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穎走在他身后,看著他的背影,停腳,“阿駿。”
陸嘉駿轉(zhuǎn)過身看著她。
溫穎笑了笑,到路邊的石椅上坐下,仰頭看著他,笑道:“阿駿,其實我知道你不討厭我,你只是從未想過,讓我做你的妻子?!?p> 陸嘉駿垂眸片刻,在她身邊坐下,“嗯?!?p> 溫穎揚了揚唇,柔聲道:“雖然你身邊有很多女孩,但是你認(rèn)定的女孩子,卻是孟笙那樣的。”
陸嘉駿蹙了眉宇,看向她。
“你別誤會,我知道你對孟笙不是阿澈那種,你對她……阿駿,你知道第三種感情嗎?”溫穎溫柔的笑著。
陸嘉駿點了煙,默不作聲。
溫穎:“若沒有阿澈,也許你會很喜歡孟笙,但也因為有阿澈,所以你很欣賞孟笙,卻從未玷污對她這種喜歡,可是別的女人,你也看不上。對嗎?”
陸嘉駿失笑,牽了牽唇角,道:“小穎,你還是那樣了解我。是,如果不認(rèn)識孟笙,我不會對女孩子有要求,但是認(rèn)識了她,我才知道有所不同?!?p> 溫穎看著他的側(cè)臉,他的帥與阿澈不同,他的棱角更柔一點,不似阿澈那般刀削,堅挺。
“那你能告訴我,她的不同嗎?你所認(rèn)識的?!?p> 陸嘉駿望著馬路上來來往往,川流不息的車輛,輕吐煙霧,氳氤繚繞,遮住了他的神色……
“我第一次見她,她清澈如水,第二次見她,她居然是個黑暗少女,可是她的黑暗,卻絲毫不影響她的單純。阿澈喜歡她,她那時候并不知道,但是她卻很相信阿澈,后來他們在一起了,是她跟阿澈表白的,她好像從來不會遮掩,永遠(yuǎn)都那么真實?!?p> “阿澈離開那天,我一直都記得那天,她蹲在他們倆認(rèn)識的地方,哭的仿佛丟了全世界,那次哭也是因為阿澈。”他陷入回憶,神情異常的柔和,美好。
須臾,他彈飛煙蒂,看著她笑了笑,春色撩人,柔和舒心。
他笑道:“她很與眾不同,打架受傷好似感覺不到疼一般,但是因為阿澈受傷,我第一次見她哭,她當(dāng)時怕阿澈知道,捂著嘴沒哭出聲。”
他似又陷入回憶,“她大四那年,我回國看她,她當(dāng)時沒問一字一句關(guān)于阿澈的事,可又好似什么都知道,她當(dāng)時喝多了,捂著眼睛哽咽著說,我好想他。呵……”
他自嘲的笑了笑,似又有些無奈,點了煙,認(rèn)真道:“是,如若沒有阿澈,我一定會喜歡上她,可也是因為有阿澈,我對她并沒有男女之情,可是卻沒有任何女孩子能像她一樣,在我心中有一片位置?!?p> 溫穎笑著說:“我很羨慕阿澈找到那個滿眼都是他的女孩。尚御那么優(yōu)秀,卻連陪跑都算不上,因為孟笙的血液里都是阿澈?!?p> 須臾,她認(rèn)真道:“阿駿,我們結(jié)婚吧,反正你跟誰都是聯(lián)姻,至少我們相熟相知,至少我很愛你,無關(guān)乎你的地位,金錢。”
“而且……我也能理解你對孟笙的情感。若有一天,你覺得你真的愛不上我,或者討厭我了,我不會纏著你。你考慮一下?!?p> 她說完笑著站起身,漫步向前走。
陸嘉駿垂頭,腳扭著煙蒂:這世界上除了阿澈,最了解我的人,應(yīng)該就是溫穎了,不是每個人都有生死相隨的愛情,平平淡淡……似乎也沒什么不好。
他站起身,對著她的背影,吼道:“好,我答應(yīng)你?!?p> 溫穎停腳,唇角彎彎,潸然淚下,轉(zhuǎn)回身望著他,笑吼:“好?!?p> ——
尚御只要有時間,一定會去那家咖啡廳。因為那塊大屏幕上面有廣告,而廣告上面有她。她暫退以后,便再沒接過戲,除了元氏,不接任何代言。
他永遠(yuǎn)無法忘掉,初次見她時,他坐在她的側(cè)后方,那個女孩,神情專注的望著外面,望著那塊大屏幕,那塊屏幕插播新聞時,她便開始畫畫。
