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了,傻眼了。特么的,居然是湯明森,還是喝得爛醉如泥的湯明森。
救還是不救?
突然想到如果救了他,或許他會更信任自己,放松對自己的警惕,便擠了進去。
與此同時,歐陽木澤從一旁的監(jiān)控看到了這一切,聯(lián)系了最近的巡警,讓他們過來處理。
歐陽幽笛一擠進去,所以人的目光都停在了她身上。
一個看上去很猥瑣的刀疤男,摸了摸滿是胡茬的下巴,不懷好意地說:“喲,哪里來的美女,怎么的,是來陪我們哥幾個的嗎?”
湯明森迷迷糊糊地看見了歐陽幽笛,想站起來,卻渾身無力。要不是心情不好,喝了酒想到處逛逛,也不會遇見有人尋仇。
“你怎么來了?”湯明森問,聲音還有些飄。
歐陽幽笛看了一眼坐在地上因為醉酒顯得弱不禁風的湯明森,對著疤刀男說:“你們知道他是誰嗎?”
疤刀男說:“當然知道,湯家的公子湯明森嘛,我們找的就是他。誰讓他讓我妹妹傷心欲絕,差點跳河自盡的。美女,你也別為了他這種人多管閑事。跟哥哥我這種好人在一起才是對的?!?p> 歐陽幽笛一點也看不出來刀疤男像好人。雖然湯明森這人對感情不專一,但也不能任由他在大街上被人欺負,何況他對她還有用。
湯明森聽刀疤男對歐陽幽笛有言語上的侵犯,生氣地指著刀疤男:“你們都給我滾,一群流氓,敢對我的女人圖謀不軌,不想活了?!彼f著想站起來,但還沒站好又坐了下去。
疤刀男的同伙不高興了,二話不說,就一棒子向湯明森錘去,歐陽幽笛見狀,并沒有出手阻止那人的動作,而是硬生生用自己的背挨了這一下,撲在了地上,手掌和膝蓋都磨出了血。
穆緣宛被嚇壞了,見路上沒車,闖了紅燈跑了過去。
這時警鳴聲響起,那群男人見狀,大呼不好,便開始往四處逃竄。警車里有兩個男警,給對講機說了他們逃走的大致方位,便追了上去。
穆緣宛扶起歐陽幽笛,看著她手掌心的傷,從包里拿出紙巾遞給她,一臉擔心:“幽笛,你沒事吧?”
歐陽幽笛接過紙巾輕輕擦干了手心與膝蓋上的血,抖了抖裙擺上的灰塵,搖頭說:“沒事,小傷而已,回去處理下,過幾天就好了?!?p> 她說完看著還坐在地上的湯明森,皺著眉頭問:“湯總,您沒事吧?”
湯明森盯著歐陽幽笛的膝蓋,心里滿滿的愧疚。這幾天的事情全都在腦海里飄蕩,加上頭腦昏昏沉沉,他總覺得他聽見了腦袋里有個小天使在批評他:“你總給她添麻煩,活該她不喜歡你?!?p> 他揉揉太陽穴,使勁搖了搖頭,把小天使搖散后,才回道:“沒事,我只是有點頭暈,起不來?!?p> 穆緣宛雖不知道他們兩人的關系,但也知道湯明森這號人物,同歐陽幽笛一起把他扶了起來,坐在了街邊的椅子上。
一輛警車駛了過來,在他們前面停下。
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女警從副駕駛伸出了腦袋看了他們一眼,然后下了車,走到他們跟前,拿出證件,很禮貌地說:“我是平和區(qū)分局的葉小笑,還得麻煩你們跟我們走一趟,需要錄一下口供。”
歐陽幽笛點點頭,扶起湯明森,然后看向穆緣宛:“緣宛,你和這件事沒關系,先回去吧,你明天不是還要拍戲嗎?”
穆緣宛固執(zhí)地撅嘴,一把扶起湯明森的另一只胳膊:“不要,我要和你一起去?!?p> 歐陽幽笛見她這樣堅持,也沒再說什么。三人跟著葉小笑上了警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