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大小盤,一般的賭桌并沒有豹子可以押。
而這家賭場的賭桌上卻有這么一個選擇,而且押中后獎金翻30倍,另外的6是賭桌提成。
一般情況賭徒們都愛押大小,翻盤來的快,但若是有人押了豹子后,就分成了三種情況。
押中豹子30倍獎金,其他去押大小的賭徒,莊家就了兩家通吃,就算是開豹子666,大,押了大的賭徒也得賠錢。
而綱手的這一手壓豹子,等于是在告訴所有人,這把肯定不會開豹子。
可是不開豹子,賭徒們該押什么呢?
若是押大,開的是小怎么辦?
同樣,押小開大呢。
這就讓賭徒們?yōu)殡y了。
她這一手操作直接把對面賭鬼們,輸贏的機會給一分為二啊。
難道是綱手有意而為之?
“要不這把我們不押了?”有人提議道。
今天在賭場上遇到這么奇異女人,已經(jīng)讓自己賺了個盆滿缽滿。
沒必要再繼續(xù)跟下去了,見好就收才是。
“不行,千載難逢的機會,她這把輸了可就沒錢了,我們下次什么時候才能遇到這么點背的人?。繖C會可不能錯過。”
賭徒們明目張膽的討論該怎么押注,讓對面的綱手一臉黑線,拳頭握的死死的,一直在控制著想要掀桌錘人的念頭。
辰東也是心里沒底,不知道該押什么好。
看了一眼隱忍不發(fā)的綱手,心里也是直嘆氣,都說了讓她細水長流,這女人怎么不聽呢?智商都讓柰子給吸收了嗎?
“是啊,她這把輸了,可就又錢了,要不我押大吧?!?p> 有人短暫猶豫后就開始下注,有了第一個帶頭兵,下注的賭徒一下子就多起來,有押大的也有押小的,就是沒人押豹子。
又沒錢了?
又聽到這句話。
這話可真刺耳。
我千手一族的家當(dāng),就是讓我天天賭,也要好幾十年……天就賭完吧。
綱手不確定了,好像自己真沒多少家當(dāng)可以拿去賭,畢竟外面還欠著好幾個億沒還呢。
但是老是被人說沒錢,真特么好不爽。
可是這一擲千金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押大押小,買定離手。”荷官的話適時響起。
一眾賭徒們,有些還有一絲理智的人,聽到荷官的話后就見好就收,不再下注。
但更多人恐怕已經(jīng)癲狂,眼里只有押大押小,風(fēng)險什么的根本就顧不上,紛紛把自己的籌碼給押了上去。
“我覺得應(yīng)該押大?!?p> “我看押小?!?p> 見賭徒們都下好了注,辰東卻一番思索后開口問道:“綱手姐姐,您覺得除了會開豹子,還有沒有可能開大或者小呢?”
“肯定開豹子,難道你不相信我的賭術(shù)?”
綱手怒目而視,剛才這小子我看著還不錯,現(xiàn)在他跟這些個賭徒一樣,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呵呵,”就因為不看好你賭術(shù),所以我才開口問問,看你覺得會開哪一個,自己反著押就行。
只是辰東看綱手變臉,就知道自己沒問到點上,只好尷尬地笑了笑,說了句莫名奇怪的話:“綱手姐姐,萬一開個166而不是666呢?”
“啪!”
綱手的雙手重重落在賭桌上,有人挑戰(zhàn)她的賭術(shù),她實在忍不住了,火山需要爆發(fā),一副月匈神惡煞的表情,怒視著辰東。
“哼,不可能開166,只會開666,我的賭術(shù)已經(jīng)看穿了一切?!?p> 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質(zhì)疑,簡直是不能忍,若不是看在他還是個小孩,還借錢給自己,早特么上去把屎給他揍出來。
“嗯,綱手姐姐,是是是?!背綎|小雞啄米的點頭認可道,然后把三百萬全押去了‘大’上。
我的600萬實在是太穩(wěn)健了,既然你說不開166,那么就肯定開166。
13點,妥妥的大嘛。
綱手的嘴,在賭桌上可是開過光的。
說不是1就肯定不會變成2。
“咳咳,準(zhǔn)備開了,”荷官咳嗽一聲證明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同時也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
“大!大!大!”
“??!小!?。 ?p> 賭桌上分為了兩派,一派吼著大,一派吼著小,涇渭分明。
“開盅,616,大,謝謝惠顧?!?p> 荷官的報數(shù),有人歡喜有人愁。
押了小的人,今天賺的又給賠了進去。
反倒是押大的,以及辰東,個個都紅光滿面。
600萬到賬。
還有綱手欠自己一百萬。
不過讓她還基本是不可能了。
但今天來賭場已經(jīng)不虛此行。
等等,好像自己忘了是來干嘛的。
不是應(yīng)該去打探地下錢莊的消息嘛。
光顧著賺錢了算怎么回事兒。
辰東趕忙拿上籌碼去前臺換錢,看看能不能問問他們這里的老板知不知道地下錢莊的消息。
然后辰東心里爽歪歪,臉上喜滋滋地拿著600萬籌碼去前臺兌換成了大面額的現(xiàn)金。
“小鬼,”正想找他們賭場的人問問,卻聽到綱手在叫自己,辰東也是轉(zhuǎn)頭過來。
此時,綱手正一臉不懷好意的低頭彎腰下來:“宇智波家的小朋友,你能不能再借我一百萬呢,我保證贏了錢,不僅本錢還你,還分你一半,你說怎么樣呢?嗯?你怎么流鼻血了呢?”
居然是個小色狼。
那可要好好治治你。
“沒,沒事兒,落日城天干地燥,小心火燭,不是,是容易上火?!?p> 媽的這女人絕對是故意的,溝深的要命不說,還特么連小孩都不放過,簡直是傷天害理。
“綱手姐姐,我還有事兒,改天再聊?!?p> 辰東捂著鼻子,頭高高揚起不讓自己鼻血流下來,轉(zhuǎn)身就往門外跑。
“哎,宇智波的小鬼,你跑什么。”
落荒而逃的辰東,讓綱手不由想起自己的弟弟繩樹。
已經(jīng)有多少年了,再次聽到有人叫自己姐姐感覺好親切。
……
“哎呀,好疼?!?p> 辰東跑出去,一直仰著頭,沒注意到腳下,剛一出賭場大門就撞到了人。
不過發(fā)出“好疼”的聲音并不是辰東,而是倒地的一個小女孩。
小女孩衣衫襤褸,頭發(fā)亂糟糟渾身非常臟兮兮,也不知道是從哪里流浪過來的難民。
“對不起,你沒事兒吧?”辰東趕忙把扶她起來:“有沒有傷到哪里?”
“我沒事兒,謝謝哥哥?!?p> 女孩的目光充滿了靈性,在看了一眼辰東后微微一笑,然后身體虛浮的她就要離開。
“你等等……”
看到她的模樣,辰東的心不由地疼了一下。
該死的世界,讓白這么乖巧可愛的小女孩變成了流浪兒。
……
“想不想跟我走?以后我來照顧你?!?p>
爪爪·
努力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