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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妃曾是攝政王

  “云雀”雖是說的平淡,但是宋元也是一陣?yán)浜?,可以想象?dāng)時是何等的如履薄冰。

  程云節(jié)一干能夠做到這一步也實屬不易。

  “云雀”給她換上一枚更好看的步搖之后又接著說道,

  “之后屬下們也就順勢制造了一場‘舞陽公主’被刺殺的假象,如此也就可以幫主子救治傷處了。而那舞陽公主,則是被屬下們帶走藏好了,畢竟是大澤皇室血脈,屬下們沒殺她,怕是主子以后還有用處?!?p>  “入了大齊昌吾城之后,齊帝更是派了太醫(yī)來給您治傷,一路上您的外傷也都好了個七七八八,只是您身上的毒,大齊的太醫(yī)也束手無策,這些時日屬下們也找了許多郎中來看,但是始終是無法?!?p>  “您也是因此,內(nèi)力盡失,屬下們無能,這解藥,怕是如今只有千銀衛(wèi)手中才有,或者,千銀衛(wèi)都未必能有,怕是這毒,只有......”

  “云雀”看著宋元實在沒敢說出來剩下的話,這藥,怕是只有大澤的那位陛下手中才有了。

  “云雀”看著宋元的時候很是慚愧。

  “這不怪你們,是我太信任大澤的皇帝了。”宋元眼中閃過一絲蒼涼,被最親近的人精心設(shè)局暗殺,這滋味,無法言說。

  “你們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這些年也算是沒有白教你們?!?p>  “主子,屬下愿為您肝腦涂地,粉身碎骨,若是您想要報仇,屬下們永遠都是您手中最鋒利的那一把刀。”

  “云雀”聽得雙目通紅,替自己的主子委屈,一腔熱血,十年輔佐,一朝盡是喂了狗,也難怪主子昏睡的時候一直眉頭緊鎖。

  任誰遇到這樣的事,都會萬般的難以接受吧。

  “是啊,有仇,總是要報的?!?p>  宋元說的平淡,但是“云雀”卻感受到了一股森然的冷意。

  他自小跟著宋元,甚少見她發(fā)怒。

  但是卻也十分清楚,宋元越是壓下了怒氣,越是記在了心里。

  成王雖然一向待人和善有禮,與之相交的人皆是覺得其溫潤如玉,但是只有他們這些屬下最清楚。

  自家主子,向來都是睚眥必報的。

  人待她好,便千般萬般待人好,人若犯她,便這輩子都不會有再犯的機會了。

  宋元幾個呼吸之間就又收回了氣勢,一時間恢復(fù)了神色如常的樣子。

  宋元聽到這里也還算是滿意。

  “那接下來呢,既然我是來和親的,那想必是已經(jīng)嫁了人,你即喊我王妃,那我究竟是嫁給了大齊的那位親王?”

  “云雀”聽了這話,拿著步搖的手頓了一下,才斟酌著字句說道,

  “主子您嫁給了一位不近女色的親王。”

  “不近女色,不近女色好啊,現(xiàn)在我們的身份不宜暴露,這么一來倒是少了很多麻煩。”

  宋元聞言點了點頭。

  “大齊的親王,不近女色,不近女色,不會吧......”

  宋元突然想起來了什么,臉色驟變。

  大齊的親王她都是多少知道一些,若說是不近女色,倒是只有一位。

  宋元想到這里突然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云雀”,臉色黑如鍋底。

  “云雀”當(dāng)時就跪下了,一咬牙,心一橫,便一口氣說了出來,“是廣平王,您嫁給了廣平王夏侯錦山!”

  “哦,那個倒霉蛋是夏侯錦山啊......”宋元看著“云雀”一個字一個字的慢慢的說了出來。

  “王王爺,不,王妃!你別動氣,仔細牽連了傷處,屬,奴婢錯了,您別動手,您歇著,要打奴婢就讓奴婢自己來......”

  一刻鐘之后,宋元還沉浸在這個消息里出不來。

  她有點接受不了。

  雖然只是權(quán)宜之計,但是她竟是嫁給夏侯錦山了。

  夏侯錦山。

  竟然是夏侯錦山?

  怎么會是她的死對頭夏侯錦山......

  宋元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在她年幼的時候,她從來都不相信這世上有宿敵這么一說。

  也從來都不相信,這世上竟有人的才華韜略可堪與她比肩。

  直到她受了皇祖母的臨終托孤,開始輔佐年幼的澤帝。

  直道她遇到了夏侯錦山。

  祖母常說,若非是女兒身,她的囡囡可堪為帝。

  宋元幼時常聽這話,直到當(dāng)年的澤帝被立為太子之后才再沒說過這話。

  宋元原也只是聽聽,從未往心里去過。

  但是遇到夏侯錦山的時候,才明白,這句話或許應(yīng)該送給他。

  幾番較量之下,多次都是不分上下,皆讓對方頭疼不已,苦不堪言。

  宋元和夏侯錦山一時間都是恨不得把對方拆了筋骨皮肉,蘸了香油就著酒吃。

  這么多年來,宋元在處處都是得心應(yīng)手,唯獨在夏侯錦山這里,屢屢碰壁。

  夏侯錦山自然也是討不了好處,兩軍交戰(zhàn)也皆是你來我往。

  夏侯錦山這么些年沒讓宋元痛快過。

  宋元也自然沒讓夏侯錦山痛快過。

  彼此提起對方的名字都是一副咬牙切齒的神色。

  端的像是一盤膠著不下的棋局。

  沒人贏過,沒人輸過,也沒人痛快過。

  宋元活了這么些年,尸山血海里走過,鬼門關(guān)前走過,但是成為夏侯錦山的王妃還是第一次。

  她接受不了。

  實在接受不了。

  接受不了她成了夏侯錦山名義上的女人。

  一世英名,就此悔之一旦。

  而彼時的廣平王夏侯錦山恐怕也是萬萬想不到自己如今翻了邊關(guān)地皮在找的大澤攝政王宋元,竟是這般光明正大的住進了他的王府。

  且還是他親自迎娶、行了天地大禮的……

  ......

  夏侯錦山從皇宮里出來的時候,有王府里的人前來稟告,說是王妃醒了。

  聽說屋子里動靜不小,雖說沒有旁的人進去,但是似乎王妃剛醒來就動手打了貼身的侍婢。

  王妃的貼身侍女去給王妃端粥食的時候臉上還掛著一個小巧的巴掌印。

  王府里一時間沒聽到傳喚也沒敢進王妃的院子,所以前來稟告夏侯錦山,看他有什么說法。

  夏侯錦山聽著就有些厭煩。

  他一向都厭惡這些所謂的名門貴女,皇室的女子更是難纏。

  多是驕縱無比之輩。

  他實在是沒什么興趣。

  希望這位不要太過分,不然他也不能保證是否會留了她的性命。

  但是終究是皇帝的賜婚,夏侯錦山深吸一口氣,“吩咐下去,一切按照王妃儀制來做便是。”

  “另外,以后王妃的事不必前來稟明?!?p>  他不想知道這些。

  

椒鹽牛軋?zhí)?/h3>

宋元:我不僅被屬下安排的明明白白,而且我醒來后整個世界都瘋了。   生活不易元元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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