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兩天,拍攝順利,也沒發(fā)生什么詭異的事情,唯獨湯明森在房間里躲了兩天才出門。
柳蘇爵昨日也光明正大的來到了青林大酒店,在歐陽幽笛隔壁的房間住下。
他的理由與湯明森一樣,倒也沒有讓誰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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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歐陽幽笛、柳蘇爵、湯明森三人一同出現(xiàn)在古鎮(zhèn)拍攝點的時候,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這是什么神仙組合啊。
歐陽幽笛雖然穿著戲服,但完全沒有與身邊的兩個現(xiàn)代男人格格不入。反而有一種時空交錯的美感。
如果這三人組團出道,那將是巔峰級的存在。
就在他們默默感嘆的時候,三人卻像不認識一般各自去了一邊。
歐陽幽笛去了自己的休息位,柳蘇爵去到了趙觀爍身旁,湯明森則在角落找了一個無人的地方,煩悶地抽起了煙。
現(xiàn)場人員恢復(fù)正常,他們可不敢當(dāng)著他們?nèi)说拿?,議論他們一句。尤其是柳蘇爵在,稍微說錯一句話,就可能被趙觀爍給趕走。
歐陽幽笛休息了一會后,袁琪琪才飛奔而來,手里拿著一瓶可樂,“幽笛姐,給,你要的可樂。”
歐陽幽笛接過可樂就打開咕嚕咕嚕喝了起來,喝了幾大口之后,才蓋上蓋子,問:“救你的那個徐醫(yī)生怎么樣了,好點沒?我看他文質(zhì)彬彬的,骨架子經(jīng)不起折騰?!?p> 袁琪琪癟癟嘴,吐槽道:“什么文質(zhì)彬彬,我看他就是一變態(tài)?!?p> “怎么了?”歐陽幽笛問道。
袁琪琪坐到旁邊小板凳上,望著歐陽幽笛故作神秘道:“昨天晚上我去看他,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穿著一件黑色的雨衣,提了一袋東西偷偷從他住所的后門出去了,我好奇他要干什么,就跟了上去,一路跟進了深山老林。他在一棵大樹下刨了一個坑,把東西埋了,等他回去后,我便去把那東西挖了出來,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
袁琪琪站起來彎著腰,湊到歐陽幽笛耳邊,小聲說:“是一只硬邦邦的死猴子,多半就是他弄死的。”
歐陽幽笛輕輕“啊”了一聲,難以置信。他看上去也不像壞人啊,怎么會做這種缺德事。
袁琪琪繼續(xù)說:“早知道那天我就多摔他幾下,把他摔個殘廢,也省得他再去禍害小動物。”
她意識到自己又提了她會功夫的事,立馬從歐陽幽笛耳邊縮了回去,乖乖坐回了凳子上,不再說話,余光瞟了歐陽幽笛一下又一下,生怕歐陽幽笛會提到這個話題。
歐陽幽笛知道袁琪琪擔(dān)心她追究她無意間暴露的事。不過她并沒打算拆穿她,繼續(xù)說著那個徐醫(yī)生的事,“如果那只猴子是他弄死的,那他可是在做違法的事情,我們不能坐視不理啊?!?p> 袁琪琪眼神凌厲的把右手舉到胸前捏成拳頭,然后身子微側(cè),詢問歐陽幽笛:“幽笛姐,要不要我晚上再去探查一番。”
歐陽幽笛眼神深邃,緩慢地點了兩下頭說:“嗯,晚上我們叫上柳蘇爵一起去。”
袁琪琪聽見柳蘇爵的名字,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坐在趙觀爍旁邊的柳蘇爵。害怕歸害怕,但少夫人能夠叫上少爺,也算是好事,就讓她小小犧牲一下吧。
少爺,我是為了你啊,你可不要把我當(dāng)成電燈泡,丟到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