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以墨的寒假工生活結(jié)束了,她拿到了她人生中的第一筆資金。感覺沉甸甸的,又覺得很有成就感,這是她的勞動所得。
她向市中心的購物廣場走去,她覺得應(yīng)該給父母買點東西。
以前,她的衣服鞋子,生活必需品和高檔耐用品都是張霄云和林柔給她買的,她從來沒有給父母買過東西,她覺得很愧疚。
因為自小有林柔的耳濡目染,張以墨的眼光很高,她打算給父母各自挑了一套衣服。
逛了好久,她才勉勉強強給父母各自挑了一套。
坐在回家的出租車里,張以墨想了很多很多,她相信只要堅持,她一定會成功的,只要努力,她會離自己的夢想越來越近,以后就換她來守護年邁的父母。
也許只有嘗盡人間酸楚,我們才會一步步長大。
張霄云和林柔看見張以墨給他們買了衣服,嘴上說張以墨掙錢不容易,心里比誰都高興。
張以墨只是按自己的經(jīng)濟支付能力給父母買了些衣服,不算太昂貴,這和張霄云和林柔平時穿的衣服比起來,很次,幾乎沒有可比性,可是張霄云和林柔簡直愛不釋手。
確實就是這樣,父母明明知道我們買給他們的衣服質(zhì)量不怎么樣,款式也不一定是他們喜歡的,可是他們還是很喜歡,視若珍寶。
距離大學(xué)開學(xué)還有幾天,這幾天張以墨一直陪著林柔,平時張霄云在公司,張以墨不在家的時候,家里就只有林柔一個,空蕩蕩的房子,格外冷清,格外大的樣子。
張以墨覺得她欠父母的太多了,最起碼的陪伴都不能給父母,她陪著林柔逛街,陪著林柔做飯,陪林柔去公園散步,日子倒也過得安逸。
這樣的日子也沒有持續(xù)多久,不久就開學(xué)了。張以墨第一次上大學(xué),說什么張霄云和林柔都要送她去??墒菑堃阅煌獍。?p> 她要去的可是高原上,那里缺氧,張霄云還可以,林柔身體那么柔弱,怎么能去呢!
最后張以墨和父母各退了一步,林柔送他們?nèi)C場,然后張霄云送張以墨去學(xué)校。
誰知臨行前發(fā)生了一點意外,張霄云的公司出了點問題,他只能留下了解決爛攤子,走不開,不能陪張以墨去了。
張以墨執(zhí)意一個人去,張霄云不放心,人生地不熟的,還是第一次去,他說讓林柔陪張以墨去,林柔不是一直想去那邊玩玩么?聽說高原上的風(fēng)景很美!
張以墨覺得要去玩的話那就帶她媽媽去吧!
正好她可以帶著她媽媽到處逛逛,林柔經(jīng)常一個人,太悶了,她又從網(wǎng)上查了,說老年人高反會很嚴重,尤其是翻唐古拉山的時候,高反就開始了。
建議最好別坐飛機,最好坐火車去,火車上還供氧。
張以墨退掉了機票,又買了兩張火車票。
當火車開入這座城市的時候,張以墨抬頭仰望蔚藍的天空,天空很藍,白云很白,她對這座城市一見鐘情了。
她和林柔打車去了提前預(yù)定好的酒店。
點了個外賣,吃完了然后好好睡一覺。
這一路,長途跋涉,很累!這里的人跟她以前調(diào)查過的差不多,跟內(nèi)地有很大的區(qū)別,他們幾乎不講普通話,他們有自己的語言,自己的服飾。
對張以墨來說,這是一個新的地方,一個充滿希望的地方。
她想:也許再過幾年,她畢業(yè)以后,她會留在這片土地上,培育一代代祖國的花朵,畢竟她學(xué)的是師范類的教育專業(yè).
所謂師范就是:德高為師,身正為范。
休息好了之后,她和林柔就去學(xué)校報道了,先安排好了宿舍,林柔幫張以墨把自己的床打掃好,整理干凈了。
說實話,張以墨還不會整理床鋪,長這么大,家里她沒干過這種活,就連洗衣服她都不會,她覺得以后上了大學(xué),父母不在身邊,她要好好學(xué)學(xué)這些。
等安頓好張以墨好,林柔就買了返回的票,把張霄云一個人放在家里這么久,她有點不放心,她擔心張霄云照顧不好自己,而張以墨,也開始了自己的大學(xué)生活。
第一次去教室的時候,她為了給同學(xué)們留下一個好印象,她穿的很淑女,一身連衣裙,看上去就像鄰家小妹,乖巧懂事。
大家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的同學(xué),不同的種族,不同的生活習(xí)慣。
每個同學(xué)都做了自我介紹,大學(xué)嘛!相對于幾乎封閉式的高中,自由的多。
班主任是個年輕的女老師,許書涵。許書涵大概選出了幾個班干部,說等軍訓(xùn)過了再慢慢選,張以墨被選成了團支書,成了班委中的一員。
第一天張以墨還覺得沒有什么,她覺得她要開始新的生活了,要跟過去告別,然后認識一些新的人,交一些新的朋友。
可是一切好像沒有按照自己想象中的那般發(fā)展。
她發(fā)現(xiàn)她跟同學(xué)們有很大的差別,她融不進去其他同學(xué)的圈子,一定程度上,她被孤立了,也許這跟她自身有很大的關(guān)系。
初中是個乖乖女,只顧上學(xué)習(xí),高中三年又學(xué)了專業(yè),課也不去上,跟班上的同學(xué)也沒有多大的接觸,每天都跟她那幫體育生朋友稱兄道弟,高四那年,她為了彌補以前落下了的功課,幾乎是獨來獨往,唯一的好朋友就是劉娟。
值得慶幸的是,劉娟這次也把志愿報在她的那個城市了。
她問劉娟為什么來這邊,劉娟還笑著對張以墨說:你相信一見鐘情嗎?我想擇一城終老,守一人白頭,有些人你明明知道你們之間有距離,可是你就是忍不住地想要靠近他,再近一點點,哪怕一點點也好。
張以墨問是誰啊,劉娟神秘地說:以后你會知道的,然后任憑張以墨怎么問,她都只字不提。
張以墨開始懷疑,來到一個很陌生的城市,到底對不對呢?以后她會不會后悔?
這些好像來不及多想了,因為她要面對接下來的軍訓(xùn)了。
日光城的九月,太陽依舊很大,一個中午能曬的人掉一層皮,體質(zhì)差一點的,甚至?xí)苯訒炦^去。
這長達半個月的軍訓(xùn),就算對張以墨這種從小練跆拳道,高中又訓(xùn)練專業(yè)的人來說,還是很吃力的,也可以說,不是輸給了訓(xùn)練,而是輸給了太陽。
無憂七七
謝謝大家的支持和鼓勵七七很感動只要有一個人看七七的寫作就有意義七七就會堅持下去七七的扣扣 3218966775 七七很高興認識每一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