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嬌羞的點點頭。
她可是第一次近距離接觸這么俊朗的公子!
那宮女離開他們這桌,毫不引人注目的溜到皇后的旁邊,低聲湊過去說了些什么。
皇后的面上雍容的微笑不改,看似極在意的望了吳欽柳一眼,隨后吩咐了事。
那宮女行禮退下,吳欽柳見她領(lǐng)著不少宮女從這個殿的小門出去了。
暗嘆皇后不愧是皇后,做事干脆利落不失國母風(fēng)范。
欽柳正好在這殿里待著有些煩了,說什么也不然容池與她一起硬要自己去找荷包。
要是容池先他找到了那個荷包,再順便翻開看看,她憋在心里滿腹的情話不是沒有用武之地了嗎?
所以她只得硬下心腸,假裝沒看見他臉上委屈的小表情,自個兒悄悄離席了。
那位今日的壽星君味,穿梭在各位大臣之間敬酒陪聊。
突然有一個女子靠了過來撞了下他的背,手上塞了個什么東西過來。
人人都稱溫潤如玉的二皇子君味沖著眾人歉意的笑笑,悄悄從那女子手中接過一個東西。
隨后扯了個理由,便匆匆離開了大廳。
那個女子,也就是吳吟柳得逞的笑笑,眼睛緊盯著容池。
欽柳出去許久,原先坐在位子上的容池根據(jù)這些日子所學(xué),游刃有余的穿梭在人群中。
既沒有引起太多的關(guān)注,又恰到好處在重臣面前混了個眼熟。
直到逛了一圈以后,見欽柳還沒回來,于是就悶悶的坐下飲茶。
吳淞珩也從溫余那兒跑回來了,他問容池:“欽兒呢?”
“去找荷包了?!比莩卣f話淡淡的,面無表情的喝茶解愁。
吳淞珩看戲一般坐在吳欽柳的位置上,“你不去?”
“她不讓?!?p> “不讓你就不去了?”
“……”
丞相大人揶揄的看著。
小大佬放下手中茶盞,迅速向吳淞珩告了辭,便離開大廳了。
與他相距不遠的吳吟柳第一時間察覺了,也悄悄的跟了上去。
容池猜想?yún)菤J柳一定去了御花園找她的荷包。
只是為什么不讓他跟著呢?
容池不明白。
他知道皇宮各處有的是宮女侍衛(wèi),也不用擔(dān)心欽柳會發(fā)生什么意外。
只是,他這顆心,總是砰砰跳個不停,總覺得心里不安。
走了幾步,他就察覺有人跟著他。
而且,根據(jù)那人踩在草地上的聲音,容池不難猜出那是個女子。
他突然站定,猛地轉(zhuǎn)身。
那人也沒打算要躲,徑直走出了拐角,清冷的月光隱約照出了她的輪廓。
容池對她的態(tài)度是抵觸的,“你跟著我干什么?”
吳吟柳笑了笑,往他那兒走了幾步?!澳阏覅菤J柳對吧?我剛剛看到她丟的荷包了?!?p> “只是,被二皇子給撿走了。欽柳姐姐與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碰上了吧?!?p> 容池不難聽出她話里的粉刺與挑撥離間,只是性格使然,他的情緒從不輕易外露。
他不想再聽她說話了,于是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看著他那清冷的背影,吳吟柳氣急敗壞的開口:“你難道不想知道荷包里裝著什么嗎?!”
他甚至都沒有片刻停頓。
“是一只玉兔!”她不顧形象的大喊,“大家都知道二皇子的屬相是兔子,二皇子與姐姐青梅竹馬門當(dāng)戶對,當(dāng)真是最最相配的!”
君味的屬相是兔,而容池是變化多端的神獸,龍!
比起她說的,容池更相信自己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