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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氣化九百

第三十一章長樂幫

一氣化九百 左輪華爾茲 3614 2020-04-30 04:18:00

  聽完捕快的坦白描述后,司徒逸三人眉頭一皺,相互對視一眼都覺得這件事情里面有蹊蹺,絕沒有那么簡單,結合張捕頭的故意的遮掩事情得真相和剛出得縣衙大門便有人暗中跟蹤,眼下已經(jīng)基本可以確定這寧遠縣的縣衙內(nèi)部有問題了,

  不管怎樣,其中斬殺縣尊的青年刀客一定了解一些不為人知的內(nèi)幕,找到他或許可以揭開迷霧,知道真相,眾人來到遠樂坊飄香居客棧門前,正要進入客棧內(nèi)去詢問青年刀客的相貌特征,以便于找尋此人,一道略帶輕佻的聲音,忽然從身后傳來,

  “咦,這不是剛來寧遠縣的三位懸境司大人嗎,哈哈,萬萬沒想到居然能在這里碰巧遇到啊,這緣分真是妙不可言呀,怎么的嫌棄縣衙的飯菜難吃么,剛來寧遠縣便馬不停蹄的來城內(nèi)最出名的飄香居滿足口服之欲么?”

  司徒逸眉頭輕輕一皺,尋著聲音的來源向身后望去,卻是見到一堆身穿統(tǒng)一寬松黃色長袍的人正浩浩蕩蕩的涌了過來,在統(tǒng)一黃色長袍的人群中,一位身穿藏青色長衣的青年被眾星拱月般簇擁著,在人群中尤為顯眼,

  青年年齡約莫在二十左右,面容頗為俊秀,不過慘白地臉色和一雙深深凹進去的眼睛將俊秀的外表徹底破壞無疑,一看便知是縱欲過度導致的,此時正一臉輕佻的在身后一大群人的簇擁下向司徒逸等人走來,

  那似小雞一般被武正陽從頭拎到尾的捕快看著來人,就像看到救星一般,一雙眼眶里涓涓流淌著淚水,泛著淚花,好一個梨花帶雨,一臉幽怨的看著面色慘白的青年,手上居然還捏起了蘭花指輕抹眼角的淚水,就差嬌憨一聲了,令人一陣惡寒……

  司徒逸望著兩人渾身打了一個冷顫,沒敢多想,也不再理會慘白青年的叫喊,轉身繼續(xù)邁步向飄香居內(nèi)走去,

  武正陽眼見手里拎著的捕快這副姿態(tài),趕忙將其用力的仍在地上,捕快哪里經(jīng)得住這般大力,竟被摔昏在地,武正陽將手在衣衫上狠狠地擦拭好幾次才停下來,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嘴里罵罵咧咧地也跟著一起向飄香居內(nèi)走去,

  “張德楷死鬼!”

  瞧得捕快被武正陽狠狠扔在地上被摔暈,面色慘白的青年臉上頓時爬上了焦急的神情,連忙上前將在暈倒在地上的捕快扶起,看著在懷里緩緩醒來的張德楷才微微松了一口氣,對著身后身穿黃衣長袍的人群尖聲大喊道:“給我攔住他們,在這寧遠縣失蹤幾個懸境司的人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這么做了,我長樂幫才是寧遠縣的背后的統(tǒng)治者,”

  “是,少幫主,”長樂幫的幫眾齊聲應到,

  街道兩側的商鋪瞧得這邊的事故,都不約而同地將自家的大門緊閉,透過窗戶的縫隙觀察著場內(nèi)的變化,長樂幫在寧遠縣的名頭可不是一般的大,說是一手遮天也不為過,得罪了在這諾大的寧遠縣絕沒有好果子吃,而懸境司在平民的眼中是充滿神秘色彩的,卻也知道這是獨屬于朝廷的暴力機構,兩邊都是得罪不起的,但是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張德楷在少幫主的懷里悠悠醒來后,看著眼前面色慘白的青年哭訴道:“畢德景,我都快被人欺負死了,那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一點都不知道憐惜人家,你可要為人家做主呀?!?p>  聽完張德楷的話語連擋在飄香居門口身穿黃衣長袍的長樂幫幫眾的臉上都掛上了一絲不自然的表情,

  看著眼前擋住前路緩慢逼近的人群,司徒逸停下腳步,微瞇著眼看向還蹲在地上的少幫主,眼里浮現(xiàn)一抹殺意,他已經(jīng)受不了了,當下雙腳猛地蹬在地上,身形一個飛躍便來到慘白青年的身前,一手全力運轉昊陽貫宇,一手全力運轉寒冰掌,狠狠得轟擊在慘白青年的胸膛上,

