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沒有王法
“威力這么強,賺大了!”
“這還沒入門就有這般殺傷力,要是能運用自如,達到大成以上境界,哪怕是遇上在多的敵人,也能全身而退?!?p> “但前提是,對敵之人的實力不會與我懸殊太大,否則照樣逃脫不了?!?p> 張?zhí)煲荽蜷_房門走了出去,看著樹上插著的那根筷子,頓時眼冒震驚。
返回房間隨意喝了幾口粥,他就朝著庫房走去。
拿出鑰匙打開庫房的大門,看著里面空蕩蕩一片,不由得責(zé)怪起前身那個敗家子。
為了驅(qū)逐門中長老和弟子,不惜拿出絕英派幾十年的財富派發(fā)遣散費。
整個庫房除了那些彌足珍貴的東西,幾乎看不到還有什么值錢的玩意了。
不然的話,以絕英派之前的財力,怎么可能會讓張?zhí)煲莼ㄥX去買個仆人,都覺得肉疼不已。
“唉,就算把鑰匙交給了老二等人,他們要是見到空蕩的庫房,肯定會唏噓不已!”
張?zhí)煲輫@息一聲,然后開始在里面翻箱倒柜起來,似乎在找什么東西。
不一會,張?zhí)煲莼翌^土臉的找出一個長方形的盒子,打開一看,立馬笑了起來。
修煉飛針術(shù),如果手上沒有‘針’這個東西,總不能以它物代替吧。
而張?zhí)煲菔种泻凶永锩娣胖臇|西,正是上千根銀針。
不比殺傷力大的鋼針,拿這種銀針刺敵,也能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攜帶輕便,無聲無息,這就是銀針的優(yōu)點。
拿著銀針走出庫房,張?zhí)煲萑チ司毠Ψ块_始練習(xí)飛針。
一上午的時間,差不多報廢了上百根銀針,張?zhí)煲莸娘w針術(shù)便突破到了入門階段。
“練習(xí)這種暗器,還真是個苦力活。”
“有空在接著練吧,下午的時間還是用來做其它事情?!?p> “對了,昨天答應(yīng)段安去他家赴宴,這都快中午了,也是時候動身前去。”
簡單收拾了一下儀表,張?zhí)煲荼闳ジ~瑤打了聲招呼,說自己要去千溪城一趟。
沒有坐轎前往,覺得一路上太過顛簸,還是走路過去比較適合他。
走出了空蕩蕩的大門,張?zhí)煲菘傆X得少了點什么。
要不是昨日在月下樓耽擱的時間太長,他還想招募幾名武者,好彌補絕英派沒有守衛(wèi)的空虛。
“有些事還是早點辦妥為好,這次過去千溪城,可要好好物色一兩個身手矯健的武者?!?p> 張?zhí)煲葑咴诼飞舷胫袢盏娜蝿?wù),赴宴只是小事,給絕英派招兵買馬才是大事。
“該死,柳刀盟怎會出現(xiàn)你們這幾個敗類,我李九刀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們好過,看招!”
“斷山擊!”
就當(dāng)張?zhí)煲輨倧闹窳肿叱觯芯吐牭接腥税l(fā)怒大吼的聲音。
緊接著,打斗的異動激烈響起,有著不弱的真氣震蕩在了半空之中。
張?zhí)煲莶皇嵌喙荛e事之人,也就沒當(dāng)回事繼續(xù)朝著千溪城趕路。
不過當(dāng)他走著走著,卻又突然站立不動,臉上浮現(xiàn)出了些許疑問。
“不對,剛才那聲凄慘怒吼,總覺得聲音很熟,莫非這人與前身相識?”
“還是過去看看吧!”