無論身邊有多吵雜,她都不受干擾,埋頭畫自己的畫,所以當(dāng)時他以為,她是個設(shè)計師,很合格的設(shè)計師。
很早之前,他便猜到,那位‘初戀先生’是元家的人,她討厭元駒,喜歡看元氏出品,喜歡聽他講元家的事,微博關(guān)注中,有一個元晟集團(tuán)。
她恣意直爽,卻每每在談起元太子時,神情溫柔難掩,眸中深情滿溢,即使那人并不在她身邊,即使那人無音訊,無歸期,她依然堅定信念。
她始終沒有回答那個問題,那個送她手鏈的人,于她而言,是什么?姑且論為‘心臟’
他始終不懂,那位元太子,到底是如何,讓這樣一個姑娘,生死相隨……
他摸著手腕上的手鐲,手鐲里面有刻字‘MS’這一生能遇到她已是幸運,擁有,那是夢:
她等到了她的心臟,沒有心臟她會死?,F(xiàn)在這樣便是最好的結(jié)局。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夢,而我的夢叫孟笙——為夢而生。
——
李純坐在辦公室,端著咖啡杯,里面裝的卻是牛奶,他無奈的扯了唇角的譏笑:
最后一次見她是在她的婚禮上,她笑靨如花,高聲說:我愿意。她與他十指緊扣,紅著眼睛:我愛你,我的太陽先生。
喜歡她是什么時候?
我永遠(yuǎn)忘不了,那天的太陽真的很暖,陽光灑在她身上,璀璨奪目,她穿著裙子,蹲在三中那里喂流浪貓。
她開心是什么時候?
哦……有阿澈在的時候。
這輩子就這樣了,不能靠近,亦永遠(yuǎn)忘不掉。
——
阮經(jīng)舟在機(jī)場撞到了一個女孩,又將他的心撞出去了。悲哀的是,追了一年愣沒追到手,人女孩嫌棄他戀愛史太豐富。
為此阮公子無比苦惱,果然出來混,早晚要還的。
終于人家姑娘發(fā)善心,答應(yīng)跟他吃個飯。
阮公子當(dāng)即下跪求婚,結(jié)局很悲慘,被無情拒絕了。阮公子差點沒撞死,發(fā)誓要娶回家,娶不回去便孤獨終老。
/作者暫且信了,信了阮公子的孤獨終老,畢竟,他的那顆心,已不知道被撞飛了多少次……
——
黃立恒參加完元孟婚禮,馬不停蹄的走人。飛機(jī)上假寐,想起那時候的孟笙,那個性子冷淡的女孩,漂亮單純話很少,高冷的很。后來認(rèn)識了她老公,才讓這個女孩變的可愛生機(jī)勃勃。
那年元帥哥的離開,帶走了那個孟氏女孩的所有生氣。她不似曾經(jīng)那樣冷淡,卻很敷衍。那時候我們都不會在她面前提她老公。
記得有一次周五放學(xué),我們一起去吃飯,她眼神黯然卻笑著說,她是個極其幸運的人。直到現(xiàn)在才能白她的意思。
大一那年她生日,才幾個月沒見,她瀟灑豪爽,活脫脫元帥哥附身。
我問她B市好玩嗎?
她說:不知道。她只知道B市的空氣很甜,B市的風(fēng)很暖,B市的人很帥,可獨獨沒提她老公。
那天我們倆在酒吧喝多了酒。我忍不住問她,還愛嗎?
她沉默不言,抽了兩支煙后,她認(rèn)真堅定的說:只要那個傻逼活著,早晚有一天我他媽改姓元。
我當(dāng)時愣了,又笑了,這也是從她老公離開以后,第一次提起元人。
對于他倆的愛情和這場婚禮,來的太慢太不容易。孟笙一直是那個單純的女孩,而元帥哥一直是那個只能看見孟笙的元校霸。
能夠見證這樣的愛情,尤其是她老公那樣的顏值,真是感覺沒白活。
——
韓安淺從高一下半年就開始追孟景逸,很可惜,一年半人家愣是沒看她一眼。
大學(xué)每個假期都會去找孟笙,順便看看孟景逸,順便啊。
每年去給人家過生日,新年送禮物,可惜那塊鐵無動于衷。但人家韓仙女不怕,越挫越勇,終于在孟笙做媽媽這一年,她如愿拿下了孟景逸。
想她十幾年順風(fēng)順?biāo)?,偏偏碰上那姓孟的‘克星?p> 這一克,便是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