  磅礴洶涌的掌力刮起陣陣音爆聲,一只手上好似從九天之上旭日中轟出地擎天大掌卷起滔天的烈焰,一只手宛若從九幽之下伸出地陰森鬼手冒著攝人心魄地寒氣,狠狠地轟擊在慘白青年的胸膛之上,剛一接觸便聽到胸膛骨骼碎裂的炸響聲,

  掌勁的余波連帶著躺在慘白青年懷里的捕快也一并轟飛出去,兩聲凄厲的慘叫響徹遠樂坊街道,兩人在空中不住的往外大口噴灑著鮮血,憑空劃出兩道血色弧線,重重地摔在地上翻滾了三四丈遠,揚起一地塵埃,

  將兩人打飛出去后,司徒逸心頭的那股氣終于是發(fā)泄了出去,深呼吸一下,吐出一口濁氣,感覺整個身心都放松了下來,心中地惡寒感覺漸漸消退,

  腦海中卻突兀地響起了一道冰冷地提示聲,

  “擊殺外練二境練骨武道傳承者張得楷獲得氣運100點”

  “獲得武道傳承林平之,”

  武功:華山劍法,辟邪劍譜,翻天掌,

  可分解獲得兩百點氣運值,

  司徒逸微微一愣神,沒想到還有這般驚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不過氣運值的獲得卻是相比較之前少了許多,難道是因為自己已經(jīng)是內(nèi)練境界而那個張得楷捕快僅僅是外練境界得緣故么,

  沒等司徒逸多想,那群身穿黃色長袍得長樂幫幫眾已經(jīng)是張牙舞爪得圍攏過來,手里拿著澄亮得鋼刀,步步逼近著,掃視的目光中摻雜著不懷好意,一群人呼嘯著朝著司徒逸等人沖來,一副不將眾人撕碎不會善罷甘休得樣子,

  武正陽見狀面露冷色,冷哼一聲,輕拍一下腰間得繡春刀,

  “噌”得一聲繡春刀出鞘,一手抓住出鞘的繡春刀沖向人群,一記力劈華山裹挾著自身雄渾的后天真氣便向逼近的長樂幫幫眾當頭劈去,“轟”的一聲刀芒所過之處便有七八名幫眾被劈飛出去,

  一時間所向睥睨,勇不可擋,刀法大開大合之間如龍卷風席卷而過般在人群內(nèi)肆意掠過,膽敢出現(xiàn)在武正陽兩丈之內(nèi)的長樂幫幫眾無不是血肉橫飛,慘叫著在地上打滾,

  一旁簫劍鳴的戰(zhàn)斗相比而言就安靜許多了,正上演著一場無聲的殺戮,身法飄逸的穿梭在長樂幫幫眾間,手中的長劍帶起一片片血花,倒下一個個怒睜著雙眼漢子,只有喉嚨處一處傷口涓涓地往外流淌著鮮血,染紅了地面,好似一個用鮮血繪畫地大師在完成一副血紅地畫作,

  這無聲地殺戮比之武正陽大開大合地打法更加容易讓人崩潰,眼睜睜得看著身邊得同伴一個個悄無聲息的逝去,只要出劍就有一人捂著脖子,喉嚨里發(fā)出“咯咯咯”的聲音倒地不起,

  終于長樂幫幫眾堅持不住了,皆是被嚇得膽破心寒,有人率先開始向外逃去,有第一個開頭的人便有第二個第三個,很快長樂幫幫眾便如鳥做獸散,四處奔逃而去,慌亂中連手中澄亮的鋼刀都棄之敝履,恨不得爹娘給自己多生兩條腿跑的快一些,

  幾名幫眾趁著亂象將躺在地上宛如一條死狗的少幫主抬起,亡命得向外逃去,司徒逸看著已經(jīng)被抬到遠樂坊街口的長樂幫少幫主,見他得胸膛處已經(jīng)凹進去了一塊,但卻還在微微的起伏著,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司徒逸,雖一言不發(fā)但卻充滿恨意,

  在陽光的照射下看到胸口衣衫間有一件微微反光的內(nèi)甲,司徒逸對于自己方才兩掌的威力了如指掌,按理說這個外練境界的少幫主絕無生還的可能,應該就是那件內(nèi)甲才使得他保住了一條性命,而那個張得楷顯然就沒有那么好運了,直接命喪當場了,

  看著倉惶逃竄的長樂幫眾人,司徒逸和武正陽、簫劍鳴沒多做追擊,返身邁步走向了飄香居,此時客棧的大門緊閉,方才打斗太過激烈,掌柜在眾人激烈打斗時便早早的將大門緊閉了,生怕波及到了自身,

