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會可以學(xué)嘛,很簡單的,我教你?!?p> 見王銳要走,白展堂拉著他死活不讓。
此時他賭癮上來,非要拉著王銳坐下和他來幾局才會罷休。
王銳拉扯不過他,瞪了他一眼說道:“你最近膽量見漲啊,刑捕頭天天過來,你就不怕被他抓著?”
見王銳坐下,白展堂將骰盅遞到了他面前,然后痞里痞氣的笑著回答道:“咱們又不賭錢,小賭怡情,大賭才傷身嘛。人生在世不就是圖一樂嗎?”
白展堂最近很高興,因為他手頭寬裕起來了。
王銳將肥皂委托給佟湘玉售賣,佟湘玉除了在七俠鎮(zhèn)里賣,還批發(fā)給外地商人從中獲利不少,所以她總算是肯給大家漲了一錢銀子的月錢。
之所以王銳不親自來賣肥皂,則是因為他目前沒有條件。
王銳親自來賣肥皂的話,在七俠鎮(zhèn)里賣一賣還行,一但想發(fā)展外地商場,那就實在是鞭長莫及了。
王銳的手底下,除了封于修,就是一幫剛從流民過來的莊戶工人,哪里有什么懂得做生意的人才,根本做不來跑市場這種事情,到不如與現(xiàn)成的專業(yè)人士一起合作共贏。
王銳早有與佟湘玉合作的打算了,上次談玻璃器的事情就是初步的表達這方面的意向,再后來佟湘玉答應(yīng)了王銳,在銀子的驅(qū)使下兩者很快達成了共識,便有了現(xiàn)在這番氣象。
王銳此時非常想看到劇情中的賭界大佬斷指軒轅,能狠狠教訓(xùn)教訓(xùn)白展堂,讓他明白什么叫久賭必輸,無債一身輕。
不過現(xiàn)在只能由他親自來讓白展堂知難而退了。
拿起骰盅,王銳看著樂呵呵的白展堂,講道:“那事先說好了,咱只來三局,如果這三局你能都贏我,我才會和你繼續(xù)下去?!?p> “好,一言為定!”白展堂十分自信的同意道。
白展堂自信的來源,是他曾經(jīng)從一名賭術(shù)高手那里學(xué)過兩手,分別是聽骰子與搖骰子。
自從學(xué)了這兩手,他玩骰子還從來沒輸過任何人,除了主動輸?shù)簦脕砉匆龑Ψ嚼^續(xù)和他玩的。
秀才看到這里的情況,悄悄走到王銳身邊,向他小聲說道:“老王,千萬別和老白玩。
老白很厲害的,賭到最后準是他贏。
小郭前兩天輸了要給他洗六個月衣裳,小貝昨天被小郭拉來報仇,結(jié)果輸了五個糖人,十個糖葫蘆,還有整整一盒的黑色的,叫什么巧克力的糖,我勸你快去找掌柜的吧,現(xiàn)在也只有掌柜的才能降得住他了?!?p> 白展堂功力高深,呂秀才說的聲音雖小,卻哪能避開他的耳力,直接一句:“葵花點穴手!”就將秀才給嚇跑了。
王銳好笑的看著老白,說道:“小郭我就不說了,怎么小貝的糖人你也要搶,和小孩爭食兒你好意思嗎?”
“這叫愿賭服輸?!?p> 聽到王銳的話,白展堂臉上半點不好意思的神態(tài)都沒有,反而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這可不算搶啊,就是一玩,既然輸了,那么東西自然就是我的,正好用這個做賭注,四個黑糖換你一塊香皂怎么樣?”
