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委屈什么?
“鞋子給你,咱們兩清了?!?p> 她將紙袋往傅景洲面前一放,轉(zhuǎn)身就走。
步子還沒挪動(dòng),手腕就被傅景洲抓住,紙袋被塞回手中,耳際是他低沉性感的嗓音,“送到我公司?!?p> “你說什么玩意兒?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她咬著后槽牙,小拇指故意掏了掏耳朵,不明所以的看著眼前俊美的男人。
這狗男人要不是想戲耍她,她把“秦纓”二字倒過來寫。
傅景洲捏著牌的指尖頓了頓,微微偏頭,淡漠的視線略過她那張明艷狡黠的臉,不咸不淡道:“把這雙鞋子送到我公司?!?p> 秦纓:!?。?p> “傅景洲,你耍我很好玩嗎?”
她一張俏臉漲的通紅,表情奶兇奶兇,恨不得一巴掌直接把面前的男人拍飛,但她不敢。
傅景洲眉梢微挑,一抹淡淡的笑意在唇角綻開,如一朵盛放的彼岸花絕美妖冶。
他淡淡的目光掃過秦纓,眼神由上而下的打量她。
小姑娘今天穿著一條白色連衣裙,蕾絲花邊上點(diǎn)綴些許櫻桃,可愛的泡泡袖,將她瑩白的肌膚襯的如名貴的羊脂玉。
黑色的長發(fā)被她簡單的扎成馬尾辮,俏臉白皙明艷,額間畫的一朵紅蓮在燈光的投射下更顯美艷。
只不過她的臉色因?yàn)樯鷼鉂q成了豬肝色,一雙靈氣逼人的眼睛仿佛要噴出火來。
一抹惡趣味從眼底劃過,傅景洲聲音依舊不疾不徐。
“如果你實(shí)在不想把鞋子送去我的辦公室,那就拿回家好好珍藏,也算作我送你的見面禮?!?p> “你……神特么的見面禮,誰特么稀罕呀!”
秦纓氣結(jié),直接把紙袋往旁邊的垃圾桶丟去。
“敢扔我就封殺你?!?p> “艸!”
秦纓揚(yáng)起的手僵在半空,氣的直爆粗。
傅景洲涼涼的瞥她一眼,“抱歉,秦小姐,我不吃嫩草!”
“噗……”
蘇然一個(gè)沒忍住笑出來。
意識(shí)到秦纓想殺人的目光,他趕忙捂住嘴,朝著牌桌前的顧云帆和嚴(yán)霖挑了挑眉。
秦纓狠狠的做了兩個(gè)深呼吸,努力克制著動(dòng)手打人的沖動(dòng)。
約莫兩秒,她冷笑著嘲諷,“傅總,再怎么說我也是您前妻的粉絲,昨晚你還讓我愛屋及烏,今天就這態(tài)度?呵,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得了老年癡呆呢!”
她清亮的嗓音異常好聽,語氣卻格外的諷刺。
打不過,她嘲諷他總可以吧?
傅景洲漫不經(jīng)心的瞥她一眼,“哦,你也說是前妻了,既然是前妻的粉絲,我為什么要給面子?”
秦纓:“……算你牛!”
早就知道這狗男人薄情寡義,卻沒想到無情到這種地步,難道沒聽出來她在諷刺他嗎?
前妻!前妻怎么了?前妻就不是人了?
好氣好氣好氣哦!
要不是現(xiàn)在沒有立場,她是真想把他罵的狗血淋頭。
當(dāng)初如果不是因?yàn)樗?,她怎么?huì)做他的金絲雀?又怎么會(huì)因?yàn)椴豢鞓诽焯祠[離婚?
結(jié)果他怎么做的?
把她關(guān)在家里不讓她出門,杜絕外面一切聯(lián)系,不讓她交友。
如果不是因?yàn)檫@樣,她怎么會(huì)選擇用那樣的方式跟他離婚?
越想,她的心口就越疼。
說到底,她愛過他十年。
哪怕后來她想盡辦法遠(yuǎn)離他,可有些情感早已在心里扎了根,以至于每次看到傅景洲她的火氣就會(huì)“蹭蹭蹭”的往上躥,怎么也控制不了。
看著少女氣的眼圈發(fā)紅,傅景洲心情莫名煩躁起來,“委屈什么?我又沒欺負(fù)你?!?p> 充當(dāng)背景板的蘇然等人:您確定您老人家沒欺負(fù)人家?
“是,你是沒欺負(fù)我,是我欺負(fù)我自己總可以了吧?”
秦纓被氣笑了,說完不再看他一眼,徑直的往外走去。
她怕在待下去,她一定會(huì)氣的原地爆炸。
秦纓一走,包廂里瞬間炸開了鍋。
“臥槽,可以呀老傅,你竟然把人家小姑娘氣哭了,毒舌的功夫漸漲呀!”
“可不是么?阿景,不是我說你,那小姑娘挺好看的,你干嘛要欺負(fù)人家?”
“不就是名字和秦映相似么?當(dāng)初你掏心掏肺的對秦映好,結(jié)果換來的是背叛。我看這小姑娘挺不錯(cuò)的,你家老爺子眼光不錯(cuò)?!?p> 傅景洲冷眼掃過三人,“你們都特別閑是吧?”
三人背脊猛地挺直,總覺得有寒氣往身體里鉆。
蘇然是個(gè)不怕死的,揣測起來,“阿景,你是不是知道你家老頭子派人監(jiān)視你,所以才故意這么整秦纓的?”
時(shí)纓纓
有木有覺得得老傅嘴毒? 哈哈哈哈,偷偷告訴大家,他很快就要跌下神壇,跪地唱征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