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其領(lǐng)完執(zhí)照趕往刑場,藏在高臺下觀察行刑,發(fā)現(xiàn)行刑不假,知道大事不妙。心中默念:“明王十拳-掌”,一記巨掌轟向鍘刀。
鍘刀飛起八丈高,嚇得群兔四處逃,大呼小叫男女聲,擁擠踩踏老少身。
高臺支離破碎,天上雷雨閃電,街道一片混亂,廉跖險些落地。
易其在混亂中背起廉跖逃離刑場,“你怎么來了?”廉跖睜眼看到是易其,心里有些疑問又有些放心道。
“啊哈,我聽說他們要對你下毒手,特地來救你的,我該往哪個方向跑?”入城不過幾天,易其沒跑幾步就迷了路。
“往山上跑!”廉跖有氣無力的說著,說完就昏了過去。
風(fēng)雨稍停,霜雪漸小,光照大路,群山開門。
易其一路跑進(jìn)深山,穿過叢林密布直達(dá)山頂,恰巧有一洞穴可以避禍,便一頭扎了進(jìn)去。
安頓好廉跖,易其走向洞口,突然狂風(fēng)亂叫,天地昏暗,飛沙走石,草木皆飛。
“這就是你們的秘密基地嗎?”此時卻有一個少年從暴風(fēng)雨中走來,毫發(fā)無傷,衣冠楚楚,好像天地間的一切都無法對他造成傷害一般。
“誰?”
“這么快就忘了?我可是你的救命恩兔??!”來者不是別兔,正是救易其脫離蜈蚣之口的少年。
少年漸走漸近,露出真身,一身漢服穿在身,潔白如雪了無痕,眉清目秀少年郎,卻是敵人不是友。
“是你?你來這里做什么?”除了曹叔之外,就數(shù)這少年郎最是奇怪了。
“這就你們兩個兔?其它兔呢?”少年疑惑的問道。
“什么其它兔,這里就我們兩個兔?!币灼洳唤獾恼f道。
“看來你是不說實話了,不過也沒關(guān)系,等我把你打服了就會說實話了,就像那邊的廉跖一樣,他一開始也不說實話,最后還不是一樣的認(rèn)罪伏法。”少年有些得意的說道。
“你那是屈打成招,我絕不會讓你再得逞的?!币灼鋱詻Q的說道。
“那你就試試吧,不過在開打之前,我先告訴你件事,我叫閼逢,好好記住這個名字,別一會死了還不知道是誰殺的你?!遍懛陳汉莺莸恼f道。
“我叫易其,你那個名字也沒什么了不起的,少嚇唬兔。”
“你沒聽過我?”
“沒,你很有名嗎?”
“啊,不帶這樣的啊!”閼逢突然垂頭喪氣耍起小孩脾氣道。幾步后退坐在地上大哭起來,哭夠了,就蹲在地上鼓著腮幫子用手指畫圈圈,一會又轉(zhuǎn)過頭來流著眼淚哭喪著臉問易其道:“你真的不知道嗎?”
“昂,真的不知道,好像在哪聽過,但是真的不熟悉?!币灼湔\實的回答道。
易其完全被眼前的變化搞糊涂了,在敵人面前一會殺氣騰騰,一會悲傷難過,完全的隨心所欲無所顧忌。
“你不怕我偷襲你嗎?”易其試探的問道。
“偷襲?讓你偷襲你又能把我怎么樣呢,我可是閼逢啊?!?p> “對啊,我可是閼逢啊,不可能不認(rèn)識我的,你一定是在騙我,想讓我放松警惕好偷襲我,哈哈,我才不會上當(dāng)咧?!遍懛曜晕议_解道。
只見閼逢不擺架勢,步步逼近,洞頂落石飛濺,洞底處處裂痕,臉色鐵青,好似有深仇大恨一般。
易其擔(dān)心開打會連累廉跖,趕緊沖向洞口想要引開閼逢,卻沒想道自己被什么東西給擋了回來。
“怎么回事?看似沒有東西沖過去卻有個網(wǎng)子在擋著我?”易其在心里尋思道。
“哈哈,看到了吧,沒有兔能夠從我身邊逃脫,這就是我閼逢的實力,不過為了讓你心服口服,到外面打也行,收。”閼逢驕傲的說道,只見一張細(xì)網(wǎng)慢慢浮現(xiàn),細(xì)網(wǎng)并非由絲線組成,而是由一個個細(xì)小的骨節(jié)聯(lián)合而成。
閼逢說完話轉(zhuǎn)身走出洞口,在狂風(fēng)暴雨中等待易其,但是讓人驚訝的是他身上的衣服卻沒有沾染一絲雨塵。
易其走出洞口,狂風(fēng)不止,暴雨不停,風(fēng)雨之中,擺好架勢,難上加難。
“你先出招吧,我先讓你打,等你打累了我再出手?!遍懛暌琅f張狂的說道。
“你是我見過的最狂妄的兔了,既然你讓我打,我就不客氣了?!闭f罷,易其擺好架勢,一記巨掌轟然打出。
閼逢不躲不閃,正面挨打,卻沒想到,巨掌崩裂。
易其不驚不嚇,擺好架勢,轟出百掌,全中閼逢。
“哈哈,就這點本事嗎?”閼逢依舊不屑道。
百掌全部抵消,敵人未發(fā)一招,竟遇如此強敵,易其心里沒底。
“為什么打不到你,這不可能啊,從來沒有兔被我打到卻毫發(fā)無傷的?!币灼滟|(zhì)問道。
“不要把我和你們這些垃圾相提并論,我可是閼逢啊?!?p> “算了,讓你死的明白點吧,我的能力是骨骼,我可以使用骨骼來進(jìn)行絕對防御,而且從我開始服用仙丹到現(xiàn)在為止,我從來沒有受傷過一次?!遍懛暝俅蔚靡獾恼f道。
