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昔銘聽了一會兒,對著瞿粟詩做了一個“?!钡氖謩?,她有些不解地看向姚昔銘。
他搖頭道:“公主殿下,當(dāng)著我的面討論我喜歡誰?”
瞿粟詩這才反應(yīng)過來,低著頭覺得此刻真的尷尬極了,姚昔銘也不說話。
此時,她已經(jīng)想好了解釋的話,抬起頭,說道:
“公子,我這是不確定才問的,自然是心里糾結(jié),但又不愿欺騙公子,我這也就只好將心里的話擺在這兒了。”
可是,不懟公主殿下的公子不是好公子,他伸出食指輕輕搖了搖。
“公主殿下這可是覺著我傻?您這心理可都擺在面上了呢?!?p> 瞿粟詩:……成,公子您說的都對,我就是覺得你傻。
姚昔銘見瞿粟詩不搭理他,他也就更加的得寸進尺。
他盤腿坐在床上,伸手戳了戳趴著不愿意理他的瞿粟詩,她依舊一動不動的。
“公主殿下,哥哥帶你去喝酒啊?!币ξ翥懤^續(xù)戳著瞿粟詩。
聽到喝酒瞿粟詩的目光閃爍,皇后不讓她喝酒,她每次也就只能眼巴巴的看著瞿瑾喝。
好說話的公主殿下一下子就坐起來,歪著腦袋:“公子有酒?”
“嗯。”姚昔銘指著床底下說,“昨天偷偷放床底下了?!?p> 瞿粟詩嘴巴張成“O”形,好像有些驚訝的樣子。
的確,她也沒想到姚昔銘會在她床底下藏酒,不過第一次喝酒她還是很激動的。
姚昔銘從床底撈出一壇酒,他扒開塞子,遞給瞿粟詩:“公主殿下,少喝一點,不然要是醉了,我可是會做出些什么來的。”
瞿粟詩點點頭,小心翼翼含了一口酒,她皺起眉,辣喉嚨……
她把酒遞給姚昔銘,心里想著,她這輩子都不要喝酒了!
姚昔銘倒是被她這個樣子給逗笑了,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公主殿下,感覺怎么樣?”
瞿粟詩抬起頭:“不怎么樣!”
姚昔銘沒接話,喝了起來,瞿粟詩看著他喝的津津有味的,又有了一種剛剛是假的的錯覺,她還想喝……
瞿粟詩注意到她一直盯著自己看,哦不,準確一點是盯著酒壇子在看,看著她滿眼期待,還是把酒遞給她。
再說了,醉了他也有好處不是嗎?
瞿粟詩“咕嚕咕?!焙攘藥卓?,臉就漸漸紅潤起來,迷迷糊糊的趴在姚昔銘腿上。
姚昔銘勾起嘴角,突然想到了什么,跑了出去。
瞿粟詩就在房間里到處轉(zhuǎn)悠,到處扒東西,姚昔銘回來的時候,房間里已經(jīng)亂成一鍋粥了。
他嘆了一口氣,把瞿粟詩抱回床上,她還在很活躍的揮舞著雙手:“你手里拿的什么?”
她注意到姚昔銘手里拿著的一張紙,伸手欲搶,他眼疾手快收到身后。
“公主殿下,乖乖聽話,簽個字去睡覺?!?p> 他拍了拍她的后背,她才歇停一會兒,但也只是一會兒而已。
簽完字她就拿著筆到處亂畫,這里畫一下那里畫一下的,弄得滿身都是墨水,姚昔銘攔也攔不住。
他也沒想到,瞿粟詩喝醉了竟然這么活潑,跟個猴子一樣!
不對不對,應(yīng)該是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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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魚魚餓了
大灰狼在一片草原上追兔子,兔子躲著,突然,大灰狼從她身后蹦出來,說: “你媽累死了!” 兔子一下子跪在地下,痛苦的說:“嗚嗚嗚,媽媽,嗚嗚嗚……” 大灰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