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家!柳國手持財源最大的一家,柳國商貿(mào)來往幾乎都在岳家手中過往,富可敵國!
不知何故岳家在多年前慢慢凋零,岳家家主更是性情大變暴戾殘忍,人人避之,柳國派遣出鎮(zhèn)守邊關(guān)之君與岳家家主對峙長達數(shù)十日終絞殺了岳武晉。
岳家一門數(shù)百人被流放,數(shù)十人被關(guān)押囚禁,家財一并繳納國庫。
不知為何岳童母女二人出現(xiàn)在了當(dāng)時的屠鎮(zhèn)。
“柳國國君早已不堪重任無心操守國事,現(xiàn)在的柳國是個妃子當(dāng)家,柳太子如同傀儡般!”閻傲天很是不屑的說著。
“沒有皇后嗎?”這個時代真是奇怪,陌曦玥以為南鏡沒有皇后已經(jīng)算是奇聞了,沒想到柳國也沒有,她怎么一直都沒聽到過。
“本來現(xiàn)在的妃子是要成為新后的,朝中元老彈劾不肯,僵持許久也就被皇帝給擱置下來了?!?p> 閻傲天調(diào)整氣息后淡淡的說著。
夜已深三人圍著燭火守著一個冒著詭異光的盒子在討論著。
忽然外面燈火齊明,步伐重疊井然有序的將陌曦玥三人暫住的客棧包圍起來。
藍陌將噬魂珠收起放進懷里,陌曦玥莫名的緊張了起來。
門被人強行推開,從外進來一個白色綢緞上面繡著金色騰龍的男子滿面巧笑的迎了進來。
一張慘白五色的俊美容顏上笑的格外的讓人不舒服,這張笑卻是充滿了與蕭云外一般的放蕩不拘。
這張慘白病態(tài)的容顏像誰呢?
對了!
像及了當(dāng)年的百里鶄!
難道又是那個永隨之毒?
“不知永圣圣公主在此,小國多有怠慢。特來此接貴人們來宮中好生招待?!边@個人像及了在屠鎮(zhèn)點頭哈腰的金主。
“金主?”陌曦玥輕輕狐疑一問。
柳太子手指輕抵唇角輕輕笑道:“屠鎮(zhèn)金主早在前些時日被永圣圣主親兵當(dāng)場絞殺,圣公主真是會開玩笑,本太子這得知圣公主在此親臨感謝永圣為我周邊小國除此毒瘤。”文弱的模樣和溫潤的語氣讓人實難猜測他到底來干嘛的。
“走吧!”藍陌倒是開了口牽起陌曦玥的手。
陌曦玥狐疑的瞧著藍陌倒也不問什么跟著藍陌就走。
三人跟著柳國太子一路前行來到柳國皇宮。
每座宮殿看起來都是那般的奢華腐朽,充斥著權(quán)利的欲望。
“這都到了皇宮了,你們莫不是怕本太子這么三個人都看不住嗎?”淡淡淺笑質(zhì)問雖然毫無威嚴卻也足夠攝人一翻,終歸是皇家出生的人。
后面密密麻麻的人停住腳步質(zhì)疑了起來齊齊望向走在第一排明顯穿著不一樣的人。
那人皺眉遲疑了一下打了個手勢。
后面只留下二十人左右的一對人跟上,其余的留在原地等候。
一行人邊走邊敲著。深夜的皇城高墻更是讓人壓抑。
“玉林!是什么讓你成了叛國的走狗!”柳太子忽然淡淡的說著。
后面無人回應(yīng),只一聲不禁緊握劍柄與鎧甲發(fā)出的輕微碰撞。
“我倆一同長大,一同學(xué)堂學(xué)習(xí)吵鬧,我從未愧對過玉淑!”
“守衡,玉淑已經(jīng)死了!”為首的將軍沉悶難忍的垂首回答著。
“玉林,陳玉林,到底是我柳守衡害死陳玉淑還是他人!”
柳守衡忽然的滿目憤恨轉(zhuǎn)變的讓人措手不及,陌曦玥也是一臉的茫然。
后面的數(shù)十人齊齊低頭不看,似乎這樣的狀態(tài)經(jīng)常發(fā)生。
“不是你·····”
“不是我,那你為何服從他們叛國,柳國國君改姓我無意間,柳國改國,你讓柳國那些無辜百姓何去何從?”
柳守衡繼續(xù)憤慨,見那人更是低垂著頭柳守衡更是氣憤。
“我柳家皇臣信任你陳家百年,你陳家百年手握兵權(quán)從無反抗叛變之心,現(xiàn)如今我父皇待你陳家也不算苛刻,你告訴我為了什么?”說罷慘白的臉色漲紅一口氣上不來接連咳嗽,吐血昏迷。
陳玉林剛毅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情緒,慌張!
