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王妃不見了
宋元自請柬發(fā)出之日起,便在集結(jié)與清點兵力。
糧草,軍需皆在備案之中。
果不其然,大澤的國庫經(jīng)歷前兩年的大災(zāi)之后,如今已然沒有多少庫存。
確也算得上是國庫空虛的狀態(tài)。
即便是不打仗,也是需要時間恢復(fù)。
如今她有歸元在手,糧草軍需雖不是問題,但總也不是長久之計。
也要想些辦法才是。
想來如今,商易白也應(yīng)是已然接手了她交代給他的事。
......
商易白自先前見過了尚未登基的宋元之后,第二日便有歸元商行的馬車來接他離去。
幾經(jīng)周轉(zhuǎn),旱路水路都走了幾遭,總也算是到了目的地。
商易白與歸元商行之人所來之地是無央城。
距離邊境不過三座城池。
商易白進(jìn)了無央城,方才明白宋元要他做的是何事。
入城便是他從未見過的鎮(zhèn)守陣容。
烏央烏央的黑云騎就這么在光天化日之下鎮(zhèn)守在這里。
竟是成王千歲的私兵鎮(zhèn)守在此。
來往的行人也似乎是早已習(xí)慣了此事一般的,并無覺得特殊。
商易白跟著歸元商行的人繼續(xù)往里走,見到無數(shù)的糧草來來往往,方才明白宋元交給他的是何事。
糧草。
能夠讓大澤有一戰(zhàn)之力的糧草。
竟有這般多。
商易白越是去看了庫存,看了賬目,越是覺得駭然。
宋元竟是在悄無聲息之間就尋來了這般多的糧草。
便是用動用舉國之力也未必能夠做的來的事情如今便是被宋元這般輕易的便做到了。
且不說宋元如何做到,單單是這手筆,卻也是夠大的。
商易白先前還在擔(dān)憂大澤糧草一事,如今做夢也是不敢去想,竟是能夠在有生之年見到這樣多的糧草。
而且竟是交給了他來接手糧草之務(wù)。
此地的兵力與糧草都是駭人的數(shù)目,成王竟是這般便交與了他。
成王千歲當(dāng)真是放心之極。
商易白震撼之余也甚是感懷。
成王當(dāng)真是有為君之懷。
若這大澤的江山當(dāng)真是以成王為主便是好了。
這無央城中除了糧草之外,也很少有其他的消息傳來。
此時宋元即位的消息還尚未傳至這無央城之內(nèi),商易白如今也尚且不知此事。
若是來日知曉了,尚還不知要作何感想......
......
幾日之后。
大澤的請柬已然送出了不少。
如此便也是昭告天下,大澤有了新帝。
耶律無放,耶律無往等天寒王子都是收到了消息。
但是請柬卻是只有耶律無放和耶律無往才有。
其余諸國也接連收到了請柬。
大澤。
宋決被俘,新帝即位。
且是女帝?
皇太女,敏康長公主的血脈?
大澤皇室何時還有這么一位人物?
能夠繼任帝位的公主,如何都不該籍籍無名才是。
為何從未聽過大澤有此人?
大澤新帝猶如平地起驚雷一般大爆冷門。
尤其是天寒國,對于此事的震驚甚至超過了夏侯錦山要來攻打大澤。
各國紛紛也是有所意動,這大澤新帝如何,也要前往一看究竟了才好。
這大澤新帝如何,更是涉及列國邦交。
夏侯錦山拿到請柬的時候也是不晚。
他也是最早一批收到請柬之人。
今日送到他案前的并非只有請柬。
還有來自廣平王府的家書。
夏侯錦山回了營帳,先看的自然也是這來自大澤的請柬。
如今大戰(zhàn)在即,這大澤皇室竟也還有這閑情逸致送來請柬給他。
只是單是這請柬能夠不動聲色的送至他的營帳之內(nèi)他便不得不去上這一趟了。
這請柬未曾送往大齊,而是直接如此精準(zhǔn)的送到他最新的駐扎之地。
他出兵之事極為機密。
大澤該是不知才是。
但是如今這位新帝倒是不同。
似乎是知道他的每一步一般。
他如今駐扎在此地也不過六個時辰,屁股尚且還沒坐熱,這請柬便能送了過來。
夏侯錦山越是深思越是不敢小覷。
這位新帝竟有如此能耐,難不成從他出兵伊始的每一步便有人在看著他了。
前來呈上請柬的參將開口問道,
“王爺,這大澤的萬國宴,咱們?nèi)ナ遣蝗???p> 夏侯錦山拿著請柬端詳了一陣。
“自然是要去。”
“這請柬送到此地便已然是挑釁,這大澤新帝如何也總要去見識見識。”
“如今這大澤新帝將此戰(zhàn)擺在了明面之上,倒也是不得不去了?!?p> 夏侯錦山自然不懼,當(dāng)年的成王都不能如何了他,如今這位女帝又能將他如何了去?
這大澤女帝是銀樣镴槍頭還是真有能耐,也要見識方才知曉。
參將聽了夏侯錦山的話,自然也便不再說什么。
只是掏出了第二封書信,
“王爺,這廣平王府也有書信送來,此次送信之人似乎甚是急切,一連尋了我等許久這書信方才送到這軍營之中,王爺可要看看?”
夏侯錦山眉頭一挑,接過來便拆了來看。
夏侯錦山看了開篇臉色就變了。
臉色微微開始泛黑。
王妃不見了。
王妃已然不見數(shù)日了。
椒鹽牛軋?zhí)?/h3>
夏侯錦山:臉黑 宋元:想不到吧,兩件事是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