張?zhí)煲莸艮D(zhuǎn)身形,朝著打斗的來源之處走了過去。
等他慢慢靠近藏在一顆大樹下觀察,頓時,眼中出現(xiàn)一人的身影,讓他咋舌不已。
“怪不得聽聲音這般的熟悉,原來是他?!?p> 從張?zhí)煲葜币曉谡胺酱蚨穲錾系哪抗饪慈ィ灰娮蛉张c他有過一面之緣的李九刀,正在浴血奮戰(zhàn),整個人渾身散發(fā)的氣勢,不見留有余力,這是在與人死戰(zhàn)。
“怎么回事?三個打一個,這不明擺著欺負人嗎!”
看到李九刀身上的傷勢頗為嚴重,張?zhí)煲萑滩蛔∠胍尤霊?zhàn)團,解救于他。
不過,他還沒現(xiàn)身攻擊相助,就見李九刀被敵人一刀刺中。
可能是痛覺難忍,導(dǎo)致他手上的一米闊刀脫手掉落,而敵人見此直接就是一掌拍在他的胸膛之上,身體宛如斷了線的風(fēng)箏似的,重重落地吐血不止。
“李九刀,要怪就怪你多管閑事!”
“如果你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我等三人沒準(zhǔn)還會分你一杯羹?!?p> “可你倒好,非要逞能跟我們過不過,你裝什么英雄好漢?!?p> “這下我倒要看看你作何感想,好人沒有做成,還把自己給搭了進去,除了不自量力這個四個字,我還真沒別的話可以送給你。”
與李九刀對敵的三人中,有兩名青年,一名中年。
而那名中年男子一看就是為首之人,是他們?nèi)酥械念^,看著倒地吐血的李九刀,眼神輕蔑,嘲諷出聲。
“馬文德,有種你就殺了我!”
“我李九刀,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柳盟主可待你不薄,為何要做出如此卑鄙之事?!?p> “夫人乃一介女流,你拿她做為要挾,豈會輕而易舉得逞。”
“趁現(xiàn)在還為時不晚,我勸你們回頭是岸?!?p> 李九刀怒目圓睜,如毒蛇一般的眼神緊緊盯在馬文德的臉上。
心中的氣焰難以撫平,讓小人肆意蹦跶,他就是死,也不會瞑目。
馬文德聞言后卻是冷笑不已,怒聲道:“別在我面前提柳駿元,柳刀盟能在千溪城擁有現(xiàn)在的地位,不是咱哥幾個的幫襯,他柳駿元哪來今日的輝煌!”
“我們累死累活的整日替他賣命,可他呢,有什么好處只會自己侵占,從不會想到手底下的兄弟們,這就是你口中的‘待我不薄’,真是笑話!”
李九刀似乎堅持不住了,身上的刀口血流不止,在不及時止血,性命堪憂。
處于這種危在旦夕的局面,李九刀只能咬牙堅持,不能放過任何的一線生機。
“馬文德,能說出這樣的話,我都替你感到可悲,別忘了你的命是誰救的,還有你的一家老小,在你落魄時,是誰在幫忙照顧!”
“你不感恩也就算了,竟能做出這種恩將仇報之事,你這樣的小人,不會有好下場!”
“噗!”
李九刀說罷,口中再次溢血,兩只眼睛微瞇,眼看就要倒地暈厥。
“哼,嘰嘰歪歪煩死勞資了,過去殺了他,抓緊時間回去別等馮瀟月那老娘們跑了?!?p> 馬文德一聲令下,身后的兩名青年其中一個持刀走了過去。
不給李九刀說出遺言的機會,那名青年手起刀落砍向了他的脖子。
唰!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青年手中的闊刀被突如其來的利器擊中。
下一秒,就見青年臉色駭然,竟被逼退了數(shù)步。
“什么人?”馬文德眼神一凝,對著四周怒吼出聲。
“這光天化日的,你們膽敢持刀殺人,還有沒有王法!”
張?zhí)煲菡f話之余,已從樹后現(xiàn)身,臉色陰沉可怕,望向馬文德三人,眸光冷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