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應如歌提溜起老鼠尾巴，捏住蛇的七寸，一股腦兒全塞進盒子里，許聿整條龍都不太好了。
好惡心。
他立刻和應如歌劃清界限：“你tmd離我遠點?！?p> 應如歌冷笑道：“不孝子，你舔了爺一口爺都沒嫌你惡心，你有什么資格嫌棄爺？”
許聿說：“那能一樣嗎？”
誰讓她身上的味道那么熟悉，而且就，就一口嘛……
他又說：“再說了，你不是……”
“我不是什么？”
許聿目光復雜地看著應如歌，似乎他即將說出的話十分燙嘴。
“再說了，你不是親回來了嗎？”
他給這狗女人鞍前馬后就算了，怎么還天天被她動手動腳？
許聿想想都快委屈死了。
應如歌一愣，旋即爆發(fā)出驚天大笑。
她又沒有真的生氣，只是覺得他好玩，故意逗他罷了，他居然看不出來。
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外表逞兇斗狠，內(nèi)心卻像條哈士奇的小朋友？
搞得她每次逗他，都有種調(diào)戲了良家婦女的負罪感。
這樣不好。
許聿被她弄得渾身不自在。
這么嚴肅的話題，有什么好笑的？
應如歌笑得快岔氣了。
“我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她說，“龍這個物種不僅嘴臭，還挺缺腦子。”
看著就不太聰明的亞子。
許聿冷冷道：“我承認我沒你聰明，你媽的臭批拌飯確實補腦?！?p> 和狗女人爭論是不會有結(jié)果的，你見過老狗b講道理嗎？
只能比比誰嘴更臭勉強維持尊嚴這個樣子。
“哦，可憐你生下來無父無母無腦無心，連嘴和屁眼都分不清，只會從大腸里摳點屎當人話噴出來?！?p> 應如歌說著，雙手凹出一個心形，“沒事的聿寶，既然認了你這個兒子，麻麻就一定會對你嚴加管教，爭取早日讓你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許聿離當場去世就差那么一點。
這優(yōu)美的中國話，這深沉的母愛。
他果然就是個弟弟。
應如歌滿意道：“乖，你知道就好?！?p> “？你讀我意識？”
應如歌指指自己的腦袋，“本來不行的，但是最近好像神力見長?！?p> 許聿心里升起些許不妙的預感。
怎么辦？要是被狗女人發(fā)現(xiàn)他的秘密，他就死得透透的了。
應如歌眉頭輕挑，“嗯？你有什么秘密？”
“沒?！痹S聿不動聲色地把心思藏好。
他會被讀到意識只是因為毫無戒備，在她面前多留兩個心眼就沒事了吧。
狗女人是狗，但他畢竟也不是吃素的。
應如歌的聲音傳到耳里：“我知道啊，你是食肉動物?！?p> 許聿：“……草，你閉嘴?！?p> 應如歌捧起關押三兄弟的盒子。
許聿掃了眼那盒子，問：“你怎么知道這幾只小妖怪把東西落在了金店？就算你讀了那個混混的意識，也不應該知道吧?！?p> 應如歌抓著盒子的手悄然扣緊。
她轉(zhuǎn)過身，笑了笑道：“我說了，因為我最近變強了?！?p> “是這樣嗎？”許聿的目光仍舊充滿懷疑。
當然不是。
她好像……分享了他的能力。
應如歌把盒子上鎖，放進背包里，沒有正面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