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烏鴉的蹤跡
清晨的毛利家,陣陣難聽的歌聲從起居室傳出。
“輕松的工作需要多吃飯~毛利名偵探信手拈來~哈~哈哈~”
毛利大叔大笑三聲,然后左手拿碗右手夾菜,對著早飯發(fā)起猛攻。小蘭摘掉圍裙,看著自家老爸吃得開心,她也心情美麗。
兩人很快便把早飯吃完。小蘭正收拾著廚房,就聽見樓下事務(wù)所里傳來一聲大喊。
“怎么可能?!”
小蘭知道那是爸爸的聲音,趕緊跑到樓下,發(fā)現(xiàn)毛利小五郎把電視拽到半空中,難以置信地看著其中播放的新聞。
“昨天下午五點左右,品川區(qū)某會社社長因心肌梗塞死亡。據(jù)悉,死者生前并未有過心臟病史。目前警方已進介入調(diào)查……”
“咦?怎么了爸爸?電視里那個人你認識么?”小蘭看著神色大變的爸爸有點疑惑。
“嗯……豈止是認識啊……就是這個人給我50萬,要我監(jiān)視別人三天的!”毛利大叔指著電視里的照片,那不是阿部豐又是誰呢。
“什么?!”小蘭也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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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委托人竟然死了?那豈不是既沒有委托費,又白白浪費時間了呀!——你看我穿這件怎么樣小蘭?”
園子站在鏡前,拿著衣服在身上左右比量,也沒忘了跟身邊的小蘭咨詢意見。
“還好啦……不過爸爸說好歹拿到了20萬定金,也不算白跑一趟啦……蒼真你覺得呢?”小蘭不好評價,于是扭頭問坐在不遠處沙發(fā)上發(fā)呆的蒼真。
“哦?女生的衣服問我這個和尚,有參考價值么?……”蒼真嘴角抽搐,滿腦袋黑線。
“蒼真啊……你對時尚這么遲鈍,肯定找不到女朋友的啦!”園子一臉嫌棄,不過最后還是決定買下它。
要不是在毛利大叔那里被你碰見然后非拉我來拎包,誰愿意聽你在這里廢話?。∩n真翻個白眼,又把昨晚的案件從頭到尾再捋一遍。
昨天晚上他接到高木警官的電話,前去給名叫阿部豐的男性死者例行超度。自從上次自殺案后,蒼真請高木警官一發(fā)現(xiàn)案件,就通知他到場。畢竟干一行愛一行,要有職業(yè)精神嘛~
超度的過程和前次基本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死者的靈魂體呈現(xiàn)渾濁的深紅色。回去問過住持,得到了‘紅乃登時暴斃,遭人屠戮之相’這樣的回答。
可鑒識課的人員在現(xiàn)場掘地三尺,外加搜查一課連夜突擊盤問,都找不到任何他殺的線索。
剛才在毛利大叔旁邊聽到他跟目暮警部打聽司法解剖后的消息,也是單純的心肌梗塞。
“估計最后就是以意外身亡結(jié)案了……可明明靈魂體是紅色的啊?哎,原劇情里到底有沒有這一出啊,好煩……”蒼真百思不得其解。
“走吧小蘭,我們?nèi)ズ赛c東西好了!逛了半天渴死本小姐了……”
“喔,那一起去吧~”
小蘭和園子正要拉著蒼真一起去喝東西,可蒼真接了個電話,然后不給她倆反應(yīng)的機會就跑掉了。
“抱歉我有事先走了,你們兩個繼續(xù)逛吧!”
園子因為抓來的壯丁飛了氣得直跺腳,小蘭卻望著蒼真離開的方向,想起了同樣會這么跑掉的那個名偵探。
“蘭,你怎么了?”
“唔唔……沒事,我們走吧!”面對園子的詢問,小蘭迅速調(diào)整了一下心里的不適感,拉著園子往甜品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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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伙公司運營出現(xiàn)了問題,最近急需一大筆錢來填坑;并且還和死者阿部豐互相給對方投保了五億的死亡險,作案動機最大?!睂徲嵤彝猓籼倬俳o蒼真介紹了一下情況。
“五億的保險金?這么多?那他肯定是兇手!”蒼真隔著單向玻璃,打量著里面好整以暇、應(yīng)對自如的根岸正樹,直接下了結(jié)論。
“可他的不在場證明太完整了,難道是有幫兇么?”白鳥警官思路清晰,指向了唯一的可能。
“唉……即便是有幫兇,那阿部豐是如何被殺死的呢?我都想得腦袋要爆炸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方法啊……”高木警官在一旁唉聲嘆氣。
之所以蒼真會出現(xiàn)在這里,也是因為高木警官病急亂投醫(yī)。他想起蒼真昨晚特別篤定阿部豐是他殺,或許指望著佛祖能指條明路,才給蒼真打電話吧。
“說不定阿部豐是死于無色無味還無法檢查出來的毒藥呢?呵呵……怎么可能嘛……”高木警官徹底放棄了,試圖靠幻想解決問題,但這句話好似一道電擊,刺醒了蒼真。
“MD……我咋這么笨呢!居然連這個都沒想起來!”蒼真很是懊惱,立刻拋下幾位警官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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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務(wù)所的房門被蒼真一把拉開,正在因郁悶而喝起啤酒的毛利大叔被嚇了一跳。
“叔叔,你不是一直在跟蹤根岸正樹么?有拍照片吧?”蒼真急得不行,可毛利大叔已經(jīng)喝得反應(yīng)遲鈍了,比劃半天蒼真才找到那堆照片。
高木警官的無心之語點醒了蒼真,綜合‘無痕跡的殺人-涉及金額高-追查毫無線索’這些明確的點,再把原劇情連起來一想,他敢肯定:百分百黑衣組織干的。
那無色無味還查不出的毒藥,想來也只有APTX—4869了。不過他仔仔細細地逐張看了個遍,依然沒從照片中發(fā)現(xiàn)根岸正樹接觸過黑衣組織的線索。
這個時候,蒼真很是懷念觀察細致、頭腦敏捷的新一。人家眼睛一掃就推理出結(jié)果,哪像自己,大腦里全是漿糊,還把最關(guān)鍵的原劇情忘得七七八八……
沒辦法,蒼真只能轉(zhuǎn)而求助毛利大叔。大叔看蒼真這么焦急,感覺案子可能還有疑點,也放下酒瓶一起找起來。可惜,這倆臭皮匠頂不上諸葛亮,不猶豫也一樣白給……
“呼……”蒼真有點沮喪,很想放棄??墒呛谝陆M織的線索近在眼前,只要能隨便抓住一個,蒼真就能配合‘物理療法’給他們戒網(wǎng)癮……不對,讓他們說出點東西來,也算是收集情報了……
“誒?等等……黑衣組織的人我記得都剛得要命,出來做事永遠不穿便裝。那如果確定是他們又沒發(fā)現(xiàn)黑衣服……我懂了??!哈哈!!”
蒼真興奮地一蹦老高,趕快從照片中翻出了幾張他認為最可疑的,讓毛利大叔講了講當時的情景。根據(jù)大叔的形容,蒼真直接鎖定了那個跟根岸正樹在咖啡廳搭話的中年男子!
跟大叔要走了這張照片,蒼真飛奔下樓坐上計程車,前往杯戶城市酒店。
他壓下心頭的激動,準備暗地搜查一番,雖然這一切都可能是蒼真自己想多了,但要是能獲得關(guān)于她的線索,豈不美哉?
望著照片里的男子,蒼真戰(zhàn)意十足。
“親愛的貝姐,就決定是你了!”
抱蹲的滾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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