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真的是很難受。
我下了樓,到廚房,拿起小鍋接了些水放在一旁,打開燃?xì)?,把小鍋擱在了架子上。
拿起一小塊姜,拿起小刀去皮切片,放到鍋里。
水沒一會兒被煮沸了,姜片有飄著的,有沉著的,水的顏色由清變黃,越來越濃。
把燃?xì)怅P(guān)住后,我把姜湯倒到杯子里,杯子立刻變得滾燙起來,因?yàn)橄掠晏?,天有些寒意,姜湯在空中冒著熱氣?p> 我端著姜湯,走向庭院,站在門口,一邊兒看庭院里的槐花樹,一邊兒一口一口的喝著姜湯。
熱意和姜的辛辣一起入了喉,就算姜湯在難喝,也比喝藥強(qiáng)。
沒一會兒,有人來敲門,我打開門看到朱修遠(yuǎn)站在一旁,他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看著我。
“有什么事嗎?”我問道
朱修遠(yuǎn)見安月拿著杯子無所謂的說道,有些生氣,但又不能說。
“你在干嘛?”朱修遠(yuǎn)問道
“沒什么事,剛起床?!蔽一卮鸬?。
“你在喝姜湯?”朱修遠(yuǎn)驚訝的問道。
“嗯,怎么了?不行嗎?”我疑惑的看著朱修遠(yuǎn)說道。
朱修遠(yuǎn):“可以,有什么不可以的。”
朱修遠(yuǎn)眼底的失望一閃而過,可還是被我捕捉到了。
“魏娟兒給你打電話,沒打通,讓我過來看看?!敝煨捱h(yuǎn)緩緩說道。
“嗯?可能手機(jī)沒電了?!蔽蚁肓讼胝f道。
“好,那我先走了?!敝煨捱h(yuǎn)說完就轉(zhuǎn)身離開。
我無奈的看了看朱修遠(yuǎn)離去的身影,端著杯子,關(guān)住了門。
等我喝完姜湯回到房間,拿起手機(jī)一看,手機(jī)被淋濕了,不能再用了。
手機(jī)上面還有殘留的血漬,我拿紙擦了擦,把垃圾扔在垃圾桶里。
我無聊的躺在床上,我對昨天并不多一點(diǎn)記憶都沒有,反而就像做夢一樣,時(shí)而清晰,時(shí)而混亂。
只能由著自己的意識發(fā)揮,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我昨天……殺了好多人……
很多比我強(qiáng)壯的人被我殺死,我不知道怎么做到的,我只是打架厲害一點(diǎn),可我為什么殺人這么狠,這么殘忍。
好多血……好多尸體……他們實(shí)實(shí)在在的存在,并不像我做夢一樣,可以憑空消失。
我看著自己的手,反復(fù)的看,是我的,又不是我的。
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外婆做好了飯,大聲的喊我吃飯,我小心翼翼的下了樓,很殷勤幫外婆盛飯。
一邊兒把飯往外端,一邊兒心虛的瞅著外婆。
外婆坐下來對著安月說道:“以后,你要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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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發(fā)現(xiàn)了,我完蛋了??!”我害怕的心想道。
“別太晚回來,免得我擔(dān)心你。”
“你也是的,也不知道躲雨,愣是淋著雨回來了。…………”
外婆喋喋不休的嘮叨著,我在一邊兒安安靜靜的聽著。
懸著的心,也落了下來。
我吃著韭菜盒子,喝著雞蛋湯,在外婆愛的熏陶下,吃完了早餐。
隨后,拿了個蘋果和零食上樓了,打開電腦看著了無一人的公司。
一個“難”字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