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
瞿粟詩跪在地上,滿臉淚痕,她扯著面前的男子的衣裳。
“我求求你了,你,s了我吧,放了他們,我求求你了!”說著瞿粟詩就磕了一個響頭。
面前的男子心一軟,想拉起瞿粟詩,可她卻是不停磕頭求饒。
“瞿粟詩!”男子沖瞿粟詩吼了一聲,“你別忘了你的身份!”
瞿粟詩淚流滿面,哪還有什么身份啊。
多月前。
“皇兄,你做什么?”瞿粟詩將面前的兩人拉開。
她口中的皇兄,名喚瞿瑾,另一人乃是皇后,也就是瞿粟詩和瞿瑾的母親。
皇后向來寵溺他們兩個,此次卻是皺起眉頭,滿臉寫著不悅。
瞿粟詩雖是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她看出來應(yīng)該是非常重大的事情了,否則愛子的皇后是不會如此。
瞿瑾見到瞿粟詩面露喜色:“粟詩!我想娶你!”
瞿粟詩愣住了,她聽到了什么?皇兄要……娶她?
“皇兄……不可。”瞿粟詩立即推辭,“向來只有這一國公主遠嫁他鄉(xiāng)和親,從未有過與自家兄長和親之說……”
“粟詩!我并非是你皇兄!”
瞿粟詩突然聽到兩個重大消息,一時之間沒反應(yīng)過來。
她叫了十六年皇兄的人,并非是她的皇兄,那只能說明,他不僅不是皇后的兒子,亦不是其他妃嬪的兒子!而且他還說他要娶她!
“皇兄……這男女婚嫁講的是兩情相悅,這也僅是你個人的一廂情愿……”
瞿粟詩這個人決定的事情是絕對不會改的,哪怕到最后知道是錯的,寧可s。
瞿瑾一下子就急了:“粟詩,我是真心的!我會對你好的,我……”
瞿瑾話還沒說完,皇后就怒吼一聲。
“夠了!瞿瑾你去清心寺里跪一個時辰!”畢竟有十幾年的情義,皇后還是沒有罰的太重。
但這件事卻沒有就此別過,不知是誰聽了墻角,這件事在皇宮傳的沸沸揚揚,就連瞿瑾的侍衛(wèi)都時不時笑話幾句。
幾日后。
“父皇!我今生非瞿粟詩不娶!”瞿瑾拍桌站起來。
陛下指著瞿瑾“你你你”卻又是說不出寫什么來,猛的一甩袖子。
“你若是執(zhí)意如此,那朕便將她嫁去鄰國!”
許是陛下氣過了頭,竟說要將安國唯一的公主嫁去鄰國,一時之間臉上又青又紫的。
瞿瑾卻是沒注意到,可能是被某個叫“喜歡”的東西沖昏了頭腦,心里竟恨起來。
瞿瑾從那時起便開始策劃謀反,既然都不同意他娶瞿粟詩,那他便要登上這龍椅,成為這安國最珍貴的人,那這樣瞿粟詩就會喜歡他了吧……
可惜他錯了,在他拿著劍指著陛下,然后轉(zhuǎn)身問她要不要嫁給他的時候,她說,求他放了他們,殺了她都可以!
瞿瑾一怒之下一劍刺穿了陛下的胸膛。
瞿粟詩瞪大了眼睛,淚珠滾滾。
“父皇……父皇你醒醒……醒醒好不好?”瞿粟詩哽咽著,從一個死去的士兵手中奪過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瞿瑾!我就算是s,也定不會嫁給你!我瞿粟詩這輩子要嫁的不是一個sha si了自己親人的人!我寧愿嫁一個鄉(xiāng)村野夫!”
說著瞿粟詩便欲自刎,瞿瑾快速奪過瞿粟詩手中的劍,且敲暈了她。
瞿瑾嘆了一口氣,他一定會讓她心甘情愿的嫁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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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魚魚餓了
唉,實在是不想更星辰惹,腫么辦,那就開個新文湊合湊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