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愛我十一
送到了地方,張嘉林就急急忙忙的撤退了。
商初站在游樂場外面,感覺還有些微妙,她一向約會去的地方就是紅酒玫瑰擺滿的餐廳,好吧,還有酒店,這游樂場,確確實實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
“先玩什么?”
“不如?這個。”
商初亮著眼睛指著離門口最近的過山車。
“好啊?!?p> 裴謹言去買了票,兩個人就這樣上了,而且應(yīng)了商初的要求,兩人坐在了第一排。
車開了。
裴謹言下意識就尋著她的手握上,商初看過去,這時的過山車已經(jīng)很是猛烈了。前面是撕扯開的風,后面是像被撕扯開了似的尖叫聲,只是在這時,男人仍拉著她的手,嘴角眉眼含著笑看著她,世界好像都安靜了,她只會受感染似的也回看他,笑看他,胸腔中的心跳聲有些震耳,她撫了撫胸口,男人以為她是受了驚嚇,又伸手攬過了她的肩,“別怕。”
怎么會這么安靜?安靜到他說這話時的溫柔,擔憂,自責都聽的一清二楚。
又怎么會這么吵?吵到她的腎上腺素的速度都跟著加快,心臟跳得像是有了病。
是這失重感?
還是…
眼前的這個人?
帶給她如此大的情緒波動?她分不清。
總算是停了。
裴謹言拉著她下來,手就沒再放開。
“那邊有賣坐過山車時的照片,我們要買嗎?”裴謹言指了指地方。
“怎么可能?而且我覺得很不科學。首先,這坐過山車的風這么大,發(fā)型也會吹亂,人在驚嚇時的表情也極具丑態(tài),拍出來肯定不好看。我又是一個商人,這照片肯定是比原身貴上幾倍,怎么想也不劃算?!?p> 裴謹言沒駁她,只是說了句“我們要不去看看?看看又不賠本?!?p> “好啊?!彪m然商初想的是,照片拍出來很丑的話,她恐怕就真的要買斷了。
只是在看到成品的時候,感覺就又不一樣了。
兩個人含情脈脈的對視,緊握的雙手,一模一樣的勾唇微笑,商初咬了咬唇,發(fā)現(xiàn)看每一張都特別順眼。
“小姐,您看,你們這張拍得多好?!?p> “嗯。”
“還有這張?!?p> “也是?!?p> “還有這個。”
“這個也不錯?!?p> ……
等商初醒悟過來時,懷里已經(jīng)多了一大堆的照片,她幾乎是把所有的他倆同框的照片買了下來。
得,還真是買斷了。
打臉打的有些快,還有些猝不及防。她不吭聲,低著頭就往前走。
裴謹言將她懷里的照片拿過去,整了整,裝進了她的包里。
“坐那兒等我一會兒?”
裴謹言指了指一個小涼臺。
“你去哪兒?”
“棉花糖。”
商初不過隨口說的一句棉花糖而已,他倒是記在心上。
也就坐在一旁,又把剛剛裝進去的照片拿出來看。
裴謹言走到小販那里,人還挺多,他就一直等著,終于輪到了他,小販抬眼看了看他“小伙子,好運氣啊,這是最后一個了?!?p> 裴謹言笑著謝了謝,付了錢,等他做好,便拿著往商初的地方走。
只是走到一半,有個小東西突然抱住了他的大腿,他低頭看過去,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娃娃流著口水盯著他的棉花糖。
他蹲下身來,和小娃娃平視“想要它?”
小娃娃猛點頭,肉嘟嘟的還拍了拍手。
“這是那個姐姐的,怎么辦?要不然,你和我一起去問問她,愿不愿意讓給你?”
小娃娃又是猛地點頭。
商初等了一會兒,就看見裴謹言牽著一個小孩子走過來,小孩子粉嘟嘟的臉蛋,黑溜溜的大眼睛,走路的時候還有些踉踉蹌蹌。
“姐姐,糖,可不可以,讓!”
裴謹言蹲在小娃娃的身邊,也仰著頭看她,“阿初,就剩這一個了。要讓給他嗎?”
商初有些恍惚,小娃娃黑眸清澈,裴謹言如出一轍,含著水的眸子,泛著紅的眼角。
她像是被蠱惑了一樣“讓。”
小娃娃高興的轉(zhuǎn)了轉(zhuǎn)圈,接過裴謹言手里的棉花糖,跑走了。
“可惜了,該送你的?!?p> 商初倒是沒多可惜,不過在這個當頭,也要做出極可惜的模樣。
“回來補償你。”
果不其然,裴謹言說了這么一番話。
商初沖著還蹲在她面前的裴謹言,靠了靠,微抬了抬下巴,輕合上眼,等著裴謹言的‘補償’。
“這是…?”
男人有些不解風情,商初明明遞了桿子,他都不知道該順著桿子往上爬。
“補償啊,我之前不是教過你怎么補償來著?!?p> 這么一說,屬于‘補償’的記憶就涌上了心頭,他們在電影院,他說小小補償,輕吻了她額頭,在餐廳,又被商初的一個實實在在的吻糾正了補償?shù)恼_做法。
微紅爬上了他的耳朵。
“這里人有些多,我們不太合適?!?p> 商初不滿的噘了噘嘴,哼了一聲“那你還說,今天計劃和我接個吻來著?!?p> 他輕聲道“不是這里?!?p> 商初也不好強求,皺著眉頭應(yīng)了聲,只是她剛應(yīng)下,就著這樣的姿勢,占著距離近的便宜,猛地上前,偏過頭,親了一下裴謹言正在滑動的喉結(jié)。
親完后,恐怕不知自己撩的有多狠,又晃了晃腦袋,伸出了根手指比劃著“那個吻就先存著,我先收點利息。”
裴謹言沉著眸看她,被親過的地方像是被火燎過了一樣,燒的很,也躁的很。
商初四處打量著周圍,在想接下來去哪里玩合適。
裴謹言已經(jīng)沒那個心思了,或者說,什么心思也沒有了,眼神不自覺的就聚焦到她水潤柔軟的紅唇上,在她快看向他的時候,又把黏住的眼神移開。
他不過才剛移開,商初的蔥白的手指拿了張紙就又往他的喉結(jié)上去,他被嚇得一把抓住,不自禁的吞了好幾口口水。
“別鬧了,放過它,嗯?”
商初也順著他上上下下滑動的喉結(jié)看,難得的也把自己鬧了一個大紅臉“口紅印沾上了,你知道在那兒嗎?”
裴謹言接過那張紙,兀自地去擦。
怎么可能不知道?
她親過的地方現(xiàn)在還在燒心燒肺地折磨他,他怎么會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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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玦2001
辛辛苦苦碼字啊,發(fā)現(xiàn)收藏沒多還掉了一個? 這是怎么回事? 嫌我后面的劇情不好嗎? 我好好寫,如果看到這篇文的人,好好看就好了! 就這一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