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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總被夫人整魔怔了

087、墓穴中的記憶

厲總被夫人整魔怔了 易仟乙 2133 2020-06-13 11:00:00

  若水表示很懵逼,什么鬼?他才不到五歲啊,居然都會背詩了?

  “關(guān)關(guān)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焙吆?,咱雖然不好學,可是詩經(jīng)不是白看的。

  小羽毛幾乎是在對方停下來的一瞬間就接上了:“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寧阿姨,你的那些都不是詩,能念點我能聽懂的嗎?”

  “我這怎么就不是詩了?”只不過年代久遠而已。

  “我們比唐詩吧?!睂殞氝@樣說。

  唐詩?好吧,寧若水的腦子里沒有幾首完整的詩,怎么辦?又要被打敗了嗎?

  見她不說話,小羽毛便繼續(xù)嘚瑟:“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遠看山有色……”

  若水沒有打攪他,倒要看看這孩子能背出多少,幼稚園都沒上,那他從哪兒學來的?

  差不多二十多首以后,小包子總算停下來了,還投來一記挑釁,若水忍俊不禁,捏著寶寶的臉嗤笑:“你果然不是個單純的小孩兒!”

  標準笑面虎,看似很謙讓,實則爭強好勝,面上一套,心里一套,哼哼!

  說什么病人最大,現(xiàn)在她可沒覺得在他心里她最大。

  像是聽不懂什么是單純一樣,寶寶又露出迷茫之色。

  裝,可勁兒的裝,我要再相信你,我就不是太叔若水。

  兩日后的一個下午,若水正一個人獨自在病房里發(fā)呆,無論游戲機還是手機都無法激起她的興趣。

  因為她發(fā)現(xiàn)以往每天都會來報道的人今天一個也沒來。

  莫名就會感覺到有那么點孤獨,就連洪秀英和曹桂英都一樣,平時覺得她倆來后,病房就會秒變戰(zhàn)場,還曾祈禱她們不要再一起來過。

  如今真不來了,又覺得生活中似乎少了點什么。

  習慣真可怕。

  小羽毛因為愛上了肖晴家的果園,半步都舍不得離開。

  而肖晴要在家?guī)Ш⒆?,又剛接到人生中第一筆投資,估計也很忙吧?

  聽說今天厲銘和杜云天回來了,所以溫洛……不是說做朋友嗎?不是說并非看在厲銘的面子上嗎?

  怎么厲銘一回來,他跟卓玉川就不肯光顧了?

  其實她挺喜歡溫洛和卓玉川的,雖然在愛情觀上都是渣渣,但作為朋友卻是很講義氣那種。

  望著空蕩蕩的豪華病房,不知怎地就想起了在墓穴的日子,那個墓穴也很豪華,很……凄涼!

  那個地方,她從來就不會往深了回憶,可是現(xiàn)在四下空寂,仿佛有什么東西在拼命把她往那邊拉一樣。

  痛苦閉目,躺在胸口的晶石也開始發(fā)出隱隱紅光,燙得她那一塊兒皮膚都近乎灼傷。

  “啊啊……我錯了,放了我啊啊……江暮臣,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

  畫面一轉(zhuǎn),再不是病房的樣子,四周光線幽暗,只大約能看出那是一處人工打造的龐大洞穴。

  四面石壁上各放著一盞萬年燈,黃橙橙光芒照亮了整個洞穴,顯得異常詭異。

  場地非常平坦,四根巨型大柱雕龍刻鳳,而每一根身上都捆綁著小兒臂粗的鐵鏈,紛紛相連著正中一具石棺。

  而鐵鏈上亦掛滿金黃符咒,直至石棺,但丈長的石棺上同樣是符咒環(huán)繞。

  條條鐵鏈就跟枷鎖般,將沒有蓋子的棺槨層層捆綁,在上面呈縱橫交錯狀,令里面的人插翅也難飛。

  可悲的是里面的人因腹部上幾張金箔符咒壓根就不能動彈。

  也不知關(guān)押她之人是多怕她掙脫,繼而去投胎轉(zhuǎn)世。

  真真困得滴水不漏。

  凄厲的驚叫聲不斷自棺槨中傳出,似在懼怕著什么,仿若再不離開的話,就會迎來滅頂之災(zāi)。

  是月光,是月光讓她慌不擇路,是月光讓她畏懼。

  因為棺槨正對著的頂上方有一個拳頭大小的缺口,夜幕降臨,已經(jīng)可以看到淺淡銀輝正在逐漸變鮮明。

  很快……很快它們就會照進洞穴,而那一刻,對棺槨中人來說,便是新一輪的錐心折磨。

  透過密密麻麻的鐵鏈縫隙,可以從上至下看清里面是一位身著紅裝的美艷女子。

  五官俊俏似斧鑿刀刻,眉眼秀美,朱唇嬌嫩,但最令人深刻的并非她美麗的容顏,而是眼尾那一顆最是搶眼的美人痣。

  正是厲銘日日窺伺的那副容顏。

  這會兒她不再橫眉豎目,也不再盛氣凌人,更無讓人心馳神蕩的嬌羞,只有堪稱狼狽的無助。

  一雙麗瞳瞪得老大,眨也不眨緊盯在那個越來越明顯的缺口上,早嚇白了臉。

  “不要……求求您老天爺,不要這樣對我……不要……”

  連掉眼淚的功夫都不敢有,只一個勁兒顫聲祈求著上蒼,煞是急切:“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不該害死她的孩子,不該愛上江暮臣,不該辜負杜哥哥,不該……不,所有的事都不該,饒了我吧,求您了,我不該活在這個世上,讓我死,求您了,讓我死吧!”

  擱置在身側(cè)的十指瘋狂蠕動,奈何不管她怎么努力就是抬不起分毫。

  而胸口也并非厲銘見到的那樣完好無損,血淋淋一個大洞,本該躺在那里的心臟已經(jīng)不翼而飛。

  奈何上蒼沒有聽到她的祈求,一束月光傾瀉而下,猶如舞臺上的聚光燈,直直打在石棺上。

  頃刻間,石棺上精致的圖騰變得清晰起來,還有許許多多古老的文字。

  女人呆呆張口,小臉倏然扭曲,腮幫子一點點鼓起,銀牙緊咬,拼命忍受著某些難以承載的苦痛。

  仿佛有意和月光較勁一樣,就是不吭聲,哪怕已經(jīng)痛得滿頭大汗,還是不肯妥協(xié)。

  十指彎曲,竭盡全力抓撓著石板。

  雖然心已經(jīng)沒了,可是刀子刺進心口的感覺卻實實在在重又體會了一把。

  但她還承受得住,直到感覺有只手伸進她的胸膛,并抓住她那顆失去不得的心臟時,再也堅持不住,張開口放聲撕喊。

  “啊……江暮臣,我恨你,嗚嗚嗚……你為什么要拿走它?里面全都是你啊,嗚嗚嗚,你會不得好死的……還有上官玉兒,你們兩個最好祈禱能關(guān)我一輩子!”

  疼痛消失后,剩下的就是惡毒的詛咒,太叔若水松軟下來,冷冷瞪視住那個缺口,兇狠起誓:“一旦讓我離開這里,不管是天涯海角,生生世世都要你們兩個血債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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