慌張的抱起柳守衡便往太子寢宮跑去。
“你去告訴貴妃太子病犯,三位貴賓隨我一同前往太子宮殿?!标愑窳旨奔北е睾馀苋ァ?p> 陌曦玥拉著藍陌急急跟上。
什么情況?什么情況?陌曦玥一臉急切就怕錯過熱鬧的模樣讓藍陌眉頭微顫。
這個太子的宮殿····
真是簡陋。
“為什么太子有事了不通知他的父皇反而還要通知與他毫不相干的貴妃呢?”陌曦玥很是不解。
陳玉林垂頭不語,細心處理柳守衡身上沾染的血漬,看看起來一點都不想叛國賣主的人啊。
“我說你看著真不想會背叛人的模樣。”
這話似刺痛了陳玉林一般。
陳玉林猛的轉(zhuǎn)頭瞪向陌曦玥,陌曦玥毫不畏懼嘴角輕笑似得意一般。
她雙眸微紅閃過瞬間進入了陳玉林的記憶里。
“玉林,我以后要成為太祖一樣的明君,英明神武!到時候你就如你太祖一般隨我開疆?dāng)U土吧!”一名小小少年站在一塊石頭上對著浩瀚明月起誓著。滿臉肉肉紅撲撲的甚是可愛。
“嘻嘻~~~我說太子爺你先把一身的肉甩了再談開疆?dāng)U土吧我怕你上馬壓著馬兒寸步難行!”小男孩忍不住的掩嘴怕自己大笑出聲。
“放肆,你居然敢笑我,看我今日不把你的腦袋取咯,啊呀~~~”小小柳守衡作勢跳起卻是一個踉蹌跌落而下。
陳玉林慌忙拉住卻被帶起與其一起摔倒在地。
“咦!不疼啊!”胖胖的柳守衡一臉開心。
“你不疼,我疼啊!”被墊在身下的陳玉林滿臉痛苦。
柳守衡急忙做起。
“你怎么跑到我下面去了!”
“我說太子,你真的該把這身褶子肉給甩了。方才我想拉你一把都不行,還被你帶翻?!标愑窳置鄣目┛┳黜懙墓穷^。
“哼!”肉肉的臉被氣到發(fā)紅。
畫面一轉(zhuǎn),胖胖的柳守衡手中拿著一對通透的玉鐲子吃力的邁著步朝著陳府曲徑通幽的院子里跑著。
“玉林,玉林,我來下聘禮來了?!迸峙值男∈中⌒囊硪淼呐踔耔C盒子。
“去去去,你這一身的褶子肉不消我可不放心將我可愛的妹妹嫁給你。”
“為什么?。繎{什么?。 绷睾鉂M臉的不開心。
“聽廚房啊么說,她鄰居家有個殺豬的大胖子成婚那晚就把自己媳婦壓死了,你若是壓死我妹妹怎么辦?”
“睡覺干嘛壓著人???大不了我小心些睡不挨著玉淑便就行了。”兩個小人純真的聊著這些大人聽了都臉紅的事。
屋內(nèi)的夫人怕是覺得這說下去兩個孩子止不住要說出什么讓人臉紅又笑話的話來,命人將兩個人孩子勸和了帶進來。
“我就是要娶玉淑,誰都不要?!蓖鴵u籃里粉雕玉琢的女娃娃柳守衡兩眼格外的溫柔。
陳玉林確實格外的頭疼。
“說真的,你其他都能接受,就那身的褶子肉,我實在難以忍受!”。
“今個兒,我就把聘禮放下了,這是我問母后拿的,這鐲子是先皇后給的父皇下給母后的聘禮,玉淑就是要嫁給我當(dāng)皇后的,這身褶子肉我若甩不了你再把這對鐲子還給我?!绷睾飧裢庹J真的說著將于鐲子往搖籃里一塞氣憤的跑了出去。
再是不了解也知道柳守衡真生氣了。
陳玉林無奈的搖頭。
“你這孩子,虧的守衡那孩子沒什么心眼,隨你平日里怎么說都不生氣,今個人人家格外的認真你干嘛要惹惱他生氣?!标惸盖浦鴥蓚€孩子無奈的笑著。
陳玉林眉頭一挑不為自己方才說的話放在心上,拿起搖籃里的鐲子為熟睡的中女娃娃帶上。
“若這一身的褶子肉都沒有毅力甩去的人談什么來守護我的妹妹?!闭f罷看著大大的鐲子都快溜到女娃娃的手臂上,看了又看。
“娘,你看,這鐲子真適合玉淑!”
“你啊!”陳母不禁被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