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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晁飛傳

第七三章紅顏殤武松暴走 英雄怒行者出世

水滸晁飛傳 楓易飛 3374 2020-05-05 12:00:00

  武松情急之下,將玉蘭扶將起,抱在懷里哭泣道:“玉蘭,這是為什么?”

  玉蘭口吐鮮血,奄奄一息,一雙沾滿血跡的玉手,摸著武松的臉頓,笑著講道:“玉蘭此生有幸認識英雄,希望英雄好好活下去,玉蘭便死而無憾,不要為我難過,大丈夫要以國事為重?!痹挳叄忠鸦?,時間永遠定格在那一刻。

  張蒙譏笑道:“都監(jiān)大人有令,武松私通梁山賊寇,凡有關聯(lián)者格殺勿論!武松,你還不束手就擒,難道非要等本官動武不成?”

  武松瞪紅了雙眼,低沉問道:“為什么要殘害無辜?”

  張蒙理直氣壯道:“無辜?私通報信,難不成是我眼濁誤會了這女子?罪過罪過?!?p>  武松抱起玉蘭的尸體便往樓上走去,只見那蔣忠快步上前,一把將武松拽住,武松并不反抗,依舊往前走,竟將身材高大,腰寬膀圓的蔣忠,生生往前拉去。

  張蒙見狀,下令將武松就地正法,數(shù)十名武藝高強的兵士,將武松團團圍住。

  晁飛等人感覺樓下異常便也尋去,只見武松懷抱女子正被眾多兵士圍住。施恩大喊道:“張團練,這是為何,竟敢在我的快活林鬧事!”

  張蒙冷笑道:“喲,反賊們都在啊,正好給我統(tǒng)統(tǒng)拿下!”

  只見一聲令下,門外又涌進幾十人,把偌大的快活林酒樓,堵的水泄不通。曹正一把殺牛刀,率先打開僵局,幾名兵士瞬間被砍翻,林沖見狀,隨手奪了一柄長刀,上劈下砍,左掃右橫,轉眼便替武松解了圍,武松復上樓,張蒙見機喊道:“快將反賊武松拿下,不要放走一個人!”

  雙方陷入混戰(zhàn),只見曹正被一頭陀十幾回何擊敗,林沖見徒弟落敗,轉身來戰(zhàn)頭陀,但見那頭陀頭上戴著鐵界尺箍頭,手上拿著把雪花鑌鐵打造而成的戒刀,脖子上佩戴的東西就更加兇殘了,一百單八顆人盯骨打造而成的數(shù)珠。

  頭陀見狀亦來戰(zhàn)林沖,從店里打到店外,晁飛等人漸將那些兵士殺敗,直逼張蒙,張蒙見勢不妙,忙轉身欲跑,卻不知武松此時已下樓,投出那把沾了玉蘭鮮血的戒刀,直接給張團練來了個透心涼便一命嗚呼,可惜張蒙光宗耀祖的遠大報復,在這一刻煙消云散了。

  那頭陀見張團練已死,便也無心再戰(zhàn),賣個破綻轉身逃了,蔣忠見大勢已去,亦準備逃走,不料武松早已趕到,對著蔣忠面門便是一拳,直打的蔣忠目眩神離,接著一招玉環(huán)步,便將這門神打倒在地,抽出張團練胸口的鑌鐵戒刀,直將蔣忠送入地府,剩余幾名殘兵,跌跌撞撞逃命去了。

  “各位,快些逃吧,那張都監(jiān)若知,必會慫恿知府大人,到時再難逃此劫。”施恩擔憂道。

  “那就讓張都監(jiān)見不了知府!”只聽得武松惡狠狠講道,兩眼中布滿血絲,似要吃人般。

  晁飛自知,這些人必是要被武松殺戮,可卻沒料到那玉蘭卻是一剛正女子。不顧林沖,施恩的勸說,武松提了戒刀便沖了出去,往都監(jiān)府殺去。曹正邀請道:“各位不如隨我回二龍山,暫避下風頭?!?p>  晁飛回道:“此事甚妙,只是還需等等武大哥,我相信他會回來的?!?p>  施恩一副焦急的表情,晁飛看了心中已知其意,便道:“施兄,不如隨我回梁山,以為長久之計,意下如何?”

