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降下了不明物體!
是沈軍,大門打不開,他選擇沖進二樓樓梯口窗子處,腳一踹就把玻璃踹破。
縱身一躍,不要命往下跳。
他怎么能放棄這個提錢機器。
沈璃正高興到一半就感覺發(fā)頂一痛。
是沈軍抓了她頭發(fā)。
沈璃此刻居然挺佩服他動作還非常的流暢。
頭皮被撕扯著,火辣辣的痛。
沈軍罵得很難聽,各種人體器官萬物骯臟都被他給捋了個遍,可謂是上升到了祖師爺?shù)牡夭?。此處暫且不細表?p> 沈璃被他拽著往后拖去。
瘋狂的掙扎只能換來更深一度的疼痛。
“神經(jīng)病,放開我,放開我……”
“去你媽的……”
“沈徹別跳啊,別學你爸啊……”
她把沈徹兩個字喊得分外大聲。
沈軍果然轉(zhuǎn)頭去看,并且松了手還打算去接。
沈璃暗罵一聲,往外跑去。
“敢耍老子,你個不要命的玩意兒?!?p> 跟逃追殺似的,心臟砰砰著似要跳出心口。
前面就是那路口,旁邊擺放著的瓶瓶罐罐垃圾桶都被她踹在地上。
希望能擋一擋沈軍的步伐。
沖出路口時,前面一輛車剛好一個狂野的一百八十度漂移停在她面前。
沈璃二話不說,快速上車,快速關車門,她能感覺到車門夾到了什么。
陳光一腳油門,瞬間速度飆升百碼。
沈璃能看到沈軍被拖著走,他的一根手指還在車門縫處。
咒罵聲依舊不停。
車門打開再關上,沈軍猙獰的臉就此消失。
“真特么刺激。”沈璃想笑,她也這么做了。
陳光打著方向盤,往右側(cè)開去。
“恭喜。如果不是開車,我能下去再揍他一頓?!?p> 沈璃頓了頓,有些暖。
陳光大他將近六歲,是這一片老居民區(qū)里唯一一個跟她有共同話題的人。也是唯一一個愿意管她這堆破事兒的人。
“不要再打了,我不想你因為我又……”
“切,不就坐牢么,不是死刑怕個屁?!?p> 陳光揉了揉自己的光頭,牢里剃光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出了點青刺,皮膚觸碰著很扎手。
“不要犯法,不好!”
“行。”
“我媽呢?”
“她的樣子太破爛了,不敢去路口,我讓她在邊兒上等著呢?!?p> “謝謝?!?p> “客氣。”
“不客氣。”
“哈哈哈,沈璃你個傻的?!?p> 沈璃彎腰抱著自己膝蓋,對著自己腳背也是一陣笑。
“上哪兒去?”
“去酒店吧,我明天去唐姐那兒租她房子,我想了好久,覺得哪兒都不安全,只有她那兒安保設施很好……”
“她我見過?!?p> “我已經(jīng)不奇怪了陳大頭,唐姐很好,她……涉及區(qū)域廣泛得可怕,我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你還專門扒拉過她?那就去酒店,明天送你去她那兒?!?p> “嗯?!?p> “行禮呢?”
“能想起收行禮腦子才有問題。”
路口處,昏黃的路燈下,女人抱著畫冊,目光里全是茫然無措。
迷茫,彷徨,無處著落。
拉上母親之后,沈璃終于徹徹底底的松了氣。
這到底是結(jié)束,還是開始?
陳光將兩人送到賓館,忙前忙后幫他們辦好手續(xù)之后才獨自回到車里。
掏出一根煙點上,煙霧彌漫下,路燈昏黃的光更是朦朧難辨。
片刻后揉了揉自己腦袋,無奈輕笑。
陳大頭,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