
小哥一邊拉著翟炎向高樓奔走,一邊對戊系折翼者的情況做了個簡明扼要的介紹。
“那么也就是說,只要能夠阻斷那個狼人的能量補給,讓他無法變身,便能夠有戰(zhàn)勝他的辦法咯?”
“汪,道理是沒錯,只是要做到這件事情十分困難,咱們在狼人的手下甚至抗不過一分鐘,又如何能將戰(zhàn)斗拖入持久戰(zhàn)呢?”
“究竟要怎么辦才好呢?”翟炎思忖了一小會,便一把抱起小哥,朝著十樓進發(fā)。
狼人仍舊待在八樓,他倚靠著墻面在嘶吼聲中逐漸恢復了人形,似乎并沒有立即追擊的意圖。
他的模樣還是個十四五歲的孩子,有著稚氣的五官,以及與其年齡不符的兇悍眼神。青紫相接的皮膚裸露在外,千錘百煉的身軀散發(fā)著野性的魅力。
少年光著上身,唯有下半身穿著的長褲和短靴,他不慌不忙地從背部取下子彈,背部的彈孔便以極快的速度愈合。
少年瞅了眼發(fā)出微光的彈頭,撇了撇嘴:“GPS定位外加麻醉彈頭嘛,這狗子挺機靈的,或者說是它的主人很聰明。”
少年將幾枚彈頭放入褲袋,又對著天花板死盯了一陣,“嘖嘖,這個翟炎居然想打持久戰(zhàn),這個方針本質上便是錯的,對低階的變身系也許還有些作用。
但是,對我這種能持續(xù)變身一個小時左右的男人毫無效果……罷了,反正也挺無聊的,我就順著你們的意思,陪你們玩玩吧!”
十樓長期處在無人使用的狀態(tài),除了有個極為簡易的裝修之外,內里幾乎空無一物。
米色的瓷磚在眼前鋪開,六根灰色的承重柱頂著天花板,室內涂滿白色的油漆,隨處可見浮塵以及飛揚的蜘蛛網。
翟炎和小哥坐在承重柱邊上,掃視著諾大的房間,查探起四周的情況來。
小哥瞅了眼雷達上的光點,對著翟炎說道:“汪,小炎,不是說要打持久戰(zhàn)嘛,怎么到這么空曠的地方來啊?!?p> “小哥,連你都知道的事情,這種高等級的折翼者可能會不知道嗎?”
“汪汪,你的意思是?”
“這個狼人肯定知道自己的弱點,甚至已經能夠完全規(guī)避,故意引誘我們來和他打持久戰(zhàn)?!?p> “汪~那你到這里又是個什么意思?”
翟炎還沒回答上小哥的問題,小哥便拽起他的衣袖,朝一旁的空地逃竄。
咚!
狼人如同一顆洲際導彈,精準地撞破了九樓的天花板,竄到了十樓的地面。他劇烈地奔跑起來,發(fā)出咆哮式的嘶吼聲,在地面留下冗長的爪痕。
翟炎和小哥祭出各自的武器,對著狼人一陣掃射,子彈出膛的鳴響與咆哮聲融為一體,奏起了一卷殘酷的樂章。
一顆顆子彈被狼人的利爪撕碎,從他的兩翼墜入地面,他在斬斷子彈的同時保持著之前的速度,沖到了翟炎的面前。利爪朝著翟炎的頭部劈了下去,下一秒便會將他的頭顱撕得粉碎。
倏然,利爪停在了半空之中,厚重的冰層從狼人的腳掌一直延伸到手腕,他已經無法挪動哪怕是分毫的距離。
十樓的地面并沒有多大的變化,只有翟炎面前的一小塊區(qū)域凍結了,那恰巧是狼人的雙腿站立的地方。
狼人難以置信地望著逐漸凍結的雙手,又斜了眼身邊落下的彈藥,對著翟炎喊到:“你們是怎么把冰凍的彈藥射到我身上的,難道算到了我會劈開子彈嘛?”
翟炎抽出腰間的黑鋼刀,一言不發(fā)地朝著狼人的頸部斬了下去,狼人的腳邊放置了一個黑漆漆的金屬球,球體持續(xù)地放出森森的寒氣。
【處于生死之際的抉擇,要么讓你與墮入深淵,要么讓你更加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