  施恩見晁飛如此誠意相邀便答應了。五人端坐店內,一片狼藉的場景,像是剛被砸了場子。

  “大人,派去捉拿反賊的兵士們回來了?!敝灰姀埞芗彝崎_張都監(jiān)的房門稟告道。

  張都監(jiān)笑問道:“張團練可來?”

  話音剛落,只見得那張管家慘叫一聲便倒下,再次進入張都監(jiān)視線的卻是武松,武松抽去戒刀,冷言問道:“都監(jiān)大人真是演的一出好戲,我差一點竟然當真,你還有何話說!”

  張都監(jiān)面露膽怯卻仍笑臉回道:“英雄此話何意,我派張團練去請英雄吃酒,不知他如何得罪你,反將我視為罪人。”

  武松若是之前,聽了張都監(jiān)這一套言詞必定會信,可現(xiàn)在玉蘭的句句話直插在武松心頭,頓時感覺到張都監(jiān)之話惡心之處,于是也不多問,提了刀便去刺向張都監(jiān),張都監(jiān)早已兩腿發(fā)軟,原本假意的微笑終究沒能掩蓋住內心的慌恐,求饒道:“英雄饒命,還請聽我解釋,其實…”

  張都監(jiān)話還沒有講完,武松的戒刀早已輕撫過脖頸,血濺一地,可嘆張都監(jiān)平身害人無數(shù),不想今日枉送了性命,真是百因必有果,都監(jiān)終究是應了驗。

  武松想起之前陽谷縣被冤,心中更是氣憤,便真用其血在墻上書下“殺人者武松”五個大字,心中暗狠道:“爺爺今日殺光所有惡人!”

  剛出房門,一丫鬟走過,見武松手提戒刀,害怕地佇在一邊,此時張都監(jiān)夫人趕來,也沒留意門口渾身血跡的武松,徑直去尋丈夫,誰曾想,一聲尖叫便跑了出來,原來武松將張都監(jiān)身首分離,一顆頭直掛在屋梁上。

  武松見張夫人驚慌失措,心中那股殺人沖動,由然而生,趕上去便是一刀,那丫鬟見了,嚇得要跑,又豈能逃了,武松復來一刀,頃刻之間害了兩命。武松殺念大開,在院中尋找其活人,不多工夫,都監(jiān)府十幾條人命全都交待在武松手里,包括張都監(jiān)那瘋癲的兒子。

  武松離了都監(jiān)府,心情漸漸平復,終于想起晁飛等人還在快活林,便三步并作兩步的往快活林趕去。

  “公子,我?guī)煹芏歼@些時間了,仍不回來,以他那性格,恐怕出了事,不如我去尋尋。”林沖著急講道。

  晁飛起身看了看遠方,一臉坦然地回道:“相信我,你師弟馬上便到?!?p>  林沖也看向遠方,可卻不曾有半點武松的影子,雖著急卻也不用多言,就在施恩正欲講話時,只見武松一衣血跡,走到各位面前。

  “晁公子,真是好眼力!”曹正贊道。

  晁飛回道:“我是猜的?!闭f完哈哈笑到。

  施恩準備上梁山入伙,便將家中財物盡數(shù)收拾裝了一大馬車,六人出發(fā)向二龍山去。

  突然施恩講道:“壞了,我這一走了之,恐怕表姐被連累,不如去將我表姐一并帶上?!?p>  晁飛疑問道:“施兄表姐是何人?也不曾聽你提起?!?p>  武松搶言道:“對,官府知了必定會去找張大哥和嫂嫂?!?p>  晁飛有些懵,只見施恩回道:“表姐便是十字坡的孫二娘,只因生性剛猛,人稱母夜叉?!?p>  晁飛一拍腦門,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叫,一定要叫上!”

