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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狐大佬被迫營業(yè)

第三十二章 伏女

九尾狐大佬被迫營業(yè) 拾易生 2118 2020-04-26 22:25:11

  鴉青低頭,十分真誠的應道:“也許…有那么一點。”

  沉鏡輕嘆一聲,不應景的感嘆了一瞬歲月如梭導致的心酸苦難,再扭頭看向帶頭的女人。鬼族的五大長老之一,伏女。

  伏女不屑的勾起嘴角,口中溢出冷哼,“哼,寶刀未老啊沉鏡大人?!?p>  “游戲才剛剛開始呢?!痹捳f到一半,她蛛絲一般的長發(fā)就化作了細長的銀針,接著如雨落的速度,對準他們的方向奔騰而來。

  鴉青淡然的揮動下翅膀卷起了一陣風浪回擊,銀針雨霎時被吹的倒轉了方向無頭亂竄,潰敗而散。

  沉鏡瞧他一眼,唇角勾起優(yōu)雅的弧線,與伏女四目相對,微笑道:“鴉青你就別插手了,我們兩個人對人家不太公平?!?p>  他恭敬的頷首,“好的,老爺?!?p>  伏女正打算輕松回應,譬如勸說對方不必謙讓于自己,然而一抬眼,卻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消失無形。

  她自如的神情也隨之消失,驚懼從慘白的臉上涌現(xiàn),瞳孔倏地放大。

  但…明明還感覺得到他的氣息。

  他沒有逃跑,他還在這里,可是自己怎么也看不到對方的行蹤位置。

  狐妖最擅長的幻術…

  伏女拼命的感知著,可那股駭人的氣息極速的逼近自己,好似壓迫住神經(jīng),她渾身都僵直陷入了麻痹不仁,動彈不得。

  傳說狐妖的絕技就是迷惑心智麻痹五感。

  不過在印證傳言,徹底失去感官之前,她感覺到了對方已然近在眼前的凌厲氣息。

  伏女的發(fā)絲微動,如女鬼般扭曲可怖,將透出氣息的那處包裹然后緊緊收縮束縛對方。

  “去死吧,沉鏡。”

  沉鏡顯出身,神情依舊是淡定從容,不慌不忙的笑道:“不錯嘛,怪不得御行那老頭不行。”

  說罷他眼光一凜,外涌的妖力瞬間粉碎了纏繞在身的長發(fā),然后又隱了身形。

  伏女大驚失色,忙把自己的蛛絲收回,連連后退了幾步。

  管她是人是妖,所見所聞相信的總歸是自己的眼睛,而幻術就如同戲法般,欺騙的剛好是蕓蕓眾生的眼睛。

  唇邊揚起得逞的弧線,沉鏡縹緲的聲音從空氣中傳來,“剛才那是幻術?!?p>  身影疾速飛馳而來,逼近到她身前,“這會兒才是真的?!?p>  一劍正要刺入她的心臟。

  金色的身影擒住伏女的手臂往后一拉,將她帶上空中揚長而去。

  沉鏡喚道:“鴉青?!?p>  他聞言使出一道風刃對準劈過去,對方避之不及,再加上手里負重,被擊打之后吃痛松了手。

  伏女自半空掉落下來,然而雙腳還未落地,他一躍飛身,已經(jīng)逼身到她眼前,微微笑道:“二打二,公平了。”

  揮劍刺入她的胸口,一股鮮血洶涌噴灑出來。

  她瞪大著雙眼,重重的跌落在地,漸漸地化為一攤血水,最后如云煙散去。

  再也沒了痕跡。

  鴉青抬眼瞥見那道飛遠的金色身影,“老爺,跑了一個?!?p>  他沉吟不語,收回長劍,才道:“無妨,消息查到了嗎?”

  “查到了,現(xiàn)任鬼族族長是離玉,他父親是…蘇月?!?p>  ——

  放學回家,沉鏡和鴉青都沒了蹤影,她問了花靈,說是兩個人下午回來了一趟就出門走了也沒說去哪兒。

  現(xiàn)在的局勢混亂,止水原本有些擔心,但細想到兩個大妖怪的能力,也就放了一些心。

  能打過他們倆的妖怪,大抵應該還沒有出生,就算有,論兵法三十六計的掌握程度,和逃跑速度,也怎么都是趕不上沉鏡那只狡猾的老狐貍。

  而受傷的御景也已經(jīng)自主下床且被貓玉拉到陽臺去陪她曬了半天的太陽。

  今日無風無雨如常平靜,卻總覺著像是暴風雨前的平靜,她癱坐在沙發(fā),不時的有些心煩意亂,于是揮手喊道:“花靈,把我爸那個八二年的過期拉菲給我拿過來。”

  眾妖:“…”

  音陸愣了一陣,挑眉問道:“你不是說…戒酒嗎?”

  止水扭頭沖他諂媚的眨眨眼睛,一手扒在他的肩膀上,嘿嘿兩聲,笑道:“…沒事,有你在我放心?!?p>  他悠悠輕嘆一聲,也不再說什么。

  不過心下已經(jīng)暗自認定了音爹總念叨著的那句,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花靈將酒拿過去,為她斟好酒,還是悉心說道:“小姐,少喝點…”

  眾妖皆知,自家小姐自古秉持著不碰酒則已,一碰酒驚人的原則,所以喝大酒不喝大…是不可能的。

  止水坐起身子,一臉認真的點點頭,應道:“放心,喝完這一瓶就不喝了?!?p>  花靈有些痛苦的抿著嘴,露出明顯不太相信的表情。

  她隨即拿出杯子,轉頭沖著陽臺上的一人一貓叫道:“貓玉,來喝酒了!”

  她聞聲立馬從御景的懷里跳下,快步竄了過來,躍到沙發(fā)變回了人身。

  止水瞟她一眼,不禁咂舌嘀咕道:“本性難移的模范代表…”

  貓玉曾經(jīng)就是個好酒貪杯的風流女妖,從不問世事,一心喝花酒釣帥哥,成日過的醉生夢死,做著自得其樂的逍遙妖怪,結果在某個月黑風高夜里遇到了沉鏡,就徹底栽到了他的長袍之下。

  至于怎么栽的,事情來龍去脈如何之類的幾百年前的古董舊事,止水就委實不可知了。

  總之在沉鏡面前的她就是收斂了脾性的乖順小貓咪,沒了沉鏡…那便是當下的境況了。

  瞟著陽臺上的寂寥孤影,問道:“御景呢?”

  貓玉專心斟著酒,隨口回道:“他說不喝,估計傷春悲秋著呢?!?p>  她悶悶的垂下眼皮,長嘆了一口氣,再仰頭喝了一口酒,才拿起酒杯問道:“音陸你呢?”

  對方環(huán)胸做不動如山狀,微微搖頭,“你喝吧?!?p>  她撇嘴,悻悻的回眼,開始和貓玉舉杯消愁。

  房里的燈光暗淡,輝映著窗外的清涼夜色,一地的溫柔光華,卻照不散各自內(nèi)心的苦悶。

  辛辣的酒液灼燒著身體,逐漸的把人燒的迷迷登登得不清醒。

  半個小時過后…

  正在陽臺上收拾小妖怪的花靈,果然聽到一句少女的咆哮…

  “花靈,幫我再拿一瓶!”

  “…”

  自知勸阻沒用,這回干脆直接的拿了兩瓶酒過去給她們備著。

  花靈斟滿酒便離開,止水手撐著沙發(fā)捧臉,傻笑著對上身邊風情嫵媚的女人,問道:“貓玉,你老實說,你是不是打著當我后媽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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