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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與蛤蟆

第五章 身陷奴隸營

兔子與蛤蟆 仰望云的野狗 3655 2020-03-20 22:26:19

  ‘咕咕’……‘咕咕’

  “又餓了,我是不是餓得太快了?!币灼涿约旱亩亲诱f道。

  易其從書包里拿出一份干糧,邊吃邊想著以后該怎么辦,突然,書包掉在地上,里面的東西撒了一地。

  “咦?這是個什么東西?”易其在地上發(fā)現(xiàn)一個錦囊。

  打開之后里面有一個小紙條,里面寫著:打獵向北考執(zhí)照,屠龍要去長生天。

  “這德拉古搞什么鬼啊。”易其邊收拾邊說道。

  “嘿,小兄弟,怎么搞的這么亂,來,來,來,我?guī)湍闶帐耙幌??!币粋€不知名的月兔邊收拾邊熱情的說道。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了?!币灼洳缓靡馑嫉恼f道。

  “哎呀,不要客氣了,都是行路兔,互相照顧是應(yīng)該的?!?p>  易其盯著這個月兔上下打量了一番,只見他臉上畫著煙熏妝,上身穿白色麻布短袍,下身穿同色的麻布腰衣,腳穿草制涼鞋,一種典型的埃及人裝扮,但是在易其眼里卻是個十分古怪的打扮,心里嘀咕道:“這個兔怎么還化妝穿裙子?變態(tài)?”不由得在心里警惕起來。

  易其收拾完東西不敢離那個月兔太近,就找了個遠點的地方繼續(xù)吃干糧,“你是從哪來的,你這個打扮不是本地兔吧?!蹦莻€月兔套近乎道。

  易其不想搭理他,心想趕緊快點吃完飯早點趕路,不由得加快了吃飯的速度,誰知吃的太猛被噎到了,剛要去拿水壺,卻發(fā)現(xiàn)一個水壺已經(jīng)擺在眼前,也沒管那么多,直接喝了下去,瞬間感覺到順暢許多,剛要說謝謝,卻覺得頭有點暈,眼皮有點沉,再往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易其睜開眼睛時發(fā)現(xiàn)自己待在一個破爛的房間里,坐起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扒光了,只有下半身穿著一件亞麻布制作的繩衣,“這是哪???我的衣服呢?”易其羞恥的自言自語道。

  “這是奴隸營?!迸赃呉粋€月兔解釋道。“奴隸營?我可不是奴隸?!币灼錃鈶嵉恼f道,剛要起身卻覺得自己的手腳好沉,低頭一看,自己的手腳全都被鎖鏈鎖住了。

  “這是怎么回事?啊……呀……”易其用盡全身的力氣也沒能把鎖鏈扯斷,“別白費力氣了,這不是我們奴族能扯斷的東西,除非你能變身,否則你一輩子都別想扯斷它?!蹦莻€奴族晃了晃手中的鏈子說道。

  易其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周圍全都是奴族,他們渾身都沾滿了稻草和泥土,整個牢籠臭烘烘的沒有一點生氣。

  易其向和他說話的那個奴族靠近了幾步,“我……是怎么到這里來的,我記得我當(dāng)時喝了一壺水,然后就什么都不記得了?!币灼涞谝淮芜@么近距離的和同族說話,心里不免有些興奮又有些膽怯。

  “把你弄昏的肯定是那個奴隸販子,他經(jīng)常從別的地方綁架奴族到這里來充當(dāng)奴隸?!币灼渎牭剿脑捓餂]有排斥自己的意思,又靠近了幾步,“那我的衣服呢?還有這個裙子是怎么回事?”易其邊說著邊用余光上下打量著這個奴族。這個奴族渾身古銅色的皮膚,雖然結(jié)實但很消瘦,一張死魚般的眼睛沒精打采的回答著易其的問題。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易其?!?p>  “我沒有名字,我們奴族天生就沒有名字,只有代號,我是568號,你是1945號?!?68號指了指自己的繩衣又指了指易其的繩衣說道。