  六人便又調轉頭往孟州道十字坡去。

  “表姐,近來可好?”施恩遠遠的便叫道。

  孫二娘聞聲,走出店面,看得是表弟施恩,同行五六人中,還有武松兄弟,便豪爽回道:“諸位快快請進。”

  施恩將所來原由告訴了孫二娘,孫二娘回道:“我與張哥,早已有落草之意,只可惜沒有機會,如今既然晁公子誠意來邀,我二人定將相從,只是張哥去了孟州買食材,需等等?!?p>  武松開心道:“能有兄嫂相伴,梁上便是個好去處。”說完將戒刀拿在手中把玩。

  孫二娘見狀驚訝道:“兄弟,你也有這戒刀?”

  武松不解問道:“嫂嫂何意?”

  孫二娘回道:“說來慚愧,剛剛被我麻翻一頭陀,張哥本不讓我打江湖人士的主意,我見他身上有血跡,心想這頭陀不似好人,便結果了他,手中也有一把這種戒刀,一模一樣,便好奇問兄弟?!?p>  武松大笑道:“嫂嫂做的好,那頭陀該殺,說實話這戒刀便是那頭陀的,他殺了玉蘭,便是嫂嫂不殺他,我自也要尋遍天涯海角將其斬了!”

  孫二娘聽了武松之言,便講道:“有仇必報真漢子,那頭陀尸首如何處理?”

  武松講道:“勞煩嫂嫂帶我前去一看?!?p>  孫二娘帶武松進了后堂,只見那頭陀倒在地上,武松上前細看,心中不提有多高興,自語道:“我讓你這惡頭陀,在陰曹地府也受鬼氣!”說完便將那頭陀的衣服脫下來,轉頭對孫二娘道:“嫂嫂還請回避下?!?p>  孫二娘笑道:“這般大的人,還害羞個甚,嫂嫂我什么沒見過?!闭f完笑著出去招呼其他人。

  不一會兒,武松換上頭陀的行頭走到眾人面前,施恩驚呼道:“武大哥,這不是那頭陀的行頭么,你穿上甚是合身,也更威武些?!?p>  晁飛見武松這般打扮,心中懸的石頭也終于落下,暗自拜謝縣令一家老小。隨后講道:“武大哥這新模樣,實乃一佛家行者,恩德無量,不如從今往后便喚作行者可好?”

  武松喜道:“兄弟此議甚好,就叫行者?!?p>  正當眾人夸贊武松時,張青遠遠慌張喊道:“夫人,收拾東西,快去躲躲。”

  進了門,只見施恩等人正與夫人說話,孫二娘問道:“張哥,何事驚慌?”

  張青喘氣道:“表弟來了更要躲了,回來路上見知府派了重兵前來捉拿表弟等人,聲勢浩大!”

  晁飛講道:“各位,事不適遲,快些隨曹兄前往二龍山避避?!?p>  張青夫婦棄了十字坡店,隨眾人一路趕往二龍山,往青州去了。

  “大人,那施恩有個表姐,就在前面的十字坡開店,我們不妨去那兒找找。”

  “好,就聽你的,找到人快活林就還于你,找不到你明白后果的?!?p>  原來那帶路之人正是安平寨中的獄卒王哥,那王哥實則便是金眼虎王豐,蔣忠鬧事后,便設計收了施恩當徒弟,將其做了自己的替罪羊,自己則去尋找百面書生為其易容,之后便一直藏于施恩身邊,等待時機重奪快活林。有道是:

  松本無辜俏年郎,奈何紅顏面前殤。

  怒火中燒雙目光,提將戒刀奔府上。

  巧言不再心中放,化作怨念取其項。

  張家滿院皆已涼,搖身一變行者狂。

  欲知后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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