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來之后,輕揉了揉頭,看著是在自己的臥室還和以前一樣,似乎沒有什么變化,放了心,剛下了床便見應兒從外跑入,輕聲說道“二小姐,大小姐已經(jīng)到宮殿門口了,”
能夠在入宮之后再次看到姐姐,她挺開心,急忙穿好了鞋襪跑了出去,并未拘束“姐姐怎么入宮來了?”她握住了姐姐的手,這是才發(fā)現(xiàn)蒙哥哥跟在她身后
“”蒙哥哥?”,見蒙哥哥眼神閃躲,便問道“發(fā)生了何事?”
蒙毅并不想告訴她,皇上已經(jīng)可能知道她為女兒身,“皇上見你夢中呼喊姐姐,便令姐姐進宮一解親人相思”,她開心了一下,可轉念又想到他之前的言語,
“他到底是想讓我一解思鄉(xiāng)之情?還是他想一睹姐姐容顏,納為妃妾?”
姐姐看著她,表情擔憂說道“妹妹在朝中稍展頭腳,切莫在皇上面前太過盛氣凜人,性命為主,他乃一國之主,怎可與他爭執(zhí)?”,
她便嚷嚷起來“他后宮佳麗千萬怎還不夠他消遣,還要領姐姐入宮,果然是暴君當朝,蒙哥哥竟也不在一旁干涉?”
蒙毅看向了她,他要如何提示她,皇上可能已經(jīng)知道她非男子,而且皇上在有意饒她性命?皇上拿著她的把柄,若揭穿,讓她當朝驗身,她可是必死無疑,他又該如何接著和她說皇上已讓她陪同去南方治洪,便是有意撥開她們姐妹,暗渡陳倉?
這時,皇上在門口稍作調(diào)整了一下,走了進來,陣帳架勢少有的簡單,終于可以見到她?尚家大小姐?也不妄他做這些事,他倒像沒有發(fā)生過什么一樣,
蒙毅說道“圣上安”
姐姐竟也轉過頭去,耳邊些許青絲在陽光下似乎美的很通透,畢竟姐姐的端莊大氣也許是一些小門小戶女子所不能及的,他的眼神在看到姐姐之時也變得情誼綿綿起來!她想打斷,卻被蒙毅拉住手臂制止住,
她便已知道姐姐是逃離不掉了,果不其然,傍晚時分,姐姐就收到了尚良人的冊封典……
再過不了多久,她便要陪同蒙哥哥去南方治洪,為時至少一年,這時便從宮中收到姐姐懷孕消息,才兩月有余,姐姐便有了身孕,可以想到他給姐姐的寵愛是不少的,也許秦始皇是有相愛執(zhí)手之女子,只是歷史沒有記載,她便這般的想著,但至于為何沒有冊封任何女子為皇后,她也在在想這個問題,不行,她一定要搞清楚,她借有事稟報為由在下朝之后攔住了他要去姐姐那的腳步,問道“圣上既說過會冊賢良女子為皇后,想畢這幾日與姐姐的相處,已知道姐姐是否可為皇后之選?”
皇上笑容漸收,似乎是不想看見她,“朕自有打算”,
她卻再次攔住他的腳步,“既然圣上要支開我,為何不在我走之前告訴我,姐姐是為何不可做皇后?”
他看了看她說道“你又怎知朕不會讓她做皇后,”
“歷史上沒有”她回答到,
什么?“朕不知道你在瘋言瘋語些什么”,
她接著說道“姐姐既已懷孕,你就直言告訴我姐姐若所生是公子,可否為扶蘇天下之人?”
扶蘇天下?他笑了笑,“朕不會告訴你腹中之子是否為天子,但我可以告訴你若尚美人腹中之子平安出世,朕必會立她為皇后”
她永遠不會知道,為何在姐姐之前那么多位美人,都無一有孕,而偏偏臨幸了姐姐,就可以令她受孕懷上他的第一個孩子,那是因為要看他,這個皇上他想不想而已,他對她姐姐是真的有些心意,從他看到她繡的秋海棠開始,便已確定他要照顧她的姐姐,一生一世一雙人,她看著他的眼睛,是的,雖然他那般聰明,但他的眼睛告訴她他沒說謊,她竟然笑著落淚了,他不知她在想些什么?但他第一次看到她哭,她走后他竟心軟起來,該不該支開她,讓她去江南?他頓了頓,看著城樓之下她的背影,想著剛和他說的話,傻女人!他內(nèi)心又何嘗不在期待著這個孩子,他和她姐姐的孩子,便可是那扶蘇天下的扶蘇
清晨之時,她坐上了通往江南的馬車,在她的前方是四方招集的工匠和他騎馬的蒙哥哥,此路漫長,數(shù)月才可再見城中之人,愿姐姐一切安好,她放下了車中的帷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