  “……”易其剛要說話卻被一聲尖叫打斷了。

  “啊,不要啊,放開我,啊,救命啊?!边h處的牢房里傳來一陣巨大的呼救聲。

  易其想要起身去查看一下,卻又被沉沉的鎖鏈困住,行動相當(dāng)困難。

  “別看了,這不知道又是哪個倒霉的女兔被奴隸主看上了,在這個倒霉的地方美貌是一種詛咒?!蹦莻€奴族仰著頭看著天花板說道。

  “如果她能配合奴隸主也許還能活到明天,否則……唉……”

  “就算活著又能怎樣呢,她的心再也回不來了,我們這種倒霉的命運只有死亡才是唯一的解脫?!彼赃叺牧硪粋€奴族說道。

  “這真是太可悲了,你們?yōu)槭裁床环纯鼓???p>  “反抗又有什么用呢,就算我們離開了這個鬼地方,到其他地方去也是一樣的,我們永遠都無法擺脫自身的存在。”

  “就是說啊,為什么我們的耳朵就不能爭氣點呢,如果它們能夠立起來,我們也不用遭這個罪了?!敝車呐鍌兗娂姶蜷_了話匣子七嘴八舌的說道。

  “吆喝什么呢,不趕緊睡覺,想挨鞭子了是吧?!币粋€穿著褐色麻布腰衣的監(jiān)工聽到了吵鬧聲,跑過來敲打著牢籠叫囂道。

  這時沒有一個兔再發(fā)出一點聲音,周圍除了那個女兔的尖叫聲和奴隸主的奸笑聲外再也聽不到其他的聲音了……

  天還沒亮,監(jiān)工就來催命了?!岸荚诟墒裁茨兀口s緊起來干活?!薄罢f你呢,還躺著是吧!”監(jiān)工惡狠狠的抽打著一個躺在地上的奴族說道。

  “我爹他病了,能不能讓他再多睡一會?”旁邊一個小月兔央求道。

  “病了?再多睡會?可以啊。”說罷,就從腰中抽出一把刀直接捅了過去,那個本來就氣喘吁吁的奴族瞬間就沒了呼吸。

  “啊!”嚇得那個小月兔本能的后退了兩步,又趕緊跑過去搖著那個老月兔拼命的大喊著:“爸啊……”見老月兔沒了呼吸,便用極度仇恨的眼神狠狠的瞪著監(jiān)工,監(jiān)工先是后退了一步,又覺得沒有面子,便又沖過去狠狠的抽打小月兔,直到小月兔無法動彈才回頭對眾兔說:“看什么看,趕緊走,再看的話就讓你們好看。”邊說著邊舉高了手中的皮鞭。

  在監(jiān)工行兇的時候,易其想要上去阻止,卻被周圍的奴族攔住了。“他這么欺負兔,你們就不管一管嗎?”易其對568號質(zhì)問道。

  “管?怎么管?這樣的事天天都在發(fā)生,你沒看到你衣服上的血跡嗎?這是前兩天才濺上去的,他就是因為太多管閑事才被殺的?!?p>  “你是說我穿的這件是死兔衣服?”易其剛想脫下去又因為羞恥心的緣故放棄了這個想法。

  “聊什么聊,趕緊走。”監(jiān)工甩了下鞭子喊道。

  易其從小到大沒受過這樣的窩囊氣,但是手腳又被鎖鏈鎖住沒法反抗,突然理解他們?yōu)槭裁催@么老實了。

  易其隨眾兔往奴隸營外走去,路過一個單間牢籠時看見里面有一個女尸,全身布滿污穢,像個垃圾似的被兔扔在墻角,心里實在心酸不忍再看下去。

  奴隸營外是一片廣袤的沙漠,奴隸營的左邊不遠處有一個草場,草場里面有一個泥潭,奴隸營的右邊很遠處有一個還未建成的金字塔,奴隸們被分成兩撥,一撥被逼著在草場里踩草和泥,另一撥則在沙漠里扛磚建造金字塔。

  “我敬愛的主子啊,看見沒,那個踩草的新家伙,是我用迷藥抓來的,這家伙要是在市面上,怎么著也能賣一兩金子吧?!迸`販子一邊訕笑一邊殷勤的說道。

  “嗯,還不錯,看他那個塊頭一個能頂兩個用,下次出門多抓幾個回來。”奴隸主邊說著邊往地上扔了一兩銀子。

  “謝主子賞?!迸`販子笑呵呵的說道,但是在低下頭的那一瞬間卻露出了一個兇惡的表情,抬頭之時又變了回來。

  “尊敬的山吹公主,您怎么來了?!庇孀哌^來一個跟著一群仆從的女兔,奴隸主趕緊迎上去殷勤的問道。

  “哦,前兩天找來的玩具壞掉了,我要再找一個。”公主平淡的說道。

  “這么快?”

