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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下眉頭上了心頭

運動會

才下眉頭上了心頭 貓兒躲夕陽 1231 2020-08-19 20:52:45

  忙了一整天的羅旭,這一刻,徹底釋放了心底的難過,壓力,和面對未來的不知所措。

  世界靜靜的,微風(fēng)輕輕的,成長突然而至的時候,不會給人喘息或是準(zhǔn)備的時間,年少的人,也要學(xué)會一瞬的成長。

  回家后,陶曉拿出一張白紙,忽而間感觸頗多,構(gòu)思了半天,決定用一個縮小的事,具體的人,表現(xiàn)出在她胸口那些呼之欲出的歇斯底里。

  “追”陶曉寫了這樣一個人,她給了他一支畫筆,給他附以夢想,純粹的,不被生活瑣事羈絆的夢想,讓他用色彩記錄全世界,走到哪,就畫到哪。

  他覺著,他生來就是要畫世界的,這是他的使命。

  追很窮,窮到只擁有手里的畫筆,每到一座新城市,他連最便宜的旅館都租不到,公園的長椅,天橋下的報紙,風(fēng)餐露宿,卻從不覺著辛苦,只因為內(nèi)心的火熱。

  但純粹的人,終究是不適合生活在這世上的,最終,她結(jié)束了追的生命,采用了最俗套的車禍方式,在他的世界,永久的留下了紅色。

  放下筆,陶曉也不知道自己在寫些什么,甚至也不知道追是誰,是羅旭,是她,也可能誰都不是。

  羅旭請了一周的假,據(jù)說他母親病了,陶曉拿出手機(jī),手卻在按鍵上停留了半晌,不知道該發(fā)些什么。

  窗外陽光明媚,窗里,數(shù)學(xué)老師寫了一塊又一塊黑板的解題思路。

  黑板擦的灰太大了,老師用抹布擦過的黑板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白印,陶曉看著那些并不熟悉的數(shù)學(xué)符號,忽而有些無力。

  每次都要看老師的解題思路才能明白這些題怎么解,過幾天,稍微變換一下題型,在毫無提示的情況下,依舊如初次見面一樣,生疏,不知所措。

  她的數(shù)學(xué)成績,已經(jīng)幾乎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

  忽而就高三了,那個感覺永遠(yuǎn)不會到來的高考,好像離她越來越近了。可她卻是兵荒馬亂,像是毫無準(zhǔn)備。赤手空拳,以一種肉搏的姿態(tài),面對手持刀槍劍戟猙獰可怖的敵人。

  時間就在做卷子,寫習(xí)題,聽課,盼放學(xué)的一點一滴的小事中悄悄流淌過去,9月中,一中舉辦了一場全校的運動會,破天荒的允許一向以學(xué)業(yè)為重的高三年級參加進(jìn)來。說真的,陶曉入學(xué)也快三年了,學(xué)校也就舉辦這一次運動會。

  說什么汗水拋灑操場,體育精神敬畏可嘉,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為什么喜歡運動會?不用上課呀!還能拿著一堆零食坐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聊天,再不用偷偷摸摸地看老師眼神行事了。

  可當(dāng)老師問道誰愿意參加競賽項目時,女生占據(jù)絕對優(yōu)勢的文科班忽而變得鴉雀無聲。

  最后,自愿變成了攤派。而陶曉,因為玩滑板給老師留下了一個體力好的印象,成為代表14班征戰(zhàn)女子1500米的中長跑選手,可謂是背負(fù)了不小的期望。

  而知道自己僅有半兩香油能耐陶曉,面對被太陽烤出橡膠味兒的跑道,唉聲嘆氣。

  “筱~要不咱們裝暈吧,跑個幾百米就暈倒?!?p>  “幾百米?你也太看得起我了,200米我就喘不過氣了,拿什么跑幾百米?”

  美婷嗦著雪糕,頭頂大大的太陽已經(jīng)對她手里剩下的雪糕發(fā)起了攻勢。

  “那怎么辦呀,要不……你去跟石頭說說,讓她換個人?”

  宮美婷解決了最后一口雪糕,給陶曉出了這么一個點子。

  “我可不是想么……好幾次看到她,話都到嘴邊了也沒說出口?!?p>  “那就試試唄!”

  身后傳來羅旭的聲音,梁沖在他旁邊,倆人汗流浹背的樣子,看來是剛打完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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