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座山的背面,眾人看見了那高聳入云的的望天樹,比普通的樹高上了三四倍。
不虧被稱為望天樹。
幾人又花了些許時間走到了樹下。
阿金介紹道:“望天樹是我們的神樹,居民們都把它保護(hù)得好好的。”
知季和蒼越圍著望天樹轉(zhuǎn)了一圈,在目光所及之處并未瞧著任何黃色的寶石,就不知更高處看不見的地方是否有。
阿金東張西望著,不知在尋什么。
知季拍拍阿金的肩膀問道:“這個神樹可以爬嗎?”
“爬??”阿金聽了很是震驚,“望天樹粗壯結(jié)實,隨便爬也不怕它折枝,只是爬它做什么,這么高摔了多嚇人?!?p> 知季給阿金一個放心的眼神,說道:“我們只是想登上高樹看看能瞧多遠(yuǎn)?!?p> 知季和蒼越輕輕松松地躍上最近的一節(jié)樹枝,接著依舊平穩(wěn)快速向上躍去。
“他們學(xué)過武功嗎?”平樂向上望著,對于知季和蒼越的行為既覺得迷惑又覺得震驚。
“不知道耶,好厲害呀,他們會是神仙嗎?”阿金望著越來越小的二人身影喃喃道。
“他們從哪里而來?”樹下突然傳出了第三個人的聲音。
阿金一聽便知道是阿棣,高興地轉(zhuǎn)身說道:“他們是外地來游玩的客人。”
“客人?”阿棣瞇了瞇眼。
阿金點點頭說道:“是啊,你看他們爬樹好厲害?!?p> “阿金,你在和誰說話?”平樂面色變了變,覺著阿金是開始發(fā)病了。
“我在和阿棣說話呀?!?p> 果然,又是這誰也看不見的阿棣。
從阿金很小時候便說在望天樹上住著一個人叫阿棣,樹上哪能是主人的地方,鎮(zhèn)上派了幾個人跟著阿金一起去望天樹打算把住在樹上的阿棣接到鎮(zhèn)里住,到達(dá)望天樹之后卻只看見阿金指著一片空氣對眾人說道這就是阿棣。
大家都說阿金病了,阿金的阿太帶著她四處問診看病,大夫們也只是搖頭說道無能為力。
平樂拉住阿金的手,摸摸阿金的腦袋說道:“我們等會兒就回家?!?p> 阿金不明白平樂怎么就突然說要回家的事,脫開平樂的手說道:“我好久沒見阿棣了,想多聊一會兒,咱稍微晚一點回家好不好?”
平樂提高了聲量:“不行,臨走前耶耶叫你早點回家忘了嗎?”
而此時蒼越和知季也到達(dá)了望天樹的頂端,從最低處找到最高處也沒有瞧著樹上有什么黃色寶石,站在高處,風(fēng)越是喧囂。
知季無奈地與蒼越對視一眼,果然寶石不是那么好找的。
“風(fēng)大,我們先下去?!鄙n越說道,本來山上就寒,又站得高,擔(dān)憂知季感風(fēng)寒。
知季點頭,同蒼越一起按原路下樹。
阿棣看著一步步下來的二人,放在背后的手指動了動,蒼越腳下原本枝干似乎有了生命一般扭動起來,將蒼越從枝干上甩下去。
“蒼越!”知季一陣心驚。
蒼越反應(yīng)極快,立即跳上別的樹桿之上,可接下來的所有樹干都抖動起來,誠心不讓蒼越借力,這邊是再明顯不過的有人在搞鬼了,蒼越也不借住樹干停留,直接直直地往下墜,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地上。
知季也不再隱藏自己的能力,縱身一躍落在蒼越面前,擔(dān)憂的在蒼越身上打量了一番問道:“可有哪里傷到?”
蒼越捏捏知季的手,說道:“無事。”
“你們兩個究竟是什么人?”平樂拉著阿金往后推一步,明顯是提高了警惕,任何正常人都沒有辦法從那么高的地方跳下來完好無事,然而此時這兩人毫發(fā)無損地站在地上,顯得詭異至極。
阿金從平樂身后冒個腦袋出來問道:“你們是不是神仙吶?”
這下是瞞不住身份了,還不如挑明的好。
知季拍拍蒼越的肩膀,說道:“他是,我不是?!?p> 阿金立即從平樂背后鉆出來,圍著知季和蒼越轉(zhuǎn),說道:“神仙,好厲害呀,神仙夫人,也好厲害呀!”
雖然有些哭笑不得,但此時卻有更重要的事,知季和蒼越注意到了目前尚未說一句話的多出來的一個非人之人,想必就是他在暗中搗鬼了。