  “哦哈哈,人家玩的比較勤嘛!”公主笑嘻嘻的說道。

  “這哪敢勞您大駕,您先去行宮休息一下,隨后我找?guī)讉€好的給您送過去?!?p>  “這可不行哦,人家要自己選才會玩的比較開心呢!”

  “說的也是,您慢慢挑?!?p>  “來人呢……”奴隸主招呼周圍的監(jiān)工道。

  “看什么看啊,臭垃圾,來人啊,給我把這個臭東西的眼睛挖了去,他竟敢輕薄我。”山吹公主用手中紙扇敲打著一個扛草經(jīng)過的月兔說道。

  隨從中的保鏢立刻把那個月兔摁倒在地,山吹公主踩著那個月兔的頭說道:“臭東西,你只配看老娘的鞋底,把他給我挖眼剖心,慢慢折磨死,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邊說著邊使勁的踩那個月兔的頭,而那個月兔卻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就好像這一切都是應(yīng)該的一樣。

  “哎呀,奴家失禮了,大人可不要見怪哦。”見月兔被拉走后山吹公主又嬌滴滴的說道。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您這邊請,您這邊請?!迸`主知道山吹公主平時囂張跋扈慣了,哪敢得罪只能順從。

  “哎吆來,你看那個,那個呀,好帥啊,皮膚好嫩啊,人家好喜歡呢?!鄙酱倒髦钢灼鋵ε赃叺氖膛f道。

  “喂,說你呢,新來的,轉(zhuǎn)過頭來?!北O(jiān)工吆喝著易其說道。

  易其這才看清山吹公主的模樣,確實是國色天香啊,有詩題曰:“如花似玉惹人疼,一顰一笑醉人心,魔鬼身材天使臉,沉魚落雁俏佳人?!?p>  易其一直在深山修煉哪見過這等絕色美女,如今又被她指名,心里泛起一片莫名的興奮。

  “臭死了,我不要了。”山吹公主看到易其的正面后臉上也泛起了一道紅潤,想用紙扇遮擋一下,卻聞到一股臭味瞬間變了臉色將扇子扔了出去。

  “就他了,今晚給我送到行宮去?!鄙酱倒髦钢灼鋵ε`主說道,然后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就好像是買了一件不起眼的小玩意一樣。

  奴隸主雖然不舍得但也沒辦法,只能應(yīng)承道:“是,是,保證包裝的讓您滿意?!?p>  易其聽到自己像是個器物一樣被人買來賣去,剛才的興奮早已蕩然無存,只留下一團騰騰的怒火在那熊熊的燃燒。

   568號小心翼翼的拿起那把紙扇,輕輕的擦掉上面的泥巴,慢慢的把它折好,就在把它放進腰衣的瞬間,一個沉重的鞭子打在了他的身上,“唉吆?!?68號慘叫道。

  “公主的東西你也配拿?快點交出來?!北O(jiān)工用充滿嫉妒的眼神瞪著568號,就好像他自己的東西被人搶了一般。

  也不知道568號哪來的勇氣,“這是她不要了的,我為什么不能拿,你又憑什么能夠拿?”568號不甘示弱的說道。

  “憑什么?就憑這個。”說罷便拿起腰刀捅進了568號的胸膛。

  “可惡啊,竟用你的臟血把它玷污了?!北O(jiān)工邊抽刀邊厭惡的說道。

   568號沒有用手去捂住自己的傷口,而是用雙手緊緊的捂住那把紙扇,就像是抱住自己心愛的女人一般滿意的去了。

  眼見有生以來第一個同族朋友被兔殺害,易其徹底爆發(fā)了,‘噌’的一聲跳向天空,揮舞著鐵拳砸向監(jiān)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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