“什么絕對防御,都是胡說八道,看我破你的絕對防御?!闭f罷,易其跳到空中,再次轟出百掌,百掌化為百爪,再次全中閼逢,塵埃落定之時,閼逢毫發(fā)無損。
“我看你還是束手就擒吧,無論你怎么打都無法勝過我的?!遍懛暌?guī)勸道。
“我偏不信這個邪?!币灼溱s緊吃下毒丹,化身阿修羅迎擊閼逢,“阿修羅奧義-梨花劍雨”,再次全中閼逢,結(jié)果一目了然,還是全部抵消。
易其的天塌了,易其的地陷了,所有的一切都昏暗了,所有的氣勢都淪陷了,任憑天氣如何敲打易其,易其都已經(jīng)無所察覺了,因為此時他唯一能感知到的東西除了絕望再無其他了。
“哈哈,所有和我過招的兔都是這個表情,這也是為什么由我來守護(hù)玉兔聯(lián)邦共和國的門戶的根本原因,因為這世上沒有任何生物能夠破壞我的絕對防御。”閼逢依舊自夸的說道。
“那不見得吧!”聲音從山洞中傳來。
廉跖掙扎著從山洞中走出,靠著洞口的墻壁上說道:“上次大戰(zhàn)我已經(jīng)知道你的弱點了,要不是我的消耗太大,你是絕對沒有機會抓住我的?!?p> “你胡說,我的絕對防御是沒有兔可以破防的,就連十天干里最強的昭陽都沒有十足的把握,你算個屁啊?!遍懛隁饧睌牡恼f道。
“易其,快醒醒,我有辦法對付他,別在那發(fā)呆了。”廉跖看到易其頹廢的樣子趕緊大喊道。
本來已經(jīng)陷入絕望的易其一聽到有希望,兩只眼睛瞬間就雪亮了。
幾步后跳來到廉跖旁邊,廉跖對易其耳語了幾句,聽得閼逢心急如焚,生怕他們真的有什么辦法能夠傷到自己。
“這個辦法能行嗎?”“試試吧”“??!”
閼逢心里著急,亂了分寸,轉(zhuǎn)守為攻,擺好架勢,四平大馬,拍打地面,地面爆炸,一只大手,破地而出。
“出來吧,巨骷戰(zhàn)士?!币粋€巨大的骷髏戰(zhàn)士慢慢的從地里鉆出地面,樣子竟然和鬼門關(guān)的骷髏頭一模一樣。
“啊,我想起來了,我確實聽過你的名字,在考試的時候聽到過?!?p> “想起來也已經(jīng)晚了,你們倆必須死?!睈佬叱膳拈懛隁怛v騰的說道。
“按我們兩剛才說過的做,你去準(zhǔn)備吧?!绷欧愿酪灼涞?。
“上次咱倆還沒打完,這次咱倆再過過招?!闭f罷,廉跖掏出一張符紙,在上面草書幾個大字,扔符大喊道:“戲法奧義-我愛羅,急急如律令?!薄榈摹宦曇坏浪{(lán)光乍現(xiàn),氣浪翻滾,出現(xiàn)的別人,正是那《火影忍者》里的我愛羅。
只見我愛羅,雙掌合十,口中大喊:“流沙爆流”。千萬沙粒憑空出現(xiàn),所有樹木全部掩埋,骷髏戰(zhàn)士當(dāng)即瓦解,閼逢已然不見蹤影。
“哈哈,你以為就這點破沙子能把我怎么地嗎?”閼逢依舊毫發(fā)無傷的從沙子中慢慢的升了上來,托著他正是骷髏戰(zhàn)士。
“你就受死吧,廉跖,戰(zhàn)士突擊。”閼逢進(jìn)入骷髏戰(zhàn)士的胸腔,指揮它攻擊道。
“哼,你以為我不會嗎?臨斗皆行”,只見我愛羅迅速結(jié)印,大喊一聲“沙漠神兵”,沙粒相互聚集,出現(xiàn)一個人形,蹭的跳出沙漠,神兵降世顯形,只見神兵頭戴鋼盔,身穿板甲,手持長矛,好不威風(fēng)。
神兵與戰(zhàn)士互相攻擊,相互拆招,殺的天昏地暗,戰(zhàn)的地動山搖,大戰(zhàn)了萬萬回合仍舊不分勝負(fù)。
那邊打的熱火朝天,在易其看來卻是兩個瘋子在胡說八道,廉跖蹲靠在洞口吆五喝六,閼逢卻在那里大呼小叫,指揮著骷髏戰(zhàn)士四處破壞,卻從來不攻擊廉跖。
易其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所以只能按照廉跖的吩咐執(zhí)行計劃。
只見易其用刀劃破手掌,偷偷接近閼逢準(zhǔn)備攻擊,“你以為我會被你偷襲嗎?”閼逢突然大叫,“給我上,骷髏戰(zhàn)士?!?p> ‘噌的’一聲,骷髏戰(zhàn)士從易其旁邊穿過,直接砸向易其背后的巨石,“嚇?biāo)牢伊耍瓉碚f的不是我啊?!币灼渑闹乜诎残牡恼f道。
此時閼逢已到易其面前,卻好似看不見易其般的四處亂砸,易其左手握拳,四平大馬,右手打出一掌,骷髏戰(zhàn)士依舊毫發(fā)無傷,卻在其骨架上留下一個血掌印。
血入骨髓,不斷前行,頃刻之間,穿過骨架,“阿修羅奧義-圣劍”,易其順著血痕打出一劍,不為擊殺,只為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