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鶯接過銀子,掂了掂銀子的重量,露出了笑容,隨即說道:“還有不到兩炷香的時間,表演就開始了哦?!?p> 陳鋒見夜鶯也是沒有磨嘰的就告知了,一時間心里也是舒服不少。
“還有點時間,你可以在這樓里轉(zhuǎn)一轉(zhuǎn),提前看一看我們樓里的姑娘?!币国L收好錢袋子,微微一笑,就下樓去了。
陳鋒和拓跋玉住的上房在三樓,李四就在他們隔壁的房間。
此時拓跋玉表示想要先休息一會兒不愿意和陳鋒一起下樓轉(zhuǎn)轉(zhuǎn),至于那李四,早在拓跋玉把夜鶯找來之前就出去看姑娘了。
陳鋒無奈,只能一人下樓去轉(zhuǎn)一轉(zhuǎn),四處看看。
此時的客人們幾乎都在自己的房間里或是姑娘們的會客室里,一樓大廳里沒什么人,那個巨大的飄著粉色帷幔的舞臺靜靜的矗立在一樓大廳中間。
舞臺十分漂亮,可見搭建之人的用心。
但陳峰眼尖的看見之前那個守門的女人在舞臺周圍鬼鬼祟祟的做了些什么。
只聽轟隆一聲,整個舞臺瞬間坍塌了下來,那個女人也若無其事的回到了門口去。
一時間,樓里的賓客都被那巨大的聲音從房間里驚了出來。
“天啊,怎么回事!”
“這個舞臺怎么塌了!”
一時間慌亂之聲四起,這些客人都擔心著今晚的表演不能如期舉行,這會增加他們在月城逗留的時間。
很不幸,夜鶯出來通知大家,因為要修繕舞臺,表演會被延遲。
大家心里不高興,卻也不敢多抱怨什么,都回了自己的房間,繼續(xù)剛才的事情了。
今晚月滿西樓的表演被延遲了,因為出了一些突發(fā)情況。
那在一樓中央被裝點綺麗非常的舞臺,被人為的破壞掉了。
陳鋒目睹了舞臺坍塌的全過程,也看見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那個之前看門的女人。
此時整個樓里已經(jīng)亂作一團了,就連那夜鶯也是十分慌張,這個舞臺可是花費巨資搭建起來的,就這么壞了,當然讓人肉痛了。
那女人搞完破壞又回到了門口,眼神中跳動著興奮,看著眾人手忙腳亂的收拾著殘局,時不時還會微笑起來。
陳鋒走到她身邊,好奇的問道:“你為什么這樣做?”
“有趣?!蹦桥丝戳艘谎坳愪h,毫不在意的回答道:“你不覺得他們手忙腳亂的樣子很有趣嗎?”
“你是什么人?”陳鋒抱著肩膀,好整以暇的問道。
“我叫尉遲瓊。月滿西樓的主人,也是西涼的公主。你問的是哪一個身份?”尉遲瓊不知道為什么,不由自主的回答了陳鋒的問題。
“哦?”陳鋒驚訝于她真的實話實說,說道:“你自己的產(chǎn)業(yè),為什么要破壞他?”
尉遲瓊搖搖頭沒有回答他的話,離開了門口,向著夜鶯走了過去。
“你是怎么辦事的?”尉遲瓊開口就是不留情面的訓斥,好像這個場面不是她造成的一樣。
夜鶯一愣,隨即跪在了地上。
“屬下辦事不利,還請主上責罰?!?p> 見夜鶯毫不反抗的就說出了這句話,尉遲瓊一愣,隨即露出了無趣的表情。
“算了,滾去處理吧!”尉遲瓊踹了夜鶯一腳又回到了門邊站著。
陳鋒十分迷惑的看著眼前這一幕,他開始搞不懂這個尉遲瓊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她搞這一出不會就是為了為難屬下吧?
“你在想什么?”尉遲瓊見陳鋒還在門邊站著,那個表情一看就不是在想什么好事情,當即皺著眉頭質(zhì)問道。
“我想了解一些西涼那邊域外天魔的消息,你弄了這么一出很耽誤我的時間?!标愪h一攤手,直說了出來。
“啊,這個啊,不用擔心。我和你說不就好了,沒人比我更了解噬魂谷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蔽具t瓊抱肩靠在門邊站著,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陳鋒一愣,隨即點點頭。
“你房間在哪?”尉遲瓊親昵的挽上了陳鋒的手臂,仰頭看向陳鋒,大眼睛里出滿了笑意。
“你這是……”陳鋒頗為不適應的推開了尉遲瓊,轉(zhuǎn)身向樓上走去,他知道這個西涼公主會跟上來的。
不是因為別的,只是以為很有趣,估計沒有人拒絕過她的投懷送抱吧。
果不其然,就在陳鋒走上樓梯的時候,尉遲瓊小跑著追了上來,笑嘻嘻的挽上了陳鋒的手臂。
和剛開始在門口的樣子截然不同,現(xiàn)在好像一個瘋子,笑嘻嘻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兩人就這樣挽著進了房間。
就在尉遲瓊還想做些什么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床上躺著一個面冠如玉的俊俏男子。
那人赫然是正在休息的拓跋玉,當即不滿的推開了陳鋒的手:“你這是什么意思?”
陳鋒一笑,這妮子到底是把他當成了什么人了?
“他是我的朋友,可不是什么亂七八糟的人?!标愪h破天荒的解釋了一句,可能這就是男人對美女的優(yōu)待吧。
“我去!”拓跋玉這個時候睡醒了,剛一睜眼睛,就看尉遲瓊在他眼前放大的臉。
尉遲瓊也被嚇了一跳,趕緊站直了身體,拍了拍胸口,長出了一口氣:“這人怎么回事,嚇死我了!”
拓跋玉一聽這話,登時無奈的說道:“會長,這女人是什么人啊?怎么在我們房間里?”
尉遲瓊挽著陳鋒的手臂,笑嘻嘻的說道:“你管我呢,我又不是來找你的?!?p> 拓跋玉登時氣壞了,這女人怎么這么討厭。
“她是西涼的公主,樓下的表演我們是看不到了,叫她來了解一下西涼現(xiàn)在的局勢?!标愪h不著痕跡的推開了尉遲瓊的手,對拓跋玉說道。
尉遲瓊點點頭,坐在了一邊的凳子上。
“就她?西涼公主?”拓跋玉不屑的看了一眼尉遲瓊,不知道他對這個女人怎么這般厭煩。
尉遲瓊哼了哼,卻也沒說什么,轉(zhuǎn)頭對陳峰說道:“你還聽不聽西涼那邊域外天魔的局勢了?”
陳鋒被說的一愣,也坐了下來,拓跋玉還靠在床上,沒有下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