“哎對了,這個黑色的糖剛一入口,味道還挺奇怪的,不過嚼了一會后感覺還挺不錯,給你兩塊先嘗嘗?!?p> 說著白展堂從懷里掏出兩塊巧克力,扔到王銳面前的桌子上,一臉讓他也品嘗一下的表情。
看這樣子,就知道他已經(jīng)發(fā)給不少人嘗過了。
注視著巧克力上的包裝紙,王銳不知該露出什么表情。
這是莫小貝要帶的零食之一,不想她自己沒吃上,此時卻出現(xiàn)在了王銳的面前。
面對白展堂的‘咄咄逼人’,王銳只好同意用這個做賭注。
約定好比點數(shù)大小以后,兩人一同拿起骰盅,檢查了一下骰子后便開始搖晃起來。
過了一會之后,兩人相視一眼,一同落在桌上!
輕起骰盅,白展堂邪魅一笑,道:“不好意思,看來這把是我手氣好。”
說著白展堂打開骰盅,露出里面的三個骰子,上面全都是六點。
“不見得哦?!?p> 王銳看到白展堂的點數(shù),笑了笑,打開了自己的骰盅,同樣,也全是六點向上。
“厲害啊,老王?!币姞?,白展堂贊嘆了一句。
白展堂沒想到第一把就平局,隨即他一把將骰子收進骰盅就要再來,這時卻被王銳叫住。
“老白,剛才咱們怎么說來著,你必需連贏我三把,我才會繼續(xù)和你玩下去,現(xiàn)在第一把就平局了,咱們最多就只能再玩兩把嘍?!?p> 聽到這里,白展堂也反應(yīng)過來剛才的約定,無奈,只好期望在剩下這兩把中能贏了王銳。
但下面兩把玩下來,居然全部都是平局。
到了這里,白展堂總算想明白了,王銳原來也會賭術(shù),不然一個人就算運氣再好,也不可能連續(xù)三把都開出三個六。
這概率不是人為的簡直說不過去。
見狀,白展堂臉上滿是‘你和我一樣’的表情看著王銳,嘆了一句:“深藏不露啊,老王!”
說完白展堂收起骰盅起身去了后院。
王銳收起香皂上樓,來到了佟湘玉門外,敲了敲門,得到回應(yīng)后走了進去。
“掌柜的,這就是上次我和你說過的香皂,用它洗手洗臉洗身子,能在身上留有余香。
雖然清潔起來的效果相似,但是比肥皂看起來要高檔很多,你來看怎么樣?”
進屋以后,王銳也不多客套,直接將香皂拿了出來介紹了兩句,便讓佟湘玉親自檢驗。
“這就是香皂嗎?咦,怎么是白色滴?看起來真的不一樣咧?!?p> 拿起香皂放到手中,佟湘玉先是嗅了嗅,果真香氣撲鼻。
香皂不但顏色變成了白色,外形還變成了橢圓形,上面還有著丁香花的花紋。
按了按香皂的外表,能感覺到硬度要比肥皂稍稍軟一些,大小也更加的精致,只有半個拳頭大小。
兩相比較,香皂與那些拳頭大小黃色半透明的肥皂看起來,果真是不在一個檔次的東西。
佟湘玉看完以后放下香皂,向王銳說道:“老王,這個香皂的事暫時不急,明天就是給那些外地客商們供貨的日子,你那肥皂的產(chǎn)量能不能再提一提了?
額爹最近聽說了額賣肥皂的事情,托人來問能不能在額這進一批肥皂,至少五萬塊。
你是不知道啊,只要用過肥皂的人都在買,銷路完全不是問題,就是你那里的產(chǎn)量上不去。哎喲,一想到原本應(yīng)該是咱們的銀子就這么飛了,真是心疼死額咧?!?p> 佟湘玉說著,還裝模作樣的捂了的捂胸口。
自從與王銳合作賣肥皂以來,她賺錢簡直賺的樂瘋了。
現(xiàn)在每天生產(chǎn)的肥皂一轉(zhuǎn)手,都有至少上百兩銀子的毛利潤。
因為肥皂的生意,小鎮(zhèn)來的外人多了起來,就連客棧的生意都好了很多,客房差不多都住滿了,這可是這偏僻小鎮(zhèn)從來沒有過的事情,為此,佟湘玉隨行就市的將房錢漲了一倍,但每天住宿的人還是爆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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