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懿軒道:“不是吧,葉瓊,你用不用那么小氣?不過就是讓你給個對策而已,你就跟寡人要好處?”
葉瓊看著秦懿軒挑了挑眉,然后開口道:“那聽商王的意思,是不打算給我好處嘍?”
“出門右拐,慢走不送!”
秦懿軒看著葉瓊這嘆了一口氣,然后開口道:“行吧,行吧,你說,你想要什么好處?”
葉瓊想了一會然后開口道:“好處啊,這個我可得想想!”
秦懿軒看了葉瓊一眼,然后開口道:“你可真行,這有沒有想要的都是其次的,先算計了寡人才是真的,是吧?”
葉瓊看著秦懿軒癟了癟嘴道:“你看看你說的,這都是些什么話啊,什么叫我算計你啊,這明明就是公平交易行不行?”
秦懿軒道:“那這要是真說是公平交易,那當初你從寡人這里拿走七甲子的時候還直接賣身給寡人了呢,怎么你現(xiàn)在倒是閉口不提了?”
葉瓊看了一眼秦懿軒,然后開口道:“你瞎說什么啊,我什么時候賣身給你了?我不過就是答應(yīng)來你這商王宮而已,別的,我可是什么都沒有答應(yīng)!”
“所以,我只要不跑,那就不能算是違約!況且,我還給你送了那大的兩份大禮來當見面禮!”
秦懿軒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的道:“哦?你什么時候給寡人送過禮?寡人怎么不知道?”
葉瓊也是被秦懿軒話給噎住了:“秦懿軒!你知道你現(xiàn)在是什么行為嗎?你這就是典型的忘恩負義!要不是我費心費力的給你演了那么一出大戲,那個祖太后身邊的劉公公能自己跑到你的天牢里去嗎?”
“你能有機會審問那個劉公公,知道華陽太后在朝中的人嗎?!”
“這要不是我再幫你殺人滅口的時候,順便給姜文信來了一個栽贓嫁禍,你現(xiàn)在能夠扳倒姜文信的機會嗎?”
“對,還有那個翟烯良,那還是我把他藏到姜文信府中的呢!你自個聽聽!我這才來你這幾天啊,我就給你干了那么多大事!送了那么多大禮,現(xiàn)在我不過就是跟你要那么一點點小小的好處,你就推三阻四的!商王您真的是好不摳門啊!”
秦懿軒看著葉瓊露出了一個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真巧,寡人也覺得寡人當真是一點都不摳門呢,而且,寡人還認為自己是相當?shù)拇蠓?!?p> 葉瓊看著秦懿軒咬牙切齒的道:“你!”
秦懿軒看向葉瓊道:“你什么你?難不成你現(xiàn)在還覺得你自己很有道理?寡人是懶得說你,你演戲那是給祖太后演戲,是為了你自己,幫寡人那只是順道的,你別以為寡人就什么都不知道。”
“沒錯,那劉公公也的確是你替寡人去殺的,至于你順道栽贓姜文信,還有將翟烯良藏在姜文信府中,這都是一件事,并且,作為交換,寡人已經(jīng)答應(yīng)你幫你去找那個趙明空了,所以,在寡人看來,寡人并不虧欠你什么。”
葉瓊沒有說話,雖然她很想反駁秦懿軒,但是無奈,她好像的確是照不出來什么反駁的理由:“行吧,那在這之前,我們兩個就算是扯平了!”
秦懿軒道:“那在你還沒有想好要跟寡人要什么好處之前,你是不是應(yīng)該先將你的主意與寡人說說?”
葉瓊看了秦懿軒一眼,然后開口道:“其實,也無所謂什么主意不主意的,不過就是一個最為簡單的互相制衡的道理罷了?!?p> 秦懿軒:“互相制衡?”
葉瓊道:“對,互相制衡,簡單的說,就是將原本的一股勢力分成兩股勢力,或者是多股勢力,從而達到相互牽制的目的。”
秦懿軒道:“嗯,那具體呢?”
葉瓊道:“那便要根據(jù)我們眼下的形勢來分析了,這原本信文候姜文信與祖太后之間是勢均力敵,如今,這姜文信倒臺,表面上來說是好事,可實際上,卻造成了祖太后一家獨大的局面?!?p> “這對我們來說算不上是好事,但卻也不是什么壞事,只要稍微加以利用,或許,你可以趁此機會培養(yǎng)起一股真正屬于你自己的勢力!”
秦懿軒道:“你打算要寡人如何利用這個機會?”
葉瓊看向秦懿軒道:“如果你是祖太后,在你扳倒姜文信之后,接下來你要做什么?”
秦懿軒先是愣了一下,不過很快便反應(yīng)了過來:“相邦!若寡人是祖太后,在扳倒姜文信之后,寡人的目光自是要看向相邦的位置?!?p> 葉瓊點了點頭道:“對,這個時候,祖太后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的讓自己的人坐上那個相邦的位置,至于這個人是誰,我不知道,但我相信,你知道!”
秦懿軒道:“是,寡人知道,可寡人也正是因為知道,所以才會犯難,如今的商國朝局之上,除昌啟平之外,寡人實在是找不到第二個可以坐在這相邦之位上的人了?!?p> 葉瓊看向秦懿軒笑了笑道:“誰跟你說,要阻止昌啟平當上相邦就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秦懿軒看向葉瓊道:“你有辦法?”
葉瓊道:“那是當然,我之前不就與你說過了么,讓你把這一股勢力分化成兩股勢力,甚至是多股勢力,然后,讓其相互制衡?!?p> “同樣的,這相邦的位置上可以是一個人,也可以是兩個人!”
秦懿軒看著葉瓊愣了一下:“兩個人?”
葉瓊道:“對,兩個人!如今信文候的倒臺對祖太后來說是一件好事,對我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p> “因為有了信文候這一個前車之鑒,所以,你大可以直接下令廢除相邦這一職務(wù),屆時,群臣自會反對!”
“而你要做的,便是要在他們開口反對之前,堵住他們的嘴!”
秦懿軒道:“哦?你打算要寡人如何堵住他們的嘴?用美色嗎?”
葉瓊看著秦懿軒翻了一個白眼,然后開口道:“自然不是,屆時,你只要告訴他們,你廢除相邦這一職位的原由,以及你的解決辦法就可以了?!?p>
撲街的漠小淋
【漠大媽小常識之鬼薪】 這一次要說的是鬼薪,這里就有一個比較有意思的記載,大家可以看一下原文。 這是《酉陽雜俎·禮異》中記載了一個奇葩的案例。 說是,有一個人結(jié)婚,兩個朋友捉弄新郎,戲說房間里有個柜子是監(jiān)獄,開玩笑地把新郎官關(guān)進柜子,鎖上柜門,結(jié)果這個柜子密閉性太好,新郎居然在柜子里窒息,被活活悶死,喜事辦成了喪事。新郎的家人把這兩個朋友告上官府,官府判決——“論當鬼薪”。 “鬼薪”的意思就是說為宗廟砍拾柴火,以供宗廟日常使用。 “鬼薪”這個詞一般和“白粲”連用,兩者都是刑罰的名稱?!肮硇健庇迷谀蟹溉松砩希鞍佐印庇迷谂溉松砩?。男犯人上山收集柴火,女犯人就擇米做飯用來祭祀。 ?。ㄒ驗樽謹?shù)限制,所以關(guān)于鬼薪的小常識,就發(fā)到這個章節(jié)里的’作者的話’里來了,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