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曉晚嘟著嘴,“沒事,我一直在?!?p> 于亦白伸手揉了揉江曉晚的頭發(fā),“好?!?p> 廣播里響起了空姐的聲音:xxx航班即將起飛,請還沒登機的乘客抓緊登機,謝謝.....
“是不是到時間了,那趕緊走吧?!苯瓡酝碛行┎簧岬耐浦谝喟淄矙z處走。
“那我走了,記得想我,聽到?jīng)]有。”于亦白有些霸道的說道。
“好好好,我一有時間我就想你?!?p> 于亦白轉(zhuǎn)身進了安檢處,江曉晚就站在原地看著于亦白的背影,只有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她才會把自己脆弱的一面露出來。
滿眼的淚光看著漸漸遠去的背影,江曉晚忍不住了,大聲的喊了一聲于亦白。
還沒走遠的于亦白轉(zhuǎn)過身,看著她。
江曉晚也不顧旁人的眼光,大聲喊著“你放心的去做你想做的,而我會一直站在你身后,如果你累了,就回來我身邊歇會兒,只要你回頭,我就一直在,我等你!”
于亦白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重重的點了點頭,聲音異常的沙啞,“好,等我?!?p> 即使沒聽到站在遠處的人的聲音,但江曉晚知道他說讓她等他。
江曉晚看著早已消失的背影,開緩緩開口,“總有一天我會站在你身邊的,我會努力追上你的,就算用跑的?!?p> 于亦白上飛機找到位置就坐了下來,沒說話。
于老爺子見他手里拿著什么東西,出于好奇心就想伸手去拿,于亦白沒給他任何的機會,把東XZ在了另一側(cè),
“干嘛?”
于老爺子鄙視的看著于亦白,冷哼一聲,“你小子牛什么,你爺爺我又不是沒談過戀愛!”
“哦!”
于老爺子也是脾氣上來,就一個人在座位上生悶氣,兩人也沒再說話。
江曉晚在候機廳的落地窗前看著在停機坪上緩緩起飛的飛機,“我們都要加油!”
江曉晚到家的時候,江媽媽剛好做完早飯,可江曉晚現(xiàn)在眼睛都是腫的,只能找個借口說自己已經(jīng)出去吃過了,就匆匆回了房間。
下午,江曉晚和徐青青坐在奶茶店里聊天。
“什么?你家冰山臉走了?去哪?怎么這么突然?”徐青青聽到這個消息差點把剛喝進去的奶茶給噴出來。
“嗯,出國留學半年然后考云城經(jīng)濟犯罪偵查警察,我也是今早才知道的,還是他爺爺跟我說的?!苯瓡酝碛行n郁的說著話。
江曉晚一想起今天早上的事情就有些后怕,要是自己再晚一點她可能真的連最后一面都見不到于亦白了。
“這么牛,那將來你不就是警嫂了嘛!多好啊,開心點?!毙烨嗲喟参康馈?p> 江曉晚喝了口奶茶,身子往椅子上靠著,“我想著等大學就去讀醫(yī)科大學,離他近一點?!?p> 噗.....徐青青聽到江曉晚的話,一下子沒忍住,嘴里的蛋糕屑就噴了出來,剛好不偏不倚的都噴在了江曉晚的身上。
“徐!青!青!”江曉晚瞪著正在咳嗽的人,起身去拿桌上的紙巾擦著。
“意外意外!”徐青青陪笑著說。
江曉晚處理了一下就重新坐在椅子上,徐青青也不再嬉皮笑臉,“這么說,你要去云城的醫(yī)科大學?”
江曉晚沒說話,只是點點頭。
“你想好了?云城的醫(yī)科大學可不是成績好就能進的,至少要參加過國家級的比賽,而且體檢也很嚴格。”徐青青有些擔心的說著。
不是她不相信江曉晚,是因為真的太難考了,江城一中每年能考上云城醫(yī)科大學的人屈指可數(shù),而且女生都沒有考上過。
江曉晚當然難考了,正因為難考她才想去試試,這樣她就能快點追上他的腳步了吧,她也想學著保護自己喜歡的人。
“想好了,從高二下學期開始,我們就一起努力!”
徐青青聽著江曉晚的話,拍手叫好,“說的好!不過得先等我把所有的小說都給看了!看完我就加油哈!”
聽著徐青青的話,江曉晚覺得自己就不應(yīng)該和她說,簡直就是擾亂軍心!
另一邊的于亦白和爺爺坐了六個多小時的飛機,終于降落在英國倫敦希思羅機場。
剛下飛機,接機口就走來了一個穿著警服的男孩,身高187以上,體格有些健壯,一看就知道是在隊里訓(xùn)練過好幾年。
于亦白抬起頭朝他們走來的人,應(yīng)該有十多年沒見面了吧,這小子還是一點都沒變??!
“于警司!”來人站在于老爺子面前就敬了個禮。
于老爺子笑著點點頭,“好好好,你怎么過來了!”
“我這不是想早點過來見見二哥的嘛!”說著就走到于亦白身邊,也敬了個禮。
“二哥,終于見面了!”陸枚一臉笑意的看著眼前的人。
于亦白對陸枚不像對其他人那樣冷淡,因為他們從小就在jun大院里長大,一起受罰,一起玩。
于亦白抬手往陸枚的肩上放著,重重的捏了捏,聲音有些低沉地說著,“過得還好嗎?”
陸枚抬眸看了眼于亦白,微微的點了點頭,“好?!?p> 但是于亦白從陸枚的眼神里看出了一抹難過,但是他沒說什么,回了一個微笑給他,“以后我在?!?p> 陸枚小的時候是一個體弱多病的人,然后被家里人送到了jun大院,在那里他天天被jin大院里面的人欺負。
自己又不敢還手,所以每天都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但后來于亦白來了。
他記得有一次他為自己出頭,和其他人打架,然后被罰站軍姿,他那個時候就發(fā)誓自己也要變強,也要保護好二哥。
自從于亦白出了國兩人就很少聯(lián)系了,唯一一次是在某天晚上的深夜。
江曉晚已經(jīng)睡了,突然被不停歇的鈴聲給吵醒了。
江曉晚瞇起眼睛摸著桌上的手機,看也不看是誰打來的就直接接起了電話。
“喂?”因為沒睡醒的緣故,江曉晚的嗓音極度沙啞,惹得對方都有些把持不住。
“睡了?”電話那頭發(fā)出很細微的聲音,帶著一些寵溺。
江曉晚一聽聲音就醒了,一個翻身就從床上坐起來,防止自己在做夢,還掐了下自己的手,“于亦白?真的是你嗎?”
“不然你以為是誰?”于亦白輕聲低笑著。
江曉晚有些適應(yīng)不過來,說話的聲音都有些發(fā)顫,“不....是,怎么你現(xiàn)在會打來電話?”
又看了眼來電顯示的電話,明顯是個座機號碼,“你手機呢?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江曉晚有些擔心的說著。
“我沒事,我就是想你了,想聽聽你的聲音?!庇谝喟渍麄€人斜靠在辦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