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個名為青子熠的人在起點上傳了他的第一篇小小說。非常短小,攏共不到3000字,一點兒也不精悍。
涉及到作者簡介,他沒有寫,空在那里;本是計劃先沒頭沒腦傳一些短篇試試再說,同時對于長篇,又是堅決沒有信心的。
不是怕寫者的懶惰,更是怕看者的缺乏。站在空空的臺上對著空空的臺下,演一出西廂記,怕等不到張生出場就罷演了吧。
所以可以唱黛玉葬花。一個人唱,唱給一個人聽;哪怕唱不出聲,哪怕聽到不音。
只為留得殘荷聽雨聲。
只為世事交游物外情。
只為寶簾閑掛小銀鉤。
今日,我想,為什么寫的散文更發(fā)乎內(nèi)心、而獨獨選擇最不擅長的言情文來上傳呢。思來想去,答案縈繞:怕。怕真心裸出來被踐踏,怕最后的獨白終無觀眾。這種怕里蘊含了多少“欲逐風(fēng)波千萬里”的不甘心,卻又飽含著“未知何路到龍津”的無奈。
其實生活就是這樣,糾結(jié)于生,糾結(jié)于死,卻在不生不死里找到了永恒。
言情文、尤其是言情小說,怕是各種文字形式里最不被看得起的;哪怕是在大眾閑散中,觀者也漸漸不如耽美、玄幻了。可我寫不出玄幻,至于是否會有一天嘗試耽美,還未知。
我從小愛寫文字,寫雜文、寫社會、寫哲理、寫詩歌,那些文字散散落落,一會可能從某個舊筆記本上找到,一會可能從某個網(wǎng)絡(luò)平臺發(fā)現(xiàn),但現(xiàn)在的我,化名青子熠的人,只想寫小說,不談時事不談對錯不談?wù)芾聿徽勔饩?,只是把忽地哪一天的夢,部分加入親歷,渲染染寫出來。寫小說本身,也就給了生活足夠的快樂。
逃離的快樂。亦或想念的快樂。
每個人都會在這個漸行漸遠(yuǎn)的世界上找到無數(shù)種自己的世界觀價值觀對錯觀,每個人都會是自己的哲理家和詩人。
我只想做個快樂的寫夢人。
我是青子熠。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