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錦看著不說話的子矝忽然笑了,停下來后說道:“朕在想什么時候?qū)⒓е莼噬下?lián)姻的想法說出來”。子矝心里咯噔一下道:“我不會同意的”。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回到營帳時就看到流觴已經(jīng)在營帳中等她了,子矝道:“接下來可能還是要麻煩你一直盯著齊氏了”。流觴點頭道:“我知道”。想了想又說道:“我知道,姬州皇帝遞來和親文書的事了,主子打算怎么辦”。
子矝聞言坐在椅子上道:“反正我是不會嫁的,等到齊家的事結(jié)束,我就走,天大地大,去那兒不行”。流觴聞言也是松了口氣道:“那到時候若是主子有麻煩,我和紅燭會來助您”。
流觴走后,子矝就一直坐在椅子上撐著頭在發(fā)愣,不知道為什么,她在說道離開時,腦子里忽然閃現(xiàn)出了齊宮銘的樣子,若是她真的消失,他怕是很失落吧。想著想著子矝就搖了搖頭,想什么呢。
“主子,您會來了,受傷沒,一切可還順利”春蘭的聲音響了起來,子矝抬頭就看見兩人端著飯進(jìn)來了。子矝笑道:“你主子會有什么事,有事的是別人”。夏竹和春蘭聞言相視一笑道:“是,主子這么厲害,怎么會有事”。
子矝隨便吃了幾口東西問道:“衛(wèi)澤怎么樣了”。
“衛(wèi)澤是被人在體內(nèi)射了帶麻藥的銀針,如今藥效已經(jīng)過去了,自是沒事了”春蘭說道,子矝點了點頭看著春蘭一副想說又不想說的表情道:“怎么了,又什么就說”。
“主子,春蘭是希望下次主子不要再這樣,若是主子為我們涉險,我們會更難受的”春蘭低聲說道。夏竹也是點了點頭。
“好了,我這人一向說到做到,答應(yīng)你們的事,我一定會辦到,在沒辦到之前我一定會護(hù)你們周全的”子矝緩緩說道。又吃了幾口飯,子矝放下筷子道:“走吧,去看看衛(wèi)澤”。春蘭和夏竹立馬跟了上去。
三人剛走幾步就聽到有人叫道:“護(hù)國公主請留步”。
子矝轉(zhuǎn)身一看就見齊琳正冷冷的看著她,子矝有些好笑的問道:“齊小姐可是有什么事”。齊琳向子矝走近了幾步,春蘭和夏竹都是一臉警惕,怕她做什么狗急跳墻的事。
“公主不覺得你的所作所為太過分了嗎”齊琳以幾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過分,本公主倒是不覺得自己哪里做的過分,本就是你父親三翻四次的對我下手,怎么不許我抱負(fù)啊”子矝冷笑道。
“子矝”一道男聲響起,子矝就被一個寬大的手掌拉的和齊琳保持了距離,轉(zhuǎn)身看著拉自己的人,子矝驚奇道:“王爺狩獵回來了啊”。而齊琳看著這一幕卻是緊緊地攥緊了拳頭,看著子矝的眼神迸發(fā)出更加強(qiáng)烈的恨意,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你離她遠(yuǎn)點,齊琳從小就喜歡制毒,是個用毒高手,平日近她身時要特別注意才行”周子昂擔(dān)憂的解釋道。子矝聞言看著齊琳的背影暗道,沒想到她竟還有這樣的本事。
“我知道了,多謝王爺提醒”子矝說完就轉(zhuǎn)身離開了,徒留一臉黯然的周子昂。
圍獵終于結(jié)束了,皇上遇刺的事卻被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都在私下議論是齊氏嚇得手,宰相府中,齊震坐著將手邊能夠到的東西全部都摔了出去,還是不能平息怒火,他自然是知道皇上帶回了活口,幾批去劫獄的人都被留在那里了。
皇上卻到現(xiàn)在一點消息都沒有,越是沒有消息,就越是令人擔(dān)憂,齊文津和齊子豪看著震怒的父親問道:“父親,我們現(xiàn)在到底該怎么辦,宮里姐姐和姑母那邊也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讓齊氏的人這幾天都給我打起精神,另外讓齊氏在外的那些高手都即可趕回皇都,若是事情有變,也好有退路,不至于丟了性命”齊震大怒后冷靜的吩咐道。齊文津聞言立刻去辦了。
皇宮里,周錦和周子昂坐在御書房里,御書房外是跪著要進(jìn)來求見的皇后,周子昂開口道:“皇兄決定了嗎”。周錦冷冷的往龍椅上倚靠著道:“姜州皇室,只能姓周,對于其他妄想擅權(quán)之人,哪怕是母后,也不行,皇弟是忘了父皇臨死前的話了嗎”。
周子昂自然沒忘,父皇臨死前把他們叫到床前說,齊氏一族必須要除,必要時刻不惜一切代價,不然就是無窮的禍患。而皇兄已經(jīng)隱忍了這么多年了,他明白皇兄是一刻都忍不下去了,時時刻刻要在朝堂上看齊震的臉色,皇兄那么驕傲的人自是忍不了。
劉公公急匆匆的進(jìn)來對房間內(nèi)的兩人行了個禮,然后道:“皇上,太后娘娘也來了,就站在殿外,想見您”。周錦轉(zhuǎn)動著手上的戒指笑了笑道:“讓太后進(jìn)來吧”。
“是”劉公公說完就退下去了,太后娘娘立刻跨進(jìn)了殿中,皇后也想進(jìn)被劉公公攔住了道:“娘娘稍安,皇上只讓太后娘娘進(jìn)去”。
“你,狗奴才,你算什么東西,也敢攔本宮”皇后上去就在劉公公的臉上扇了一巴掌,劉公公依舊不退讓道:“奴才自然是身份低微,只是奴才的主子只是皇上,皇上吩咐,奴才不敢不從”。
皇后聞言氣急,劉公公對兩旁的侍衛(wèi)使了個眼神,侍衛(wèi)立馬明白,將皇后牢牢地堵在門外。殿內(nèi),太后看著坐在那兒的兩個豐神俊朗的男子,她曾經(jīng)最驕傲的事就是有了這兩個出色的兒子,可是現(xiàn)在,她卻沒有了驕傲之情,而是深深地恐懼。
周錦看著太后說道:“母后不好好在仁壽宮待著,找朕可是有什么事”。
“哀家聽說,皇帝遇刺了,刺客供認(rèn)是宰相動的手是嗎”太后強(qiáng)行將語氣平靜下來道。周錦莞爾笑道:“母后的消息倒是靈通的很”。連刺客的供詞都打聽到了。
“皇兒,這絕對是有人在誣陷宰相,他絕對不會這么做的,宰相是兩朝的重臣了,他怎么會做這樣的事,你忘了你剛剛登基時,宰相對你的支持了嗎”太后焦急的說道。而周錦的臉色卻越來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