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的黑冥,突然聽到安月的心聲,愣了愣。
看來她并不知道……
也許是安月不經(jīng)意的與自己再一次的契約。
他知道,他都知道……
前世
黑冥看著安月的臉,紫一塊,青一塊的,憤怒的說道:“誰傷的你!”
安月看著生氣的黑冥沒有說話。
黑冥再一次問道:“誰,是朱修遠(yuǎn)還是安柔那個(gè)賤人!我去找他們!”
“你不能去找他們?!卑苍碌恼f道。
“為什么,你還喜歡朱修遠(yuǎn)嗎?他都把你傷成這樣了,你還護(hù)著他!為什么?”黑冥怒吼著。
“這是我欠他的,這是我跟他的私人恩怨,你不能去找他,我允許你去傷害他?!卑苍驴粗谮?jiān)決的說道。
“我不懂!為什么他非要這么折磨你,就算再大的恩怨,你也早就還清了?!焙谮さ难劬τ珊谏兂杉t色,可還是壓著自己的火氣問安月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現(xiàn)在只需要專心修煉,等著渡劫。
不要因?yàn)槲业氖?,失去這次千載難逢的機(jī)會(huì)?!?p> “黑冥,你聽到?jīng)]有!”安月說完便回了自己房間。
安月走后,黑冥盯著安月離去的背影,久久沒有回神。
“我會(huì)保護(hù)你的,安月,相信我!”
房間里
我吸著氣,咬著牙,忍著疼,慢慢的脫掉自己的衣服。
脫掉自己的外衣,感覺好多了,吐了一口氣,露出來白色的襯衫,襯衫上沾滿血。
我走到柜子旁,熟練的拿出一堆東西,抱在懷里,走到沙發(fā)哪里,把藥全部扔在桌子上。
拿起水杯接了杯水,拿起止疼片,就著水,喝了下去。
隨后拿起一把剪刀,把袖子一點(diǎn)點(diǎn)的剪掉,用棉簽沾酒精給傷口消毒,我疼得皺了皺眉,抹了藥趕緊用紗布包上。
等傷口都被處理好,我精疲力盡的躺在沙發(fā)上,等力氣恢復(fù)一點(diǎn)后。
地上的衣服,一塊一塊的,到處扔著,血腥味蔓延到整個(gè)屋子里。
衣服是沒法再穿了,我走到衣柜旁,隨便拿出一個(gè)襯衣套在身上,扣子并沒有全部系住,而是系了三顆扣子。
白色的襯衣,松松垮垮被安月穿在身上,露出來顯而易見的鎖骨,和隱隱約約的紗布。
我坐在沙發(fā)上,從外衣的口袋里,掏出一根煙,慢慢的把紙剝開,露出“煙”的真實(shí)身份,原來是一根巧克力棒。
我把糖掰開,一口一口的嚼著,苦澀和香甜在嘴里摻雜在一起,我幸福的躺在沙發(fā)上,閉著眼享受。
生活很苦,就給自己一塊糖,吃了,就不苦了。
不知不覺,我躺在沙發(fā)上慢慢的睡著了,手上還攥著巧克力。
等我醒來,已是第二天。
醒來的我,找不到黑冥了……
“黑冥,你在哪?還在生我的氣嗎?”
“別生我氣了,好不好,出來吧!我?guī)Я四阕钕矚g的草莓蛋糕。”
“再不出來,我就要全吃掉了?黑冥小朋友?!?p> “哇~這個(gè)蛋糕好好吃啊,你不出來嘗嘗嗎?”
“黑冥?黑冥!黑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