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拆開信封后愣住了,信紙上只寫了兩個哈哈。
“這,小齊子還挺記仇”宮心水說到。
“還不是當(dāng)時你寫了兩個大字,哈哈嗎,現(xiàn)在人家會個哈哈沒問題”鳳承弼說到。
“是沒什么問題”池和宜點了點頭說到。
“行吧行吧,睡覺去了”說著宮心水就上了樓。
清晨,謝哲和封承悅一大早就走了,聽他們要趕飛機。
宮心水則是去了公司。
當(dāng)宮心水晚上開播的時候。
“果然浪子就是浪子說鴿就鴿”
“也不能這么說吧,浪子還有自己的事呢”
宮心水看了一眼彈幕沒有說話而是打起了游戲,今天他換了個游戲,消消樂。
“沒想到浪子會玩這種游戲”
“哈哈哈,是游戲死的太慘玩不下去了”
“我感覺很適合你浪子”
“至少不會莫名其妙的死亡”
“沒錯,沒錯,不過那種奇葩死亡方式還真是厲害”
“同意,各個都是我沒見過的”
“沒錯,想什么因為困死,被掉下來的鳥砸死,被椰子砸到頭,因為怕的太快窒息而死”
“我就服困死”
“我感覺跑的太快窒息更夸張吧”
“你們還不知道更夸張的,有次浪子翻窗戶,因為扭到腳而死亡,我就很想知道扭個腳怎么就死了?”
“可能是疼死的吧”
“這個解釋我暫時能接受”
“嘖,下播了下播了”宮心水說到。
“別呀,浪子,還沒兩分鐘怎么就下播了呢”
“別下播,你專心玩你的消消樂,快沒時間了”
宮心水沒有說話繼續(xù)玩起了消消樂,神他么快沒時間,根本就沒有時間限制,現(xiàn)在這網(wǎng)友個個睜眼說瞎話,他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們了。
“終于到了”從機場出來的謝哲說道。
“你是越來越坐不住了”封承悅看著說道。
“什么叫越來越做不住了,我只是喜歡運動而已”謝哲反駁道。
“奧,哪方面”封承悅笑了笑說到。
“你在說什么呢”謝哲想給封承悅一巴掌。
“是你咋想什么吧,一天天不想點有用的”封承悅說道。
“哎,你說誰想沒用的了”謝哲瞪著封承悅說道。
“你覺著呢”封承悅看了他一眼說到。
兩人說著說著就到了酒店。
鳳承弼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廚房亮著燈。
“怎么,誰在做飯”冷月稀也是剛剛到。
“有人做飯?”池和宜問道。
“等等,謝哲和封承悅?cè)國了,現(xiàn)在我們仨都站在這,那在廚房的是……”鳳承弼說到。
“我去,快去看看,有事沒事”說著池和宜就跑了過去。
打開廚房門便發(fā)現(xiàn)煙霧繚繞,宮心水則是看著一鍋黑漆漆的東西。
“這次居然沒炸!”冷月稀說道。
“不容易呀,水,你離能做飯又進(jìn)了一步”鳳承弼說到。
“呵呵,不是沒炸,是沒來及炸,我把菜放上沒幾秒鐘就關(guān)了火,沒想到黑了”宮心水冷著臉說到。
“額,沒事沒事,至少沒炸嗎,是不是,我來做晚飯”鳳承弼說到。
“唉”宮心水嘆了口氣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