  推門而入,客棧內(nèi)的掌柜和店小二此時正一臉驚恐的在柜臺前蜷縮一團看向踏步進入客棧的司徒逸三人,客棧內(nèi)三三兩兩的食客也滿是惶恐得在座位上向著三人望來,

  剛才的打斗他們可都是透過窗戶縫隙看得一清二楚的,長樂幫那么多人都被這三人像砍瓜切菜一般殺得被嚇破了膽,最后連門外的尸骨都不敢收拾就鳥做獸散四處逃命去了,那血腥的場面可還歷歷在目呢,長樂幫在寧遠縣什么時候被人這樣屠戮過,這還是眾人這么多年來頭一次見到,

  客棧掌柜顫顫巍巍的迎了過來,向著三人恭敬的行了一禮道:“三位官家大爺還是快些離去吧,本店是小本經(jīng)營啊,經(jīng)不起折騰,你們今日得罪了這長樂幫,小老兒我可萬萬不敢和你們有所牽扯啊,不然這往后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武正陽眉目一挑,兩個眼珠子瞪得跟燈籠似的,盯著客棧掌柜甕聲甕氣道:“怎么,得罪不起長樂幫,就得罪的起朝廷懸境司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眼里還有朝廷么,莫非你與長樂幫的逆賊早已同流合污在一起了?”

  客棧掌柜的頓時臉色突變,整個人的身子瑟瑟發(fā)抖,一個站立不穩(wěn)竟是跪倒在地,面帶哭腔的對著武正陽誠惶誠恐道:“這,這眼里怎么會沒有朝廷啊,小老兒我這一輩子可都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啊,萬萬不可能與長樂幫有什么牽扯的,”

  “那樣最好,今日找你只為一件事,說清楚了便不為難你,”

  “官家大爺,盡管說,小老兒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武正陽沉聲說道:“那日自你客棧內(nèi)破窗而出的青年刀客,身材相貌是什么樣子的,有無顯著的特征,我最討厭別人欺騙我,所以你最好不要有什么隱瞞,否則,哼,”說完體內(nèi)真氣運轉,緩緩伸出手掌將柜臺上的茶杯碾為粉末,

  “小老兒我,我絕不敢欺瞞官家大爺,那青年刀客我印象比較深刻,當時他是身穿一套黑色勁服,頭發(fā)隨意的披在身后,身形較為修長,對了,腰間還挎著一把略微彎曲的銀色直長刀,刀中間好像還有道紅絲,兩手握刀的地方有點像一個龍頭,

  腰間還挎著一個酒壺,來我店里時一口氣點了好幾壇好酒,應該是個嗜酒的人,破窗而出之前還痛飲了一壇好酒,甚是豪邁所以小老兒我印象較深,好像借著酒興還拍桌而起,仰天長嘯吟詩道,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

  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痛哉!痛栽!

  語罷,將幾兩碎銀子扔于酒桌之上,人便已經(jīng)縱身一躍跳下客棧,單刀直入殺入差役隊伍中取了縣尊的項上人頭揚長而去……

  聽完客棧掌柜講述,司徒逸等人腦海里已經(jīng)有了青年刀客大概的輪廓,武正陽上前伸出手掌想要輕拍一下掌柜的肩頭,安撫一下他慌亂的內(nèi)心,

  可客棧掌柜看著那粗壯的大手向自己肩膀靠來,方才可就是這只手掌只輕輕一抹,就將柜臺的茶杯碾成粉末的,這要拍在自己這弱不禁風的身體上還不得當場去世啊,

  頓時臉上面如死灰,嘴里緊咬著一口稀松的牙齒,兩眼一閉,一副安靜迎接死亡到來的樣子,搞得武正陽尷尬不已,訕訕得將伸到一半得手掌收回,順勢摸了摸后腦勺,

  司徒逸在一旁摸了摸鼻子道:“走吧,情況也了解的差不多了,該回縣衙去看看那個張捕頭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了,探探縣衙的水到底有多深,”話音落下簫劍鳴已經(jīng)早早的大步流星向著飄香居外走去,司徒逸武正陽緊跟其后,

  已經(jīng)閉目等死的飄香居掌柜,聽得三人離開的腳步,頓時渾身的氣勁仿佛被隔空抽離一般,癱軟在地,長出了一口氣,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在店小二的攙扶下才哆哆嗦嗦的緩緩站起身來,明白原來剛才都是自己太過杞人憂天,導致自己如驚弓之鳥一般草木皆兵了,

  畢竟是官府的人,吃皇糧的和長樂幫的做派還是大不相同的實在是庸人自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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