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李玄嵩并未答話,也沒有轉(zhuǎn)身,須菩提祖師笑了笑,大羅金仙的他怎么可能看不出這個(gè)小女孩心中所想。見其不過是剛筑基的百花一脈弟子,想問清楚來此界的緣故而已。
一步上去,百米之外的須菩提祖師瞬間就來到了李玄嵩身旁。
李玄嵩這才機(jī)械的轉(zhuǎn)過頭,見是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爺爺,心中那塊石頭終于落了下來。
至少抱住了身體,老命什么的不重要??雌浒装l(fā)蒼蒼,至少不會(huì)有什么過格的舉動(dòng)吧。
須菩提一眼就看出了李玄嵩心中所想,手中戒尺突然出現(xiàn),瞬間打在了李玄嵩腦袋上。
不過是普通的戒尺,打在李玄嵩的頭上卻好像直接擊中靈魂一般,沒有一點(diǎn)傷害,但卻在那一瞬間痛入骨髓。
“你這小娃在想些什么,我須菩提祖師可是和你百花祖師同輩之人,豈會(huì)對你這小女娃有非分之想?該打,該打?!?p> 聽見須菩提的話,李玄嵩尷尬的笑了笑,隨即一驚。
“你是須菩提祖師?為什么你會(huì)知道我心中的想法?”
須菩提祖師笑了笑。
“沒想到你不知道大羅金仙的威能?這不過是我一道化身,你切隨我來,此處也不是談話之所?!?p> 隨即祖師浮塵一揮,帶著李玄嵩來到斜月三星洞中。
此時(shí)殿中諸多聽道者已經(jīng)散去,祖師將李玄嵩帶入大殿后便坐上高臺(tái),殿中只有須菩提祖師和李玄嵩二人。
見祖師一副長輩模樣,李玄嵩也徹底放下了心中的警惕。隨手走到一出位置上便坐了下來,也不知是之前哪位道友聽道的位置。
畢竟如果須菩提祖師有加害之意,以李玄嵩的修為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祖師,你知道我的來歷?”
坐下的李玄嵩盯著須菩提祖師不斷的問著。此刻他的心中疑惑可不少。
看著迫不及待的李玄嵩,須菩提祖師并未立即做出回答。而是笑了笑問他。
“女娃,不知你是哪位百花仙子,因何來到此界,要知道,此界可不比其他世界,相對來說比較特殊?!?p> 雖未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李玄嵩還是恭敬的回答著須菩提。
“弟子是這一代的忘憂仙子,說起來來到此界也是機(jī)緣巧合,一言難盡。不過祖師說此界特殊,不知有何特殊性?”
輕輕揮動(dòng)一下浮塵,須菩提祖師摸了摸自己雪白的胡子,向李玄嵩說到。
“你那渾身收不住的百花香氣,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是百花一脈。此界的特殊,我也不好與你詳說,不過對于你們百花一脈來說,來到此界也算是個(gè)不小的機(jī)緣。你切不要擔(dān)心。”
聽見須菩提祖師的話,李玄嵩那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雌溲哉Z,須菩提祖師應(yīng)該是一位不弱于百花祖師的強(qiáng)者,現(xiàn)在自己位于他的地盤,至少安全性有了保證。
“不過,須菩提祖師這個(gè)名字好像在哪里聽說過呀?!?p> 心中不停嘀咕的李玄嵩猛然抬頭,后知后覺的他突然才想起來,須菩提祖師,靈臺(tái)方寸山,那不是孫猴子拜師學(xué)藝的地方嗎?
李玄嵩傻傻的看著須菩提祖師,沒想到自己居然來到了西游世界。
須菩提祖師見李玄嵩一臉懵逼的表情,心中也大慨知道了李玄嵩的想法,不過他卻并未去點(diǎn)明。
“祖師,您既然知曉我們百花一脈,還和百花祖師是好友,還請祖師幫幫弟子啊。”
也是李玄嵩反應(yīng)快,自己這激活百座大陣的事還沒影呢,須菩提祖師既然是長輩,讓他幫個(gè)小忙不過分吧。
況且須菩提祖師可是教出孫猴子的牛人啊,不可能沒有解決的辦法。
“你有何事?且與我道來?!?p> 祖師也并未推遲,百花一脈因?yàn)槠湓谌览锏奶厥庑?,在大能眼中,那可是赤裸裸的功德啊,而且還不是一錘子買賣,可以細(xì)水長流,和百花一脈搞好關(guān)系總不會(huì)吃虧。
“祖師明見,弟子因筑基貪心,一下刻下百座大陣,卻沒辦法激活,還請祖師教我?!?p> 說完李玄嵩便向祖師跪拜去。
見下方跪著的李玄嵩,須菩提也很是詫異,對于百花一脈的修行方式,須菩提祖師還是比較了解的。
尋常百花仙子不過刻下一道大陣,他居然刻下了百座,不知該說他年少無知還是膽大包天。
不過這對于須菩提來說并非很難解決的事。
“我有一寶,名曰方寸山。此山為我心中一點(diǎn)靈光所化??勺D汩_啟百座大陣,你且上前來。”
聽見須菩提祖師的話,李玄嵩感覺起身向前走去。
剛走到祖師跟前,只見祖師左手一揮,李玄嵩整個(gè)人便落入道袍中消失不見。這正是道家有名的神通袖里乾坤。
以須菩提的修為,這袖里乾坤已經(jīng)被他祭練到一個(gè)可怕的境界。袖中足有一個(gè)大千世界。
隨著李玄嵩落入袖里乾坤中,祖師笑了笑,便不在理會(huì)。激活大陣關(guān)乎道基,別人如何能插手,如果可以,那百花筑基也不會(huì)只完成一半了。
須菩提不過是給他一個(gè)能激活大陣的環(huán)境,一切還得他自己去悟啊。
伴隨著李玄嵩眼一花,時(shí)空流轉(zhuǎn),李玄嵩來到了一處特殊的地方。
突然來到此地的李玄嵩也不知該如何做,只得不斷閑逛。只是他發(fā)現(xiàn),此地似乎沒有邊界,不管他走了多久,除了白色就沒有其他的顏色了。
別說顏色,就連他走路的聲音也沒有,察覺到詭異的他也嘗試說話,但也根本聽不見自己的聲音。
漸漸的,李玄嵩開始慌亂了起來,咆哮,大吼,瘋狂的奔跑。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逐漸感覺到累了,可心中卻飯佛壓著什么東西一般,一種很可怕的壓抑的感覺越來越大。
時(shí)間對于他來說似乎都不是意義了。他開始去嘗試激活大陣,可不管他用什么辦法就是沒用。
絕望之下他甚至想過死亡,可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這個(gè)地方他連死都做不到。
一年,十年,或許是千年。李玄嵩一動(dòng)不動(dòng)的躺在地上,只是他心中那股壓抑的感覺更加強(qiáng)大,好像要沖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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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的二狗子
還有一章晚點(diǎn)發(fā)出來,有點(diǎn)事,比較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