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靈臉色一紅,她現(xiàn)在的姿勢有些難看。
整個人撅著屁股趴在床上,張君臨,就在她的身后。
最要命的是,她穿的裙子!
立刻就站起身來,眼神如同要殺人一般。
不過,這才發(fā)現(xiàn)張君臨目光一直盯著窗戶外面。
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她這才稍微松了一口氣。
“不要再鬧了?!睆埦R語氣當(dāng)中透出一抹疲倦。
“回去把我的話帶給她吧?!?p> “你是不是覺得你有希望?實話告訴你吧,我來這里就是她允許的,也是她讓我來的,你找到她也沒用?!?p> 沈靈冷哼。
張君臨直接閉目養(yǎng)神,不再多說。
沈靈氣的跺了跺腳,也只能先行離開了。
李清歡沒有說讓她強行動手,所以她也不會那么做。
至于剛才的事情,在她看來純屬巧合,真動起手來,對方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李清照還等著看張君臨笑話,結(jié)果就看到沈靈。氣沖沖的離開了,在這個過程當(dāng)中,無論她說什么都不理會她。
“這么大火氣,該不會連她也在那小子手上吃虧了吧?”
想到這里,她深吸一口氣,張君臨越來越不簡單了!
一個多小時之后,沈靈回到了李清歡身邊。
把之前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說了出來。
李清歡聽完后,捂嘴親笑。
“我不是讓你多給點嗎?你就給五千,誰能看得上???”
“那家伙的消費觀念又不超前,這些錢對他來說足夠了。”沈靈不屑的說道。
“行了,再怎么說他也算是你姐夫,你能不能客氣一點?”
李清歡整個人都有些無奈。
“這小子不知死活的去招惹了李自成,你難道真的想被他牽連嗎?”沈靈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這里面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真相慢慢就會浮出水面,現(xiàn)在你我的猜測都不足以成為證據(jù)?!?p> 李清歡緩緩開口。
“可,這些事情也就算了,他現(xiàn)在把你的閨房當(dāng)成臥室,整天一個人在里面,不知道干什么…”
李清歡原本還可以保持淡定。
不過,一聽這話臉色當(dāng)即就猛地一變。
“他真的去過我的房間了?”
“千真萬確,我之前還親眼看見了,這件事情假不了,你還是小心點吧,這小子,就是個白眼狼?!?p> 沈靈在一旁煽風(fēng)點火,恨不得把張君臨說成一個十惡不赦的混小子。
李清歡原本并不在意,不過,一聽到自己的臥室都沒能幸免于難,眉頭還是深深地皺了起來。
“過幾天,我回去一趟吧,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p> ……
與此同時,張君臨坐在別墅的房頂上,從旁邊下去之后,可以輕易到達(dá)李清歡的房間。
這也是他為什么出入李清歡房間的原因。
僅僅只是因為距離這里近罷了,并不是因為,他想睡在李清歡臥室。
“我的實力恢復(fù)的很緩慢,不過目前來看,對付一些普通人不在話下,還算不錯?!?p> 他捏了捏拳頭,感受到自己體內(nèi)的力量,忍不住嘆了口氣。
如果他的實力并沒有受到限制,這天底下,沒有任何人可以讓他有絲毫畏懼之心。
正當(dāng)他思考著如何快速恢復(fù)實力的時候,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秦松打過來的。
“張少爺,我聯(lián)系上了以前一位生意伙伴,他答應(yīng)跟我見面,我想你跟著我一起去。”
“把你介紹給他認(rèn)識一下,以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地方,你可以直接找他?!?p> 秦松一臉認(rèn)真說道,張君臨現(xiàn)在身邊沒有什么可用的人,他勉勉強強算一個,但他很清楚。
現(xiàn)在的他無法給對方提供任何的幫助。
張君臨絕非池中之魚,必須讓他,魚躍龍門。
“現(xiàn)在你都落魄成這樣了,還有人愿意幫你?”
張君臨眼睛微微瞇起,感覺事情應(yīng)該并沒有他說的那么簡單。
秦松苦笑,確實,對方跟他,算了算了吧。
只是以前生意場上有往來,他厚著臉皮去聯(lián)系,想為張君臨開路。
“以前的人脈還是有一點的,明天可以嗎?如果你有空的話,我就直接給你安排了?!?p> 張君臨想了想,現(xiàn)在的他幾乎沒有任何事情,所以,當(dāng)即就答應(yīng)了。
明天上午,安排他跟那個人見面。
當(dāng)天晚上,李昆侖被人活活打死的這個消息,在上流社會當(dāng)中不斷流傳的,只不過,并沒有人知道是誰干的。
一時之間眾說紛紜,全都在猜測這件事情。
他們推測李自成應(yīng)該知道這個消息,估計用不了多久,一場大戲就會在他們面前展開。
李家不是省油的燈。
……
第二天一大早,秦松的車就已經(jīng)在外面等著了。
張君臨簡單準(zhǔn)備了一番,兩人就直接出發(fā)。
“地點是一處地下拳場,那個家伙喜歡看比賽,不過你放心,不打比賽的人沒有什么危險。”
秦松覺得他這些年嬌生慣,聽到地下全場這幾個字可能會害怕,還主動解釋了一番。
張君臨只是淡淡點了點頭,對此并沒有什么感覺。
很快,這輛車就在一處樓盤地下室停了下來,在這里有一扇不起眼的門,門口站著兩名保安。
每個進去的人都會被他們搜身。
停好車后,秦松帶著張君臨,也來到了門口。
“我們跟胡總約好的?!?p> “你們是胡德全的打手?”兩名保安對視了一眼。
這種地方一般閑雜人等根本不讓進,要么受到了邀請,要么是老板請來的打手。
秦松想著或許是胡總故意給他們安排的身份,就點了點頭。
“沒錯,我們是打手?!?p> 兩名保安這才讓他們進去,過了這扇門里面就顯得有些熱鬧了,有不少的房間供那些老板休息。
在最中間,還有不少的位置,和一個擂臺。
上面有有兩個人打得不可開交,直到其中有一個人被打得昏迷不醒,滿頭鮮血,這場戰(zhàn)斗才停止。
運氣好,或許他們的老板會救他們一命,運氣不好,命留在這里都沒處說理去。
他們剛進來沒多久,一個穿著黑色衣服,戴著墨鏡的男人就來到了秦松面前,給他帶路。
最終在一處不錯的位置,找到了胡德全。
“胡總,這位就是…”秦松一上來就準(zhǔn)備介紹一翻。
不過,胡德全卻眉頭一皺。
“現(xiàn)在別廢話